“從前這條路是馬幫送茶葉到京城去的道路,可是有很多響馬攔路搶劫!”何快說。
“現在這條路是我們送白粉的,不過響馬也是我們!”熊傑哈哈大笑。
晏飛正在吸菸,一言不發,臉上表情冷漠如冰,也沉穩如岩石。
“不過沙皮身邊有一個人不好對付!”何快忽然面色凝重起來:“他叫阮國輝,越南人……”
“越南人有什麼了不起的?”熊傑不以為然。
“據說他是越南特戰部隊出身……”何快補充說了句。
“越南特戰部隊?”熊傑頓時臉色大變,而且再也說不出什麼。
“特戰部隊的人也是人!”晏飛淡淡一笑。何快看了晏飛一眼,微微點點頭:“既然我們來了,就沒有理由害怕什麼……”
清遠,一個在群山之間的小城。
交易。
一條盤旋如蛇的公路。
前面兩百米外也停著一輛車,車前站著幾個人。正是雲南大毒梟沙皮親自來了。
何快先和對方通了電話,互相問了好。然後雙方多餘的人各自退後。
晏飛忽然將菸頭從嘴裡取下,按在手腕上,磁磁一陣響。可是他的臉色依然沒有改變一下。然後他提著一個密碼箱下車。
“兄弟,全看你的了!如果不行,立刻回來,我不能沒有你這個朋友!”何快拍拍他的肩頭,說。
晏飛一言不發。
“這個晏飛是個自虐狂!比老子當年還要拽!”熊傑等晏飛走了後才小聲地說了句。
“他不是自虐狂,這是他要發飆前的表現!”何快胸有成竹:“你沒有看見過他兇狠的時候,比獵豹還要兇狠……”
晏飛大步過去,一輛敞篷的越野車,車前站著三個人,一個人提著一口箱子,兩個人端著衝鋒槍,車上面還有兩個人,一個胖胖的冬瓜型男人站著,他就是沙皮。一個毒梟,一個在這條茶馬古道為非作歹的壞人。
在自己的地盤上沙皮還是比較小心的,不過他與遊全勝合作了多少年一直沒有出過意外,又何況對方只來一個人。所以,他沒有太多的防備,更何況自己這邊有五個人。
“新來的!”沙皮在車上,一隻手緊緊握住手槍問。他身邊一個乾瘦,雙眼爍爍的男人卻顯得很平靜。
晏飛點點頭,眼睛警惕地四下張望。
“兄弟,都是老顧客了,緊張啥子!”站在前面中央提著密碼箱的人笑著說。
晏飛在距離他們五步路的地方站住,冷冷地說:“我要按規矩驗貨!”
“應該的!”這個人一邊笑一邊開啟箱子,晏飛也開啟箱子,在晏飛開啟箱子的那一瞬間,出手。密碼箱飛到一邊。晏飛右手五指如鐵鉗鎖住這個人的喉嚨,苛察!一聲脆響,是喉嚨被扭斷的聲音。然後他的人帶著這個人衝了前去,人未到,腿已經高高飛起,踢中了一個端著衝鋒槍的人的胸口。這個人頓時就翻了個跟斗。左手早已經拔刀在手,刀一閃,一刀割在另一個人的脖子上……一道血光竄了出來……
一切都發生在一剎那間,車上的沙皮猛然反應過來,舉起手中的槍,但是他開槍後卻打在晏飛手裡的人死人身上。
也僅僅在槍響的電光石火之際。一道寒光閃過,晏飛手裡的小刀脫手飛出,不偏不倚,正中沙皮的咽喉處。刀深深插入,直沒至柄……
一聲沉悶的慘叫,沙皮的人從車上一頭栽了下來。頃刻即亡。
這個時候那個坐著的人也跳下車,居然是赤手空拳。這個人三十多歲,高,腰上彆著一把軍刺,雙眼爍爍如電,一看就非等閒之輩。
“中國軍人?特戰部隊?我也是!不過我不是中國人,我是越南人阮國成。我哥哥阮國輝一次就曾經殺過五個中國人。”這個越南高手居然敢不把晏飛放在眼中。
晏飛冷冷如冰:“你呢?”後面何快已經把車猛地開了過來接應。但是晏飛沉穩如一塊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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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次最多殺過兩個中國人,叫你們車上的人一起下來上!我很想知道我能不能一次殺三個人!”這個傢伙狂妄得不比一般。嘴角泛著驕傲的冷笑。
“我一個人就夠了。”晏飛冷冷地說:“今天要讓你嚐嚐被人殺的滋味……”
“不要和他廢什麼話!現在都什麼年代,還要和他講什麼義氣?”熊傑拉開車門跳下來,抬手就要開槍,不過他的槍還沒有響,阮國成已經拔出了軍刺,烏光一閃,飛出的軍刺就深深紮在熊傑手背,直透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