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所立下的規矩,難道閻皇忘了嗎?”他毫不退縮的問。
這是一招險棋,事到如今只能碰運氣,若適得其反,那就全完了。
“我沒忘。”東方聿雙手下意識的握成拳狀。
銀修羅語氣更加強硬,“那麼為何事情發生近一個半月,仍不見閻皇決定如何處置馮痴心?莫非閻皇有意徇私?”
“不!我沒有。”東方聿憋著怒氣道。
“既然沒有,那麼她為何還一直待在您的寢宮內而不是地牢?這不只是屬下心裡的疑問,更是閻宮上下所有人迫切想知道的事,敢情是閻皇有意袒護她?”銀修羅見他動搖了,猛下一劑重藥。
他怒喝,“銀修羅,你這是在質疑我?”
“屬下不敢,銀魅堂實為閻宮刑堂,當年您將它交予屬下掌理,如今人犯理當也該由屬下來處置才對。”
東方聿老羞成怒的與他得力的部屬之一對峙,彷彿只要有人想將馮痴心帶走,他就要跟對方拚命似的。
“如果我不交呢?”他從齒縫中迸出聲。
“依照閻宮的規矩,屬下有權強行帶走犯人,即使是您也不能阻止。”銀修羅就等這一句話。“除非您對她還有所留戀,才不願將她交出?”
“不!”
銀修羅面不改色的逼問:“是不交,還是不留戀?”
“你敢用這種口氣跟我說話?”東方聿按捺不住火氣的低咆。
“身為執法者,為求公平公正,就該不畏任何阻力,就算那阻力是來自於閻皇您也一樣,既然罪證確鑿,犯人就該受到應得的懲罰。”
東方聿深吸口氣,高深莫測的表情讓人猜不透。
“我明白了,明天我自會將人交給你。”說完,他便拂袖而去。
“呼!”銀修羅大大的喘口氣。“拜託,以後這種事別派給我。”
他的心臟都快停了,他還是頭一回對閻皇這麼不敬,一次就夠他受的了。
赫連平從另一道偏門進來,“誰教你是最有資格說這番話的人,跟他要人可以要得理直氣壯。看來閻皇對馮四小姐仍然又愛又恨,這表示我們還有希望。”
“明天他把人交給我,真要我將她關在地牢裡嗎?”他不以為一個小姑娘能受得了牢獄之苦。
“不,地牢又黑暗又潮溼,她的身子一定挺不住,就罰她做勞役好了,好幫黑堂主和玉堂主多爭取點時間,況且讓閻皇心疼一下,對事情多少也有點幫助。”
恨的力量雖大,愛的力量更久。
只要心裡還有愛,恨也能被愛化解。
赫連平由衷的相信。
★★★
帶著無比的絕望和飢渴,東方聿唇舌並用的蹂躪馮痴心身上每寸肌膚,好象要不夠似的,當含住一粒玫瑰色的|乳頭時,手指已經往她的腿間探去——
“聿?”馮痴心的聲音還有濃濃的睡意。
最近她越來越貪睡,有時候連動也懶得動一下,直到被他“吵”醒,體內的熱情也在那一瞬間被撩撥起來。
他的舌在她的|乳頭上兜轉,像是非要激得她弓起身子,大聲的申吟不可。
“聿,唔——”馮痴心本能的抱住他的頭顱,讓指尖穿過那濃密的髮絲。
隨著吭吮的動作,粗糙的手指也正在侵掠她最女性、最私密的領域。
她驚愕的倒抽一口氣,不自覺地嬌喘起來。
“聿,你怎麼了?”馮痴心敏感的發現他的不對勁,之前的歡愛,他像是純粹的因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