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確切的證據,不然早死晚死都是死,誰也救不了她。”
“你好象對她沒有什麼好感?”赫連平問。
玉修羅笑得媚態橫生,“他的眼裡只有戀月嫂子,對其他女人一概是視而不見,更別說是好感了。”
“我是就事論事,不要扯到我老婆身上去。”銀修羅不喜歡有人拿愛妻開玩笑。
赫連平用斬釘截鐵的口吻道:“我信任自己的眼光不會看錯人,為了閻皇好,儘快找出有利於她的證據才是當務之急,不知黑堂主有何高見?”
“我一直在想馮宇寰充其量只是個商人,除了大女婿鐵振翔外,和江湖中人應當沒有往來,也沒有利益上的衝突才對,究竟他和閻宮有什麼深仇大恨,讓他連親生女兒的性命都不顧,一心一意要置閻皇於死地?”
這問題一針見血,也道出了其它人心頭的疑點。
銀修羅一臉的不以為然,“這有什麼好稀奇的,當年蕭志淵不是也妄想利用女兒一步登天,坐上武林盟主的寶座。”
“我不認為是這樣。”赫連平堅持自己的看法。
銀修羅挑眉道:“你倒是十分偏袒那女人。”
“不是我偏袒,而是真的認為她不像是在說謊。何況你們也親眼看見了,自從認識她以後,閻皇臉上的笑容也多了,人也變得比以前快樂,那一直是我們眾人的心願,我實在不忍心見他們彼此折磨;只要能證明馮四小姐的確是被利用,事先完全不知情,或許可以救得了她。”赫連平分析說。
玉修羅頗有同感,“赫連護法說的對,事情癥結一定出在馮宇寰身上,金陵屬於我的管轄,這件事就交給我來辦。”
“那麼我就負責調查精英門和這件事是否有關。”黑修羅說。
赫連平抱拳道:“那就有勞兩位堂主,請隨時保持聯絡。”
★★★
馮痴心像只小蝦米的蜷縮在床角,身上裡著一條厚厚的棉被,裡頭什麼也沒穿,唯一露出的部位是右腳的腳踝,在鐵鏈的摩擦下,白細的肌膚已經破皮而紅腫。
這二十天來,她除了下床吃東西之外,就只能待在這張床上,當東方聿想要的時候,便得張開雙腿供他發洩慾火。
是的!在他眼中,她是他的囚犯、他的妓女,這是永遠不會變的。
他的眼尾再次不由自主的掠過她腳踝上的斑斑血跡,不由得升起一股怒氣。
“起來!”
馮痴心在極度的深眠中被那獅般的吼叫聲嚇醒,一臉驚悚的從棉被中探出頭。
“聿,你……又要了嗎?我好累,讓我再睡一會兒好不好?”她已經沒有力氣再應付他的需索,不知名的倦怠讓她好想大哭一常
“你已經睡了將近十個時辰,還敢跟我說想睡,記住自己的身分,你沒有權利拒絕我的命令,起來!”
他凜若冰霜的臉讓馮痴心將話又吞了回去,慢慢的挪動痠痛不堪的雙腿到他面前,揭去裹在身上的棉被,但一觸到外頭的冷空氣,她連忙環抱住自己裸露的身子,全身抖得像片落葉。
雖然屋裡擺有暖爐,可是仍然冷得她牙齒上下直打顫。
東方聿看了怒火更熾,抓起棉被便扔在她頭上。“把身子蓋好,要是受了風寒我也不會救你,別想用這招逃避懲罰。”
“謝謝。”她怯怯的一笑,趕緊將棉被裡回身上。聿還是很關心她,馮痴心心中一陣甜蜜。
“我可不是在關心你,只是不想讓你太早死,那會少了許多樂趣。”他無情的戳破她的美夢,快意的看著她的笑容褪去。
馮痴心心往下一沉,強打起精神說:“不管是為了什麼,我還是要謝謝你。”
“你——”他氣結。
她笑得好無奈,“我沒有背叛你,聿,不管你相不相信,我還是這句話。”
“我不想再聽你說這些了。”東方聿掏出鑰匙開啟她腳踝上的鎖,“現在已經沒有人敢私自放走你,我想你也不會蠢到以為自己逃得出這座島吧?”
“我不會逃走的,這輩子我最想待的地方就是你身邊。”她無怨無悔的說。
東方聿卻硬是將她的話想歪,“直到你下毒殺了我為止是不是?你不會有這個機會的,竟然想用‘醉紅塵’對付我,未免太看輕我了。”
“隨你怎麼想都好。”她打了個呵欠,敷衍的說。
他氣得捏住她的下巴,“張開眼睛跟我說話!”
馮痴心被捏痛了,一時悲從中來。
“話全都讓你一個人說去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