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
最後猶豫一下,又給朱德忠父子寫了一篇。
至於太爺爺?
人家已經修到傳說中的‘先天’,自己寫他也不會看。
朱鐵寶將所有的東西收拾好,又仔細檢查一遍。
這才大敢的向朱府外走去。
‘固基丹’對自己太重要了,朱鐵寶知道‘百月花’的資訊後,一分鐘也等不下去了。
至於不告而別,朱鐵寶怕麻煩。
本想和宋伯和朱甜甜告個別,後一想自己和他(她)雖然有些關係,但在家族立場上,要萬一生出什麼事,自己這‘小師’級初期修為還不是被他們吃的死死的。
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朱鐵寶選擇不告而別。
在朱府門衛疑惑的注視下,朱鐵寶忐忑的走出朱府。
看著外面燈火通明的夜街,朱鐵寶輕輕呼了口氣。
來到馬場買了匹好馬和一些目用品,策馬向南行去。
血積城就在南方。
一夜的狂奔。
清晨來到一處陌生的叢林裡。
呼吸著山林裡的新鮮空氣,原本疲倦的身體頓時充滿幹勁。
彷彿突然找到歸宿一般,讓朱鐵寶的心靈充滿寧靜。
朱鐵寶搖了搖頭,下馬,佈置好一些報警線。
就將馬肚下的獸皮毯拿了出來,合上眼倒下就睡了。
這一夜是朱鐵寶來到朱府後,睡的最舒服的一覺。
這一夜,朱鐵寶夢到了父母。
夢到他小時候的快樂場景。
醒來後已是黃昏。
起來的朱鐵寶精神有些恍惚。
他突然覺得自己這麼急著練丹,突然變沒意義起來。
朱鐵寶拍了拍腦門子。
抬頭看向遠處的群山,
就像小時候被父親打通‘任督’那時候看的連綿雪山一般。
自己的目標只是凌駕於萬物之上。
不會有人因為現自己的秘密,而追殺自己。
想通這些後。
朱鐵寶突然現,自己自從從‘山外山’出來後就活在一種被自己編制的恐慌裡。
那裡有無數人因為現自己的‘風術’‘丹典’而追殺自己。
朱鐵寶苦笑了笑,
沒有壓力,那來動力。
朱鐵寶瀟灑上馬,快向血積城賓士而去。
近三天的狂奔,朱鐵寶來到血積城西部。
這裡叢林相對‘山外山’稍微茂密一些。
但這裡的樹林比之‘山外山’好的多。
因為這裡沒有什麼灌木,有的只是一顆顆高大的樹木。
樹與樹之間很乾淨,抬眼一看就能看向很遠。
當然馬騎慢點,還可以在叢林裡行走。
朱鐵寶抬頭看了看太陽昇起的方向,輕踢了下馬肚子,向西邊行去。
筆記上說,‘百月花’在叢林中內部,潮溼的地方。
百月花是一年四季都能生長的花。
朱鐵寶心趣高昂的觀察著一顆顆隨馬走動向後快移去的樹。
果然。
這裡的樹和家鄉的樹就是不同。
這裡的樹,樹皮是松的,如棉線一般,而且這樹不到五米以上還不分叉,就是分的叉也是比較短,葉子還比較稀少。
家鄉的樹就不同了,有的百米才有一大棵,而有的手巴掌寬就有一顆,中間還竟是亂糟糟的小樹苗和一些雜藤,枝幹多的數不清,葉子更是密的下雨都可以在下面躲雨,不怕被雨水打溼。
不管那裡的樹,朱鐵寶都喜歡。
他就喜歡那種自由自在的感覺。
噫?
朱鐵寶突然停下馬,一陣很輕的說話聲傳來。
而且其中朱鐵寶竟聽到‘風宗’兩字。
‘風術’‘風宗’?
巖叔——!
朱鐵寶心情頓時激動起來,小心的將馬牽到百米後繫好。
隨後腳尖掂起,快向談話聲傳來的地方移去。
為了小心不弄出聲音,來到那談話的陌生兩人處,朱鐵寶趴下身子,只留出二隻眼睛小心的向那二人瞅去。
“曹林,你以為你將我害死在這裡,你就可以進內宗嗎?”一身材消瘦的中年人,雙目充滿仇恨的瞥向對面一名臉色蒼白的中年人,冷聲笑道。
“進內宗?”那名臉色蒼白的中年人臉上閃過一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