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不在意，大人是人間佛陀，不管是妖女也好，聖女也好，自己也好，都配不上。

能給待在大人身邊，已經是天大的恩澤了。

穿好衣服後，燕小北這才問衛貞貞，願不願意跟自己離開。

“離開這個世界，大人是要帶我去天界嗎？”衛貞貞有些恐慌，自己何德何能，居然要跟大人一起去天界。

“你不願意嗎？”

“我願意。”衛貞貞點頭答應了下來。

“原來佛陀這一次來，是想要帶著衛姐姐一起去天界啊。”綰綰不知何時已經醒來，聽到了燕小北的話，滿臉羨慕。

練武之人，只要稍微有一丁點的野心，都會做破碎虛空，白日飛昇的夢。

綰綰自然也不例外。

如今看到衛貞貞不費吹灰之力，就有人帶著一起去天界，說不羨慕，怎麼可能。

“你若也想，跟我一起走。”燕小北轉身向綰綰髮出了邀請。

“真的？”綰綰沒有想到自己居然也有份。

“我這一次來，就是想要帶貞貞和你師父，還有單美仙離開，多你一個也不多。”燕小北淡淡的說道。

成功的大門就在眼前，身為妖女怎麼可能錯過，綰綰幾乎沒有任何猶豫的答應了下來，“那好吧，不過我們什麼時候走。”

“當然你是處理完這個世界的所有事情，無牽無掛的時候。”

“恩，今天晚上，我就會讓那個叫做秦夢瑤的傢伙好看。”

“貞貞在這裡，祝綰綰小姐大獲全勝。”衛貞貞向綰綰賀喜。

今天決戰的時間是晚上八點。

綰綰為了養足精力，又睡了一覺，燕小北則抱著衛貞貞，說了一些情話，又詢問了衛貞貞最近過的怎麼樣。

一直到了太陽西下，皓月當空，燕小北才叫醒了綰綰。

綰綰醒來之後，洗漱一番，將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而後帶著天魔刃出征了。

燕小北和衛貞貞跟在她的身後。

不過燕小北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煩，掩飾了自己的身形，其他人看他的目光如同看空氣。

決定的地點是洛陽橋。

當三人抵達時，洛陽橋上已經站著一個白衣如雪，肌膚如脂，如觀音大士一般的女人。

慈航靜齋有史以來最出色的聖女。

秦夢瑤。

她站在洛陽橋上，卻又彷彿不在那裡，隨時都會羽化飛昇，破碎虛空而去。

可惜，燕小北卻斷了她的路。

哪怕是有史以來最出色的聖女，也不得不流落紅塵，繼續打滾。

綰綰看到秦夢瑤時，臉色一變，氣息如煙如霧，若有若無，嫋嫋婷婷，卻又如同天外精靈，赤腳纖塵不染，神秘莫測。

她踩著優雅的步伐，如同一抹雲煙，抵達了洛陽橋上。

“這不是慈航靜齋有史以來最出色的傳人，秦夢瑤嗎？聽說你曾經破碎虛空，卻又被困在了時空亂流，入天無門。”綰綰言辭如刀，還沒有開戰，卻開始暗箭傷人，打擊秦夢瑤的心裡。

破碎虛空，卻無法進軍天道，對於一個武者來說，是在殘酷不過的事情了。

“真是可惜啊，若不是你們慈航靜齋出現了一位師妃暄，得罪了佛陀，估計你現在早已經進軍天道了吧，嘛啊，前人種果，後人享福，這也是你們慈航靜齋種下的孽，怨不得誰，不是嗎？”

綰綰繼續打擊著對方的心靈。

秦夢瑤淡然一笑，說道：“綰綰小姐說的沒錯，這種事情，確實怨不得誰。”

“你倒是明白事理，但再明白事理，對於這件事情也無可挽回了。”綰綰一步步展開殺氣，發現對方氣息圓滑無暇，沒有絲毫破綻，知道自己剛才的言語，沒有打擊到對方。

燕小北也不由高看了對方一眼，這女人心態不錯。（未完待續……）

317。星光如晝

作為一個武林高手，破碎虛空的強者，沒有比發現前面有路，卻硬生生被人封堵更加憋屈的事情了，更加扯淡的是，這條路，別人可以透過，自己卻透過。

足以讓一個人硬生生的瘋魔。

秦夢瑤看到過許多的高手，龐斑飛昇了，浪翻雲破碎虛空了。

眼看就到了自己，結果卻發現自己不能飛昇。

臥槽，這是什麼鬼？說實話，這個時候若是能夠平淡以對，秦夢瑤自己都不信。

即使在時空亂流中經歷了一切，被地尼簡落雨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