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的雨下的很大,稀里嘩啦的暴雨猶如從天而降的瀑布,以每分鐘數百億的下水量沖刷著倫敦這座繁華的城市。
大街上的人不是很多,畢竟喜歡在夜裡淋著雨水散步的,除了一些因為工作之外的人,就是一些有著特別嗜好的心理變態了吧。
燕小北住的別墅是一片優雅的貴族區域,站在二樓的窗戶邊向外眺望,可以看到一片片華麗燈光組成的星河。流光溢彩,美麗的令人心醉。
夜晚的倫敦,確實美麗的讓人心折。
好久沒有見到如此美麗的景色了。
他伸了一個懶腰,轉身向房子中央的軟床走去。
碰!
就在此時,房子的雙扇推門被人一腳踹開了,猴子女就好像那狂暴的猴子一樣,不由分說的闖了進來,旁若無人。
“有什麼事情嗎?”燕小北嘆了一口氣說道。
“有蟲子進來了。”猴子女說道。
“什麼?”燕小北有些然。
“我說有蟲子進來了,目標應該是你。”
燕小北聽完,不由放開感知領域,意外的發現一個穿著黑衣西裝,胸口戴著玫瑰徽章的男人,正在小心翼翼的接近自己的別墅。
男子不是很帥,相反很普通,一眼就看上去沒有什麼特別,很快就會被人遺忘。
他前進的位置正是自己的房間,沒有走彎路。遇到水池就跨過,遇到建築就跳起來,從房頂上走過,反正是一路筆直。
以最短的速度,接近自己。
要說目標不是自己,燕小北也不相信,十有八九是誰誰派遣出來的刺客,要取自己的性命,在大不列顛帝國,自己得罪的人裡面。敢如此堂而皇之的派人來殺死自己。而不怕皇室責難的人,似乎有那麼一個。
布里塔尼亞公爵。
如果說大不列顛帝國是日不落帝國的話,你們布里塔尼亞就是日不落家族了。
只有他們才有這樣的雄心和膽魄。
“你打算怎麼處理這個蟲子。”猴子女走到窗戶邊,向外眺望。雖然還有一丁點的距離。但在她的眼睛裡。這點距離不算什麼。
她清晰的看到了胸帶玫瑰徽章男子的一舉一動,而男子卻沒有發現她。
“殺掉他好了。”
燕小北伸出一隻手,向前一指。一股無形的力量凝結,然而轟然降落到玫瑰徽章男子的面前,彷彿一把利刃,一切而過。
玫瑰徽章男子臉色大變,在無形利刃切過來時,搶先一步向左跳開。
這種反應救了他一命。
噗嗤!他剛剛所站立的地面多出了一個深不見底,卻十分纖細的溝壑。
就好像一把劍批出來的劍痕。
玫瑰徽章男子殺手鐧出了一身的冷汗,他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發現,更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被攻擊,敵人究竟使用了什麼樣的樣子,他都不明白。
不過敵人的強大,讓男子萌生了退意。
他果斷抽身而退,向外面一路賓士。
燕小北也有些驚訝,這個不知名的男子居然可以躲開自己的攻擊,剛才的那個是神念攻擊,無形無影,也沒有任何的徵兆,按道理說應該躲不開的。
“第六感。”猴子女說。“這個人身經百戰,磨練出了強悍的第六感,剛才你發動攻擊的時候,他的第六感提醒他有危險,所以他才能躲開你的攻擊。”
燕小北哦了一聲,知道了原因,就沒有剛才那樣好奇,他伸出手,五指扣下,彷彿把玫瑰徽章男子握在手心,五指微微合攏,準備捏死他。
“不要出手。”猴子女突然來了興致,推開窗戶跳了起來,“這個人交給我。”
“你隨便。”
燕小北說完,揮揮手關上窗戶,躺在軟床上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大早,燕小北醒了過來。
起床,洗練,換衣服,然後離開自己的房間,來到大廳。
猴子女坐在沙發上,和一起訪客談的如火如荼,熱火朝天。
這個訪客燕小北也很熟悉。
他為自己倒了一杯水,走過去坐在沙發上問道:“一大早,公主就來我的家裡,有什麼事情嗎?”
猴子女說道:“是我把維爾莉特叫來的。”
“沒錯。”公主也點了點頭,“聽到玫瑰社的人在這裡出現,我就馬上趕來了。”
“玫瑰社?”
“就是昨天晚上的那隻蟲子。”猴子女解釋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