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早起啊,”
“不是早起,是睡晚了,你昨晚上去哪了,”
“我,”
“照實說,”
“我去見一個人。”
“誰?”
“是一個我喜歡的人。”
“多久了,”
“大概有一個多月了”
“你為什麼不早一點告訴我呢,”
“姐姐,我是一直都想告訴你的,可是我總覺得不好意思,不敢說。”
“唉”
“姐姐,你為什麼嘆氣,你不為我高興嗎,”
“你先跟我講你對他的情重不重,”
“姐姐,你聽著”
青唱“好比天上有比翼,不羨水中連蒂蓮,我能與他結連理,,,,”
“哎呀,小青,你真糊塗。”
白唱“你們不該連結配,何況妖身未成仙,你的修行不如姐,將來必定禍呀禍連綿。”
青唱“姐姐言語太奇怪,”
白唱“為姐對你愛又憐,,,,”
青唱“,,,,”
白唱“不是你死便他亡。總有一人命歸泉。”
“小青,你的道行不夠,不宜與凡人婚配,你還是聽姐姐說的,懸崖勒馬,切莫貪戀。”
“姐姐,我是不會相信你的話的,我是真心喜歡他,我要跟他在一起,”
“可是你會害死他的,”
“為什麼咐害死他,姐姐,我真想不到你是這樣祝福我的,本來我還在想我是不是應該離開你,我現在一點遺憾都沒有了。”
“哎,小青,小青。”
“老爺,夫人,少爺他,”
員“少爺他怎麼了,”
“老爺,夫人,你們去看看,就知道了。”
夫“快走。”
“老爺,夫人,公子他快不行了。”
“快,”’
“玉堂,你怎麼樣了,”
夫“玉堂,玉堂,”
“夫人,”
“快,還不快將夫人抬到房裡去,快呀,”
“是。”
“你們還愣在這幹什麼,還不快去請大夫,去呀,”
“是。”
“玉堂,我是爹呀,”
“爹”
“那個賤人把你害成這個樣子,你還是忘不了她,難道你心裡就沒有爹孃嗎?”
“啊,青兒要搬,搬到哪去啊,”
“她沒說啊。”
“好端端為什麼要搬呢?”
“也許我早上罵了她,她心裡覺得不痛快,”
“這就是青兒的不對了,唇齒相依,尚且被咬著,更何況是人與人相處呢,這拌嘴的事情常常會有的嘛,怎麼會這樣就搬出去呢,哎,你是為什麼罵她呀,”
“這,青兒她,”
“哎,娘子,你不用說我也知道一定是青兒不對,象娘子這麼好性情的人都開罵了,她一定是錯得離譜了。”
“其實這也不能算是青兒的錯,”
“那,那你就把弄糊塗了,凡事是非對錯再明白不過的了嘛,哪有什麼算和不算的呢,”
“官人,這人世間很我事情都是一題兩面,是非難辨的,有時候不是說誰的錯,但是結果都造成了大錯,”
“哪有這種事,凡事要是害人的就是錯,沒有道理的就是非,清清楚楚的嘛,”
“官人,那我問你,兩情相悅算不算錯,”
“兩情相悅,這得看情況,如果是,,有夫,,,有婦,這就是錯,倘若是男的尚未婚嫁,女的待字閨中,這就是對了,”
“不對,不對,”
“怎麼會不對呢?”
“官人聽了,孤家寡人有情郎,待字閨中俏紅妝,若非月老牽紅線,,,,”
許唱“白雲飄在天胸膛,魚兒遊在水中央,天地萬物分一樣,人間有情自成雙。”
“不對不對。”
“哎,怎麼又不對了,”
白“官人,雖然現在有情人自成雙,但是豪門官宦人家也常常造成許多不幸的人間悲劇,”
白唱“豪富之家多妻房,家裡三千後宮娘,好花開著何須折,佔有不如遠欣賞。”
“這到底是什麼意思呢,啊,難道是青兒她”
許唱“娘子猶豫異往常,,,莫不是老色狼,將那青兒去作偏房,”
“娘子是不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