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快;奧薩瑪在支援*教方面享有受到大家的一致稱讚。
一天傍晚,他回到家,突然宣佈道:“納伊瓦,我們要到美國去旅行。帶著孩子們一起走。”
我很震驚,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陪同奧薩瑪旅行。那時,阿卜杜拉只有一兩歲,阿卜杜勒·拉赫曼還是個襁褓中的嬰兒,不到一歲。我懷著孕,忙於照料兩個孩子,對於旅行的細節我已經記不清楚了,只記得我們在飛到一個我從來沒有聽過的地方——印第安納——之前經過倫敦。奧薩瑪說他要見一個叫阿卜杜拉·阿扎姆的男人。這是我丈夫的事,我並沒有問太多。
納伊瓦:婚姻生活(10)
我十分擔心阿卜杜勒·拉赫曼,因為他在旅途中病得很重,甚至發起了高燒。奧薩瑪為我們在印第安納波利斯安排了一個醫生。當得知阿卜德勒·拉赫曼很快就會好起來的時候,我才放鬆了下來。
人們會驚奇地發現,我曾到過美國,有時我也問自己對這個國家和它的人民是什麼感覺。這個很難回答。我們只在那待了兩個禮拜,其中一週,奧薩瑪去了一個叫洛杉磯的地方,去那裡見一些朋友。我和孩子們被留在印第安納,由一個女伴陪伴,在這裡,為了她的隱私和安全,我不想透露她的名字。
這個女伴待人很和氣,她帶我去她家外面四處轉了轉,因為我從沒有獨自出門的勇氣。我們甚至還去了印第安納波利斯第一個大型商場。
這裡的地形看起來很平坦,與沙特*大不相同。至於那裡的人,就我所經歷的短暫出行來說,我漸漸相信美國人是和氣善良的,也都很隨和。就這個國家本身來說,我和我丈夫不恨美國,也談不上喜歡它。
有一個小事提醒我有些美國人並不瞭解其他的文化。在我們要離開美國的時候,奧薩瑪和我帶著兩個男孩,在印第安納的飛機場準備出發。我靜靜地坐在椅子裡休息,感謝上天,兩個男孩也安安靜靜的。
突然,我猛地抬起頭看了看周圍,發現有一個美國人在愣愣地盯著我看。毫無疑問,他不友好的態度是因為我身上的沙特服裝,我的面紗、頭巾還有長袍。這個好奇的男人沒完沒了地在我身邊踱來踱去。
他可能不知道,面紗下我的眼睛也在盯著他呢。那個傻男人費盡心思從一邊踱到另一邊,每一步都讓自己離我更近一些。他揚起下巴,瞪著兩隻好奇的眼睛,就像是從他頭上掉出來的兩隻大蟲子,他確實是盯著我看來的。不過就算他有足夠的時間從每個可能的角度盯著我看,我也不做任何反應。
我想知道我丈夫是怎麼想的。我用餘光看了他一眼,發現他在仔細端詳那個好奇的男人。我知道我丈夫是不會允許別的男人靠近我的,所以我也不用擔心了。
後來,當我和丈夫談起這個事件的時候,我們都覺得很有意思,並不覺得被冒犯了。那個男人給我們留下了一個大大的笑柄,他明顯完全不瞭解戴著面紗的婦女,穆斯林婦女用黑色的長袍遮住臉和身體是她們自己的選擇。
我們返回沙特*絕對不是個壞主意。
好在阿卜杜勒·拉赫曼的身體漸漸好了起來,所以在生第三個孩子的時候我比較輕鬆。薩阿德微笑著來到了人世。由於奧薩瑪接連得三個兒子,自然祝福聲不絕於耳。
1979年爆發的一些事件,震動了整個穆斯林世界。但說實話,我是忙於照顧三個孩子無暇顧及外面的事情了。
1979年12月蘇聯入侵阿富汗,開始對我們穆斯林兄弟進行殘酷的佔領。儘管很多沙特人和其他國家的穆斯林對蘇聯的進攻感到震驚,而我丈夫卻表現得格外激烈。他堅持搜尋阿富汗的新聞,從穆斯林的報紙和國際新聞媒體上尋找。他知道的越多,就變得愈加焦慮。
我不知道那遙遠的國度正發生著什麼,但不論那裡發生了什麼,我丈夫都深受影響。當我鼓起勇氣問他的時候,奧薩瑪只是說有一股邪惡的力量正在控制著穆斯林的土地。他十分難過,比他看到無辜的穆斯林婦女兒童遭受牢獄之災或者被折磨至死還難過一萬倍。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納伊瓦:婚姻生活(11)
他知道事情的後果,但由於實在太可怕而拒絕和我說,然而我丈夫看起來已經是心急如焚了。
這時的奧薩瑪,成熟了許多,他的反應正是男人該有的反應。他處於沙特鬥爭的前沿,為阿富汗飽受磨難的同胞們提供幫助。一開始,他忙於籌措資金,以給正在和入侵者展開全面戰鬥的阿富汗部落首領提供支援。在清真寺中他籌到了數目可觀的資金,在本·拉登這個家族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