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喊疼的原因。只是他替這條扁擔喊的罷了,這個人不管是不是柴狗,現在我們都留不住他。師兄,如果你說的沒錯的,那那天晚上的高手,應該是他沒錯了。而且……”
“不錯,是他。”
就在這時,玄關後面出來一個人,此人懷抱一個長盒子,盒子雕工精美,而人卻是普普通通,但是柳封欣和黃雲衣同時大叫:“滄浪先生!”
再說柴問劍出了黃家,在大門口追上了溫承全,叫住他說:“溫兄且留步啊。”
溫承全十幾個保鏢嚇得夠嗆,把溫承全裡三層外三層的圍了起來,柴問劍覺得好笑,但是還是上去。此時的溫承全可謂是窩囊之極,所謂鳳凰拔了毛還不如一隻雞,說的就是他現在。只是好歹也是一隻鳳凰,就算拔了毛,他也覺得柴問劍連一隻雞都不是。
理直氣壯的推開保鏢,指著柴問劍大罵:“臭小子,你還想怎麼樣?”
柴問劍哈哈一笑,伸手過去,把他的手推下來說:“溫兄不要誤會,小弟只是想邀請溫兄七日後來參加小弟和雲衣的大婚。”
“你!”溫承全怒目而視,柴問劍含笑相對,接著溫承全目光中露出一絲狡黠,轉而拍了拍柴問劍的肩膀說:“成啊成啊,到時候老哥哥我一定給老弟送一份大禮啊!啊!哈哈哈!告辭!告辭!”說著轉身,被一群保鏢帶著走了。
柴問劍呵呵一笑,彈了彈肩膀上的灰塵,自言自語起來:“暮將沉兮月未出,夜未臨兮星微露。'更新快,網站頁面清爽,廣告少,,最喜歡這種網站了,一定要好評'路漫漫兮人不歸,勸君來世莫為戮啊。”說著,一個人回白府去了。
回到白府之後,姑父白楓已經在他的院子裡面,靠在他的椅子上,哼著小曲。見到柴問劍回來,也不起身就問他:“回來了?這麼快就回來,是不是沒有答應他們,自個跑回來的?”
柴問劍哎喲喂一聲,噗通一聲跪在他面前:“姑父啊,不管事情談沒談成,求求您老人家讓我先休息一會兒成嗎?小侄兒的腸子都快要斷了,疼死了啊!”
喊完了,不等白楓反應過來,整個人就直接四家八叉的躺在地上。白楓拿他沒辦法,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他叫進屋去休息了,又把管家白福叫來說:“你派個人去黃家問問情況,回來告訴我。”
就這樣,柴問劍一直睡到傍晚才起來,取出額爾打造的黃金劍,拿在手裡,凌空刺出一朵金色劍花,將院子裡的一片落葉劈成十段,散碎一地。
想了想,又拿出一張黃紙符,留下一道幻影還假裝躺在床上睡覺,這才披上前段時間批過的黑袍,戴上帽子,拿出一個羅盤,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詭異的笑容。
按照羅盤上指引的方向,御劍踏風,才不到半個時辰,就穿越了北面的兩座大山,在第三座大山的半山腰找到了他此番的目的。
——溫承全!
“你是誰?”溫承全驚愕的看著眼前這個突然從天而降的黑袍人,嚇得整個人跌倒在地。就在他跌倒之後,就要奪路而逃時,他呆住了,地上全是死人。
一個活人都沒有。
十幾個保鏢,在剛才還好好的,或者說還活的好好的,現在全都死了,全是脖子被人切了一刀,而且他們還沒有倒下去,或者說他們全部都是剛剛死了,沒有來得及倒下去。
“勸君來世莫為惡。”黑袍人將最後保鏢推到,緩緩地走到已經嚇蒙了的溫承全身前。
溫承全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抱著黑袍人的大腿一邊哭一邊求饒:“好漢饒命啊!求求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殺我啊!”
叮!
黃金劍一下插在溫承全的身邊,溫承全嚇得一哆嗦,目光朝黃金劍上看過去,劍刃上還有一抹血跡順著劍刃流淌下來。在夜與晝的晚霞中顯得格外耀眼。
還不等溫承全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一隻手輕輕按住了他的頭。
溫承全腦子都要炸開了,渾身的汗毛都立了起來,想要掙脫這隻手,奈何這隻手只是輕輕的把他的脖子推到劍刃上,這個時候他連抬頭看一眼到底是誰要殺他都做不到,只能瞪大了眼珠子,看著自己的腳。
噗呲!
溫承全的血順著劍刃往下流淌,血水流到了他的鞋子上,而他的目光也正好看著自己的鞋子。
那是一雙普通的布鞋,血水流到了上面,接著血水的反光,溫承全看到了他這一輩都看不到的晚霞,美麗悽慘,帶著非常多的怨恨。這怨恨只有一句話:是誰殺了我?
到死他都想不明白,到底是誰殺了他。一個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