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牌吧。這片的人沒什麼娛樂活動的。她想著,把沐浴露倒在手上,塗抹著身體。洗得乾淨
作者有話要說:
☆、妄想夢想
殷沓沓獸性大發將她的臉摁在床上然後對著她的肩膀重重地一口咬下去。血流了出來,她聽到吳櫻穠輕吟的呼痛。她把吳櫻穠拉起來,要她轉過頭,自己舔血。吳櫻穠把頭往後面轉,跪在床上,膝蓋陷進席夢思裡。床還是很軟的,殷沓沓在這一瞬間有衝動要把她殺了,然後剁成肉碎,鋪在床上。想在這樣的床上過夜,肯定分外愜意。
佔有慾發狂了。殷沓沓明顯感覺到了自己的不對頭。她要佔有吳櫻穠,這傢伙是個尤物。從來沒覺得她這麼溫柔,乾淨,漂亮過,也很可恥,很騷。眼神和身體都在勾引著我,這個騷貨……
殷沓從廚房拿來了菜刀,吳櫻穠眼裡閃過一絲恐懼。殷沓跳上床,抓著她的耳朵,極其霸道又以安撫為主地在她耳邊說,“不會殺了你的。我要佔有你,你這賤逼,我不會讓你去勾引其它人,你要是敢在其他人面前脫衣服,那樣我就會殺了你。”
她用菜刀在吳櫻穠的左乳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殷沓沓的名字是三個字的,雖然她腦子裡稍微跳出了個憐香惜玉的想法要是自己名字是兩個字的就能讓吳櫻穠少受點苦,少刻兩刀。血流滿地鋪(這是句古詩),床單被血浸溼了,吳櫻穠捂著胸口,趴在床上,血液吸進了氣管裡,她咳嗽著。
“那時我要在你身上刻名字,你不讓,說你已經被自己佔有了,是嗎?我現在要告訴你誰才是你的主宰者,是我,我是你的主人,你的身體不是你的,而是我的。你不準給其它人做任何有關性的事情,你只能給我口。交,給我做任何事情,你是我的,知道嗎?”
她宣告了霸權地位後得意地看著吳櫻穠,等待她的回饋。預想裡,是有哀鳴和不甘的。因為誰也不願意被禁錮,成為一個真正的奴隸。但是這一刻殷沓沓是從來沒有過的想法,瞬間爆發的深刻的佔有慾,使她認識到真正的自我,或許就是這麼不講道理。她很滿意自己的殘暴,甚至原諒自己一旦下一刻下手殺了吳櫻穠也是沒關係的
但是吳櫻穠沒有不甘。她抬起頭深深地看著殷沓沓,眼睛裡的笑卻是快樂的。
“我當你的奴兒,公主大人,我要當你永遠的奴兒……我永遠是你的……”
“不是上次還說,你是屬於自己的嗎?”
“上次是上次,我腦子,不清醒……”吳櫻穠慘然地笑了,“我不會再不清醒了,不會再被那種思維欺騙了。我是蠢貨……”
殷沓沓懶得管吳櫻穠在想些什麼,“你腦子不清醒又不是一天兩天了。”
“這次是不一樣的……”
吳櫻穠無力的辯解聽起來更像笑話。殷沓揉亂了她的頭髮,血粘在髮間散亂地像一個鳥窩。夏天來了,窗外傳來似有若無的蟬鳴,那也可能是電線杆發出的電流聲。誰知道呢?殷沓沓從來沒搞清楚過那種聲音是什麼。她在很小的時候住在一片林子裡,出門走很遠會碰到青蛙,還有溪裡的蝌蚪……這很科學,因為沒有蝌蚪就不會有青蛙。她喜歡把蝌蚪撈起來放在瓶子裡,帶回家,但是總是被媽媽丟掉。
那個假的媽媽,偽裝的我的媽媽……
殷沓沓憎恨地甩掉手裡的血液。吳櫻穠趴在床上喘息,一手捂著胸部的傷口。殷沓沓拿了毛巾和創可貼,給她擦掉血,貼上很多橫七豎八的創可貼。吳櫻穠像條狗一樣趴在床上,還是維持著母狗被上的姿勢。
殷沓沓拍拍她的屁股,“哎,母狗啊。”
“公主大人……”
她把用紅線串起來的塑膠片掛在她脖子上。這是一個象徵性的狗牌。吳櫻穠看著自己胸前垂掛在空中的,搖晃的塑膠片和線,以及血淋淋的胸。
電視裡在播放娛樂新聞。她換了一個頻道,聽到了久違的名字。新聞里正在說,失蹤已久的通感網路女星阿雯雯至今未歸,據經濟人稱阿雯雯因事業受挫,苦悶下獨自去南極旅行。作為一個並非徒有其表的設計師,此舉也可視作為設計產品而找尋靈感。在日益浮躁的社會,有時人也需要獨處……云云云云。
一派胡言啊。殷沓沓把電視機關掉了,“這幫人已經覺得我的新聞價值榨乾了吧,懶得炒新花樣了。”她憤憤地說,“完全不喜歡他們!”
植物的葉子要睡覺了一樣垂下來。她站起來把毛巾放在熱水裡搓了搓,水變成了玫粉色的。她給吳櫻穠擦著身體,一塊塊青紫色的面板在蒙上一層細小的水珠之後變得特別性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