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剛才在床上,我腦子想的男人,是你。”
我一下就火了,“伊拉理 明禧,你當我是什麼人!我當你是個朋友,你別看輕了我,也別讓我看輕了你!”
他低了頭,看不清表情,起身離去了。然後過了一會兒小三兒進來,說他收拾東西走了。我還在聽到剛才那些話的火頭上,也沒讓人攔著他,再說他也有去處。
又過了兩天,我的氣有些消了,讓人打聽到他搬進了皇上所賜的那套宅院裡,而且茶樓也開業了。因他那番話,我也便沒有再和他來往的打算。隔天,我也搬回了家。
作者有話要說:該錯字。
第 6 章
回家又過了一個半月,我才又回去上差了。難得休假,又沒人催我,我何必上趕著回去伺候人。
轉眼兩年過去,到了康熙四十二年,我的職位升了回去,顏扎氏又給我添了個兒子,然後又懷上了第三胎。我也並不是故意想讓她不停的生孩子,只是這個時代沒什麼避孕的措施,我也就順其自然了。
外面說顏扎氏是“妒婦”,或者說我專寵妻子的傳聞很多,人們也就漸漸忘了我和明禧那回事。
伯父堂兄這些太子黨們都在忙著和其他阿哥的人鬥法,反倒是我這個太子身邊的侍衛,因為身份不夠知道那些機密,反而沒什麼事兒,照舊過著日子。
伯父他們我管不了,也不敢勸,我只能管好我自己。我知道太子終究要倒黴,伯父他們這些太子黨,以及我這個太子身邊的近人,都早晚要倒黴。
可我也知道,那位康熙皇帝也是個念舊情的人。瑪法早就在家頤養天年,不問政事,也沒參與伯父他們那些事,我想無論我們怎麼受罰,也不會牽連到瑪法。就算家裡沒了爵位,至少性命家業無憂。家裡的婦孺多半也不會被怎麼樣,所以我雖然擔心,卻也不算太過擔心。
這個時代對奴才門人的忠義的要求很高,我還未入仕時便已經算是太子黨,早已無法逃脫或者改換門庭了。難道我能為了自己的安全逃跑,置家裡的祖父和妻子兒女於不顧?
這兩年我和明禧沒有再見面,我倒也沒有對他避而不見,只是聽說他深居簡出,從不輕易出門。所以都在京城中,兩年來居然從未見過。我私下覺得這樣也好,他現在實在身份尷尬,出了門遇到了貴人容易招惹是非。
那家茶樓他打理得很好,兩年的年終都讓人送了紅利過來,我覺得他給的過多了,讓人帶回去一半,他便又帶信來說幫我存下了置辦成田產。
雖然未曾再見面,我們的關係倒也沒有因為那時候的事情弄僵了。我覺得現下這種情形也挺好,真要面對面,我可能還會有些尷尬。
索相近來頻頻私會太子,與往日的情形大異,這讓我有些不安。然後我收到了明禧得密信,說是太子這邊只怕不好,勸我離京避開風波。於是我在太子那謀劃了一份要去外地幾個月的差事。那樣即便他們謀劃了什麼,估計皇帝也不會把我算作首犯之一。
可是不巧的是,才要出發的時候,瑪法忽然病了。他這個年紀的人,一生病就是大病,我只好推了那個差事,請了假留在京裡日夜照顧他。瑪法的病有起色的時候,太子那邊事發了,聖旨下來說。內大臣索額圖挑唆皇太子,被宣佈為“天下第一罪人”,拘禁於宗人府。
家裡愁雲慘淡,雖然皇上並未將此事牽連到下面的官員,但是伯父堂兄們都是“索派”官員,現在索額圖倒了,將來他們面對明相和皇長子,恐怕也無法倖免。
瑪法聽了這些事,卻不為所動,繼續安心養病,讓我佩服不已。我卻不能安心伺候他了,太子那邊慌了,我只好銷了假去上差。太子和那幾個師爺整日討論個不停,機密事件是不用我參與的,我只要站在外面防止有人靠近偷聽什麼的。
因為當差的晚了,晚上便回比較近的別院去住。才睡下,就有人從窗戶翻進來,我嚇了一跳,定睛一看,原來是明禧。
“你學會飛簷走壁了?”,我大吃一驚的問他。我武藝不錯,那也只是善長騎射,善長摔跤布庫,臂力比較大。要說這種輕功內力,我是完全不會的,也不知道有人會。眼看著明禧突然變成了能飛的武藝高人,我怎麼能不吃驚。
他關了窗子,笑嘻嘻的搖頭,“我本來還打算要跟你置氣呢,可你一說話就逗我笑”,他在我床邊坐下,瞧著我道:“我來看你了,你不會嫌棄我吧?”
我搖搖頭,“別說那些沒意思的,你剛才怎麼進來的?”
他擺擺手,“那沒什麼,我招攬了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