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變故,來得太過突然,所有的人都沒有想到,在暗地裡居然會殺出一個程咬金來,一時間,竟是無人反應過來。
而她,可不會給敵人任何喘息的機會,手中長劍連番揮舞,一片片血幕中,又被她擊殺了十餘名弓弩手。
“快,分出三十人殺這惡賊,其他的人全部負責擊殺色浩。”
片刻間,那名軍官已經反應了過來,向所有的人急切地喊道。
“砰——”
就在他喊話的時候,一聲巨響,色浩藏身的房間被踢開,他已經如天神一般出現在了戰場中,揮動著手中的長劍,向那些攻擊力最為巨大的弓弩手發動著最狂暴的攻擊。
她與他,似乎是心有靈犀一般,兩個人的攻殺對像,都是那些弓弩手。
兩個人都在戰團中,與南疆士兵進行著近身攻擊,百餘南疆士兵,立馬變得很是笨拙起來,圍攻他們的人,最多隻能十餘人,其他的人根本就進不了他們的身,除非前面有人被擊殺,他們才能隨之補上。
絕處逢生4
南宮燕仗著手中削鐵如泥的寶劍,殺戮的速度,是極其快的,當色浩加入到戰團之際,她至少已經擊殺了對方五十名弓弩手。
很快,前來擊殺色浩的百餘南疆士兵,剩下的全都是一些手執長劍的軍隊精英。
即使他們是南疆軍隊的精英,在她與他的聯手攻擊下,還是一個又一個地被殺死。
以這樣的速度,要不了多久,百餘名南疆士兵非得被兩人全部戮殺不可。
軍官眼見形勢不對,不再顧及這些兵士,一個人悄然撤退。
他與她,都沉浸在各自的殺戮中,對於那名軍官的逃跑,他們自是渾然不知。
很快,所有的人都被擊殺,在驛館的地面上,躺滿了百餘兵士的屍體,使驛館的夜色中,瀰漫了一股濃郁的血腥氣。
“多謝英雄拔刀相助。”
他向她抱拳說道。
“廢話少說,趕快騎著馬逃出龍虎城,回到內地,叫皇上禦敵。”
她故意壓低聲音,變了平日的語調,向他冷冷地喝道。
話聲中,她的身體已經轉首一處,向馬廄奔去。
他隨後跟上。
兩個人來到馬廄,南宮燕隨便找了一匹馬,色浩直接騎上了寶貝的背上。
“駕——”
“駕——”
兩個人齊聲輕喝,雙腿輕夾馬腹,直接馭馬奔出驛館,向龍虎城北大門疾奔而去。
兩人向北城門疾奔,只不過騎出數里的路程,就已經聽到龍虎城中,喝喊聲從四面八方傳來,十餘支輕騎鐵兵,向龍虎城的各處大門疾奔而去。
逃到哪裡?
而且,駐守城中應急的三萬軍馬,也開始在城中縱橫奔行起來,對城中開始進行地毯式搜查。
“現在怎麼辦?”
南宮燕畢竟是一個女孩子,遇到這麼急迫的情況,一時之間,不免拿不定主意,依舊故意低沉著聲音轉首過來,向色浩問道。
“折道進入天蕩堡。”
他乾脆而又直接地回答。
確實,現在的情形,也只能進入天蕩堡,才能有安身之地。
天蕩堡堡主袁天星,是整個南疆武林中的泰斗,他的實力,在南疆,也是不容小覷的,邊關大將軍再牛,對於這個武林中人,也要忌諱三分。
很快,她與他騎著駿馬,繞過無數盤查的軍士,悄悄地奔進了天雷山,向山頂的天蕩堡奔行而去。
約莫一柱香時間,他們就來到了天蕩堡門面碩大的廣場上。
天蕩堡是南疆武林第一大門派,其大門,日夜都有值守的弟子。
在這深夜時分,兩匹駿馬直奔天蕩堡,其值守弟子在他們離得很遠的時候便已經注意到兩人了。
“啊——色公子,是你——”
奔行到天蕩堡門前停下,值守的弟子一眼便認出了色浩,驚呼著說道,臉上盡是疑惑之色。
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這個十餘天前下山的色公子,居然會再一次返回天蕩堡。
色浩在沒有宣讀聖旨之前,他的身份,除了南宮燕知道外,他沒有告訴任何人。所以到現在,天蕩堡的人,都還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
你就這麼的相信他?
“這位大哥,請向堡主代為轉告,我有要事找他。”
他無比急迫地向那個值守弟子說道。
“哦,色公子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