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自己地馬子。對方問這個做什麼?難道…難道上次讓阿盈試探他了一次給記上了?**。那種貨色他也會看上眼。不過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如果他看上了就讓給他了。反正那娘們已經玩膩了。
看著子謙臉色有些好轉。文哥艱難地一笑。“阿盈和我有些關係。大哥問她做什麼?”
就沒打錯你。我是他地表妹夫。”子謙說完陰陰一笑。“這下你明白了。”
文哥先是一驚。頭上直冒冷汗。難道是阿盈找來故意對付自己地?那可就慘了。自己對阿盈做地那些事。是個人都不會放過自己。想著腳底虛。快要站立不住。心思快轉換。要跑要鬥。跑未必跑地了。鬥地話死路一條。想著想著心生一計。
“你是阿盈的表妹夫,那我們還是親戚了,阿盈前段時間說是去廣州,至今未回來,要不今晚你們就可以見面了。”
文哥邊說邊看著子謙臉色,擔心他突然難,這小子臉上表情捉摸不透,不知能不能騙的過去,如果說錯一句,自己今晚就真要交代了。
子謙笑笑,這小子還在嘴硬,先不戳破他,繼續問道:“她現在受了重傷,人還躺在醫院,這事你知道嗎?”
受了什麼傷?要不要緊?在那個醫院?”文哥立即裝出一副擔心的樣子問道。
子謙搖搖頭,“你不知道?她走了十多天你沒打電話?”
們那天吵了一架,所以都不接我電話的,她是怎麼受的傷?這個她告訴過你嗎?”文哥問這話時心裡捏了一把汗,如果阿盈說是被輪女幹過,那自己今晚是非死不可,於是強忍著身上傷痛,慢慢吸氣攢力,等下情況不對就要施展凌波微步,總不能等死。
子謙緩緩搖頭,這個文哥還真當自己是凱子,也裝出一副失望的樣子說道:“怎麼問她都不說,不過,我無意間聽她在夢裡喊什麼飛哥,飛哥你認識嗎?我今天來其實是找他的。剛才打你是以為你不管阿盈死活,跑來這裡享受,你別介意。”
“不介意不介意。”文哥這下心裡落下一塊石頭,幸好阿盈沒說,至於飛哥,嫁禍給他也好,他人多勢大,這小子未必會討到好,就咬牙切齒的說道:“飛哥當然認識他,他本來是我大哥,可後來我現他垂涎阿盈,就漸漸疏遠他,誰知他竟然放出話來,說總有一天要讓幾個男人輪了阿盈,難道?難道阿盈受傷是因為他……”
個不說了,既然飛哥有嫌疑,你就打個電話給他,約他過來談談,我和他談。”子謙邊說邊把手機的錄音關了,這動作做的極為自然,旁人還以為他在看資訊。心想等下如果飛哥聽到這錄音會是什麼效果,呵呵,有好戲看了。
文哥疑惑的拿出手機撥號,心想這小子來頭不小啊,要把飛哥約來,就是這區公安分局局長也未必敢和飛哥叫板,飛哥說要弄死個人跟捏死一隻螞蟻一樣,這小子吃錯藥了?
雙胞胎姐妹看子謙只和那個滿頭鮮血的壞蛋講話,心裡急的不行,一左一右夾住子謙,“警察叔叔,那些壞人怎麼辦?”
子謙看了看跪在地上的嫖客們,吸了口氣問兩姊妹,“你們說怎麼辦?”
“教育他們!”
“感化他們!”
“懲罰他們!”
“讓他們以後不敢再欺負女孩子!”
兩姊妹嘰嘰喳喳的說完,子謙一陣頭大,這事難度太大,不好處理,得要專業的人來才行,但也不能留他們在這太久,等下飛哥來了勢必一場惡戰,還是早點打法走,就對他們說道:“把身份證都交上來,明天一早到派出所去承認錯誤。”
這一招是臨時想出來的,到時自己把身份證一交,就說是自己撿的,後面的事警察叔叔知道該怎麼做。
眾嫖客一聽大喜,終於解放了,而且對方看來也不是歹徒,而是真的警察,既然是警察,無非是要錢,明天一大早拿錢去贖不就完了。
有個膽大的問道:“警官同志,我的身份證沒帶,你看交罰款可以嗎?”
子謙一愣,還有這一說?看看雙胞胎姐妹的表情,這事不能幹,就為難的說:“不行啊,今天我沒帶票。”
那人大度的一揮手,“沒事,我明天去所裡要票,剛好去承認錯誤,你看罰多少?我是初犯。”
子謙被這小子給說懵了,木木的問道:“你以前初犯交多少?”
那人立即閉目沉思,好像要回憶幾個世紀,末了悠悠說道:“我九八年第一次初犯好像是交了三千,是三千還是三千五來著?”扭頭問後面的同夥,“大牛,那時我們交多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