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抓,都以各自最強悍的進攻方式向無痕攻來。子謙雖然站的遙遠,但也看出他們幾人的攻擊目標全部一樣,直指無痕胸部,可見他們之間的默契程度有多高。
開玩笑,我老婆的胸是你們隨便動的嗎?子謙見搶救距離過遠,就準備將手裡板磚飛出,像扔飛碟一樣,板磚打著旋在空中弧線飛過,然後在那幫不要命的小子臉上蹭過。這個動作子謙以前沒想過,更加沒用過,實施起來有一定的難度,況且子謙還擔心板磚沒裝人臉識別儀,萬一蹭到無痕怎麼辦。因此猶豫不決,遲遲不得實施。
那邊的小子們可是訓練已久,各自的神龍抓奶手均以出神入化,眼下有機會實施當然不會等,個個目露淫光,口掛涎水,眼看就要抓胸成功,誰知憑空多出一隻鞋,一隻女式拖鞋。拖鞋以一個非常圓潤的弧線在各人臉上飄過,帶動臉皮也跟著拖鞋飛行。
等小子們都傻愣愣的從地上爬起時,才悲哀的現,剛才那個拖鞋上還帶了一隻腳,而那隻腳前幾秒還帶著那隻拖鞋附在他們老大的臉上。這個現讓他們震驚不已,卻沒膽量再去體驗一下拖鞋蹭臉的快感。
子謙這時也傻了眼,搖搖頭看天,已經近黃昏,再看看周圍的人,全都一臉詫異的看著無痕,才確定剛才無痕真的用了一個懸空轉掃蕩腿將眾流氓撂倒。手裡的板磚“噗通”一聲掉地上,復又撿了起來,晃到無痕身邊,學著斧頭幫大哥那種慵懶、低沉的音調問道:“還有誰~?”
看了四周沒人再敢過來,手裡板磚啪的一聲砸在地上,碎成數塊。“以後但有騷擾我老婆者,有如此磚!”四下小流氓立做鳥獸散,有一個還邊跑邊喊,“有種你等著。”
子謙喊完話以後,頓覺自己威風無比,傲視群雄俯瞰大地什麼大地與我如此之近?
無痕將趴在地上的子謙扶起,柔聲說道:“子謙,你醉了。”
子謙一擺手,醉眼微眯:“無痕,汝適才所用,是何招式?”
無痕微微一笑,“瓜慫,佛山無影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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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我是來喝水的】………
迷迷糊糊被無痕扶回家,聽見陳阿姨在一旁心疼地抱怨,“哎呀這衰人,喝酒喝的這麼醉,還要別人扶回來,乖女,不管他,讓他自己爬上樓去。”嘴上這樣說,手卻幫忙無痕一起攙他上樓。
一進房間子謙就歡了,撥開兩人的手衝進衛生間,對著馬桶又吐。氣的陳阿姨在後面說:跟你乾爹一個德性,早晚連腸子也吐出來。”罵完又對無痕說:“我去準備些醒酒湯,你先看好他。”說完下樓去弄湯了。
無痕衝著乾媽背影說了句謝謝,又進衛生間幫子謙拍背,這樣折騰了好一會子謙才停,晃晃悠悠的出來站在床邊,身體猶如中彈一般直挺挺的倒在床上,沉沉睡去。
不知睡了多久,子謙只覺喉嚨無比干燥,睜眼一看,凌晨十二點,再看身邊,沒有無痕,整個房間就自己一人。想下床去喝水,一掀被子,現自己全身都是赤條條的,連內褲都不見了。口裡渴的要命,就這樣直接下床去喝水,到了飲水機跟前一看,只有飲水機,沒放水桶,不禁有些氣悶。只好四處尋找,看有什麼水果,轉頭看了一圈,水果沒有,卻看見自己的衣服都晾在衛生間,想必是吐了一身,無痕幫自己洗了。本想就這樣睡了,但喉嚨實在是乾的不行,用手摸摸褲子,還不太乾,顧不了那麼多,直接套上褲子,赤著上身就出門下樓。
在廚房灌了兩杯冰水,這才感覺好些,心滿意足的轉身上樓。經過院長臥室聽到裡面還在講話,隱約好像是在說自己,神使鬼差,竟慢慢靠過去聽。
“真的沒辦法?要多少錢?我哪有那麼多錢現在認了他們做我乾兒乾女,要不早就去法院告我了,可是她的神經病一天沒治好,我這心裡就一天不安,誰知道他們那天開竅了要去告我,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那你幫我聯絡聯絡,先來看看情況,能治好的話最後,實在不行,我就拿點錢給他們,打他們回老家那好,拜拜!”
原來是講電話,而且是關於無痕的病,子謙舒了一口氣,心想院長也算個好人,最起碼沒有逃避責任,看來無痕的神經病一直困擾著他,要不要坦白跟他說?不行,他一定不會相信,搞不好連自己也會被認為是神經病,還是找個機會走吧。想到這裡,就向樓梯口走去,剛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