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你是來看我的嗎?”他在笑,他還在笑,笑的那麼的開心,好像得寶似的,可是嘴角已經開始有血滑下。
“你。。。你不要再說了,你不會有事的,一定不會有事,我不要你有事。”我一邊說,一邊哭,淚水流進嘴裡,鹹鹹的。
“luvian,你不要再哭了,這樣一點都不像你。”他抬手為了擦著淚水。
“可。。可是,你。。。。。。”他現在這個樣子,我的淚怎麼可能止得住。
“你不是很堅強的嗎?那次在學校,你的心那麼疼,你不是還是堅持到了最後?”他的臉好白,白的像紙一樣,雙唇也隨著流出更多的血而變的越來越白,我好害怕。
“你。。。你知道?你不是走了嗎?”我哽咽著。
“傻瓜,我怎麼可能扔下那樣的你走呢!”他輕輕的摩擦著我的臉。
“那你為什麼後來還是走了?為什麼不留下來?為什麼不告訴我喚醒她,她會殺了你,為什麼?為什麼啊?”此時的我完全是一個失了控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為什麼,一股腦的吐了出來。
“我希望你自己選擇,我不想因為我而讓你痛苦。”他的母指滑上了我的雙唇,來回輕輕的摸著。
“可是。。。可是。。。現在我不是更痛苦,你這個笨蛋,都是你的錯,你為什麼要出現在我的生命裡,為什麼要愛上我,為什麼要讓我愛上你,為什麼現在又要一個人離開,拋棄我,為什麼?”我恨他,恨他讓我這麼的痛苦,可是我還是不希望他有事,不想要他死,想把他留下,留在我的身邊。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還會來找我,不過。。。我真的很高興,最後,還能見到你,聽你說你愛我。”他的聲音越來越輕,我湊的那麼近,還是聽不太清,到最後完全沒有了聲音。
“薩佛羅特!”我吻著他的唇,可是他已經沒有了一點反應,我抬頭,用撒裂喉嚨的聲音,大喊。
“luvian!”“靜兒!”“你怎麼樣?”
睜開眼睛,看到的竟然不是薩佛特,而是sinmo,哥哥,還有那個花花公子。
“我。。。我這是在哪裡?”我的胸口很疼,頭也很重,抬不起來。
“醫院,你剛動了開腔手術,現在不用亂動。”sinmo按住我想支撐起來的雙手。
“我要去找薩佛羅特,他出事了,他被西索菲亞刺傷了,我要去找他,我一定要去找他。”我掙扎著想要爬起來。
“現在不行,你這個樣子什麼地方都不能去。”哥哥命令道。
“可是。。。可是再不去,他會死的,我不能讓他死,我不能讓他離開我,不能。”我看著哥哥的眼,哭喊起來。
“沒事,他現在還不會有事,你先安靜一點,聽我說。”哥哥坐到我的床邊,sinmo退到了一旁,“現在西索菲亞還沒到墓鎮,她是血族,而且剛醒過來,對於現在的交通方式根本不懂,所以到懸靈谷沒有那麼快,你只要先把自己的傷養好,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可以直接住車日夜不停的到達懸靈谷。”
“你接收了第三黨?”聽到這些,我也冷靜了下來,哥哥說的沒錯,西索菲亞應該連火車都不會。
“嗯,對不起。”他的眼神一暗,向我道歉道。
“不用,你這麼做是對的。”我握住了他的手,也許因為我本不是一個重情的人,所以看問題總是能冷靜的從旁觀者的角度來看,也正是因為這樣,我一直不想把自己拉到當事者中,也許這也是我的悲哀之一。
“你這麼做也沒錯。”他對我笑了笑,伸手揉了揉我的頭。
“那麼什麼時候我可以出發,我想快點,我不放心。”剛才的那個雖然是夢,可是我的夢時真時假的,如果那是真的怎麼辦?我只有看到安然無恙的薩佛羅特,我才能真正的安下心來。
“你好好的休息一晚,明天我們就出發。”哥哥把被子扯到了我的顎下,塞好。
“聖格雷德,這是不是太快了,靜兒的身體。。。。。。”sinmo有點不放心。
“沒事,你們先出去一下,我還有點事要單獨跟她說。”哥哥對sinmo他們揮了揮手,然後他和蕭陽都出去了。
“哥哥?”我不知道他還有什麼話要跟我說。
“謝謝你不怪我讓第三堂派去月宮。”他把我慢慢的扶著坐起,然後在我的後背墊著一個枕頭。
“你這麼做是對的,畢竟誰都不知道她醒來後會怎麼做。”我從來沒有怪過哥哥,他是密黨的大長老,他應該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