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伸手托起展昭的腰,將自己那早已腫脹的慾望,抵在了經過擴張的穴口,慢慢地慢慢地……壓入……
“呃……嗯……”展昭緊緊地閉上眼睛,難受地把頭側向一邊——剛才白玉堂的擴張很充分,潤滑劑的幫助也使進入並不是那麼疼,但是——他還是好難受,感覺,就像白玉堂正在進入他的身體裡。那人肯定是故意的,他故意慢慢進來,一邊還摩擦碾壓,似乎是要他內壁敏感的肌膚記住他慾望的形狀,每一絲紋理都要結合一般的侵犯,
侵入他身體的內部,最脆弱的內部……
白玉堂的確是故意的,他要好好地感受進入的感覺,也許是等待了太久,所以也就不急了,他只是想更充分地感受展昭的每一寸,捕捉他的每一個表情,讓他為他無措,只有他看見過的,這樣的展昭……
見身下人的腰抖得厲害,雙手抓著兩側的床單極力忍耐著,白玉堂抓起展昭的手,按在頸側,讓展昭除了他之外無所依託。接著,腰胯用力,在充分地進入後~~猛地全力向前一送,狠狠抵住剛才讓展昭失控的那一點……
“啊~~……”展昭就覺那一下幾乎是頂在了自己的心臟上,驚叫哽在喉間,瞬間窒息,眼前白光閃現,□來得沒有任何預兆,小腿也繃緊——抽搐著。
“貓兒……”白玉堂用手指蘸取展昭灑在腰腹間的,那粘膩的白色汁液:“剛進來,你就有感覺了?”
“閉……嘴……嗯……”展昭伸手擋住自己的臉,太丟人了……自己完全被他控制了。
白玉堂輕笑著壓下來,由於角度的變化,讓慾望的尖端和那處敏感帶的接觸更加地契合……
“不要……啊……”展昭掙動著,雙手卻是攀住白玉堂的雙肩,像是在推拒,又像是要迎合……
“貓兒”白玉堂低頭輕輕舔吻著展昭的頸項,問,“貓兒,我可不可以動?!”
展昭眼裡滿是水汽,無力地看著白玉堂。
“可不可以動……”白玉堂調整了一下角度,內裡的碰觸再一次引起展昭一陣激烈的顫動。
“貓兒……這裡你喜歡?”白玉堂輕輕地擺動著腰胯,在那處要命的柔軟帶打著轉,展昭眼角已經沁出淚來,用力搖頭:“不要了,不要……”
“那我可不可以動?”白玉堂又地下頭,含笑看著展昭。
“我不知道……”展昭搖頭,“我不懂,你別……嗯……”
有些心疼,吻去他眼角的淚水,白玉堂用一種不容抗拒的語氣說:“貓兒,說你愛我,說了,就放過你……”
展昭看著眼前的白玉堂,狠話一句都說不出來——只是一句“我愛你”而已,眼前人知道自己彆扭,所以才會用強的來逼迫……
雙手攀住那人脖頸,湊到他耳邊,輕緩地說出那人做夢都想聽到的三個字~~看著滿臉震愣的白玉堂,展昭緊緊摟住他的脖頸,“玉堂,我……好難受……”
“貓兒……”白玉堂不再戲弄他,自己也已經到了極限,低頭吻住展昭已經變得紅潤異常的雙唇,緩緩退出一些,隨即,在展昭無助的呻吟聲裡,快速地律動起來。
銷魂蝕骨的快感,得償所願的滿足,全部化作白玉堂激烈的動作、溫柔的親吻……直到那深埋體內的慾望,在一聲低吼後,全部釋放在心愛之人的最深處……
摟緊身下已經意識漸漸模糊的人,在他耳邊說:“貓兒,不管發生什麼……我會陪著你,直到最後……”
次日清晨,一夜無夢的展昭緩緩醒來,身上像是散了架,一點力氣都沒有,腰疼得厲害,想起昨天那隻老鼠的所作所為,磨牙,瘋耗子~~
轉臉,就見白玉堂已經醒了,正坐在床上,皺著眉很苦惱的樣子,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聽到動靜回頭,見展昭醒了,白玉堂湊上去,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笑著隔著被子摸摸他的腰:“疼不疼?!”
展昭滿臉通紅,瞪人~~隨後,又有些好奇地問:“你……剛才在想什麼?!”
“哦~~”白玉堂拿起剛才放在身前的一個本子,說:“這三天,怎麼算都不夠啊~~”
“不夠什麼?!”展昭不解。
白玉堂拿起本子說:“大哥告訴我說,有很多種姿勢可以嘗試,這裡就有十幾種,不過休息只有三天,一天早中晚三次也就只有九次……唔……”
展昭看著本子上密密麻麻、亂七八糟的東西,氣得臉色煞白,拿起身邊的枕頭就狠狠向白玉堂砸過去,大罵:“你腦子裡一天到晚都在想什麼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