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她跟我談起她父親的事。”
“什麼事?”玉紋有一點好奇,這女人一般都對豪門豔事感興趣。
“她的父親以前沒結婚時有一個女人,生了一個私生女。”
“老生常談,大款多半是這個樣子,已不是什麼秘密。”玉紋覺得肯定不新穎。
“你彆著急,後面你會感興趣的。”
“她說在20年前,這個女人在一場意外的事故中死了,隨之這個私生女也失蹤了。周天海很喜歡這個女人,也很喜歡他的女兒。在他結婚後一直再找這個女兒。”
“可是這跟我有什麼關係?”玉紋顯得很失望。
“他這個女兒的名字叫天鵝,很少人見過天鵝,他們家也很少人知道這事。聽彩霞說她父親20年來一直在找天鵝,可是毫無結果。現在周天海剛失去愛女,精神一直低落,有時還有點失常。我想,你今年剛好20歲,也是孤兒,在孤兒院長大,而且,我仔細對比了你和彩霞兩人,確實有幾分相似。”
“你是說要我冒充天鵝?”玉紋確實腦袋驚了一下,但她又覺得很好笑。
“我說的可是正經的。”
“這天方夜潭可能成功嗎?”玉紋笑了一下。
“你想周天海情緒不穩定,思女心切。因為你和彩霞長的像,就認了你。”
“可弄的不好,這是要槍斃的。”
“你別瞎說,最多也是欺騙罪,我想過了,你只說你叫天鵝,是在孤兒院長大。以後的照實說,信不信全在他,這也不算是欺騙他。”李亭對著玉紋笑了一下,“這件事由我來安排,你就等著做千金小姐。”
玉紋沉默不語,好象在猶豫之間。
“玉紋,姐姐的為人你知道的,我不會害你的。我們不能認命,再說這也不是違法的事,就算它是一場改變命運的遊戲吧。明天你穿一套白色的連衣裙,脖子上的項鍊要帶好,這樣才能像一個小天鵝,才配的上做周天海的女兒。”
“嗯,我聽你的,現在的生活我也厭倦了。”一場密謀就在酒樓裡策劃了。
“來,為預祝我們的勝利乾杯。”
前面的情形忽隱忽現,昏暗不清,周圍的景物都已曲扭變形,那玫瑰公寓看上去像是地獄的入口,無數的幽靈湧出要將周天海一口吞下,他彷彿要被帶進地獄,周天海非常害怕,他不想看到那個冤魂,但他還是被那些幽靈拖進了公寓,公寓裡非常的昏暗,裡面的東西似在幽明兩界裡閃爍,他走進了那個房間,一眼就看到了她,她背對著他,披頭散髮。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很久了。”她慢慢的轉過身。
周天海看到她的臉,她滿臉是血,血一滴一滴的流到紅裙子上,周天海看到此景,他只感到渾身都是恐怖。
“不,不是我,不是我。”此時的他只會說這幾句。
“還我血來。”說著她就撲向了周天海。
周天海大叫了一聲,可身邊沒有冤魂,頭上並沒有鮮血,只有天花板。他醒了過來,原來是一個夢,她縈繞在他心頭20多年了,總是揮之不去。他也不知道她是想念他還是恨他。
昨天他接到了神秘的電話,有個女人自稱是他失散多年的女兒,他總是有點懷疑,因為這20年來,他在暗中尋找,好像沒有其他人知道。不過只要有一絲希望他還是要去,這不但是他的責任,也是他的罪孽,他要贖罪。
周海天來到了他們約好的花園見面,他等了半天,見到的每個人都不放過,儘管他並不認知她,但他想她應該和當年的李亭一樣,那種清新自然的面容,春風拂面的微笑以展現在他的面前。他的內心很激動,他四處觀望,他想她應該和天鵝一樣,是個在天鵝湖裡翩翩起舞的女孩。他看到了一個女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連衣裙,面板也很白,他看到小天鵝。
“對,肯定是他。”他自言自語的說。因為他彷彿看到了李亭。
那女人走了過來:“你是周先生吧?”玉紋其實早就認知周天海了。
周天海看到她,有點激動的說不出話。周天海雖然只有40來歲,但兩邊的發有些白絲,遇到這種情形顯得更加蒼傷。眼前這個人跟他女兒彩霞很像,他還以為是他的女兒彩霞來了。這時他更加肯定就是她了。
“你就是天鵝嗎?”周天海試探著問到。
“是的,我是天鵝。”玉紋有些害怕。因為眼前畢竟是位大富豪,不是一般的農民容易受騙。
“你又是怎麼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周天海還是想肯定一下這是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