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一位青春豔美的
少婦!
黃清芬見檀郎對著她看呆了,嬌靨一紅,輕啐一聲,不由忍笑嗔聲:“傻相,好好在這
兒待著,姊姊去一會兒馬上就趕回來!”
說罷一笑,即向室門走去。
但是,剛到室門前,纖影一閃,神情略顯憔悴的胡秋霞已掀簾走了進來!
衛擎宇一見胡秋霞,就像偷吃了糖的孩子不敢見人似的,趕緊轉過身去。
豈知,胡秋霞偏偏多禮地恭聲道:“芬姊姊早,衛少俠早!”
衛擎宇一聽,只得硬著頭皮轉過來,拱手一笑道:“胡姑娘早!”
他雖然自覺說話的自然,但由於他的俊面漲紅,想必他的嗓音也變了調。
一旁的黃清芬則趕緊糾正道:“宇弟弟,霞妹是我的知心妹妹,情逾骨肉,你以後招呼
她要喊霞姊姊!”
衛擎宇一聽,立即拱手,再度含笑呼了聲:“霞姊姊。”
胡秋霞並沒有顯出興奮的樣子,卻淡然道:“不敢,是芬姊姊太抬愛我了。”
黃清芬一聽,這時才對胡秋霞嬌靨上的憔悴之色注意,因而驚異的關切道:“霞妹,你
昨夜可是沒睡好?”
胡秋霞見問,一張粉面,頓時通紅,不由趕緊分辯道:“沒有哇?小妹昨晚睡得很好,
可能是受涼了!”
黃清芬見胡秋霞如此緊張,嬌靨通紅,頓時想起昨夜命她前去通知齊南狂叟,通令所有
的分舵活捉風月仙姑的事,想到胡秋霞回來看到室門已關的事,她自己的嬌靨也紅了!
所幸這時第二次雲板已響,胡秋霞趕緊催促道:“芬姊,我們快去吧,他們已經到齊
了!”
黃清芬一聽,立即望著衛擎宇,一笑道:“最多半個時辰我就回來!”
說罷,即和胡秋霞匆匆走了出去。
衛擎宇愣愣地坐在一個圓鼓形的瓷凳上,奇…'書'…網任由兩個侍女為他束梳髮髻。
但在他的心裡,卻想著昨夜曲折離奇而近乎戲劇性的豔遇!
首先他想到了齊南狂叟的那句話——去了準死無活,這話雖然說的狂了些,如根據天坤
幫的實際情形看,他的話並不誇張。
當然,這與黃清芬吩咐時的話氣和神色有關,齊南狂叟由於不知道黃清芬的真正心意,
加之他自認黃清芬的武功不俗,他衛擎宇如果與黃清芬有仇,一個人前來了豈不是準死無疑
嗎?由此而論,齊南狂叟雖然狂妄自大,但根據他這句警話,仍不失為是一個居於正邪之間
的好人。
也就是說,在好人的領導下成為俠士,在歹徒的教唆之下成為惡魔。
其次是風月仙姑段妙香,現在他已確確實實知道她是一個極為無恥下賤女人,她給他的
那瓶參禪丸,竟然是下五門助欲起興的邪藥。
所幸他遇到的是黃清芬——一個保持處子之身的女中豪傑,這要是碰到的是她段妙香,
他這一生的前途名聲,豈不就此斷送在她手裡了?
心念及此,不由得升起一股怒火,心想:下次再碰到她時,絕不能再讓她留在世上害人。
一想到除掉她,頓時想起跪在恩師面前所發的誓言——這一生一世絕對不準傷害女子。
心念至此,衛擎宇不禁無可奈何地嘆了口氣:心想:就是廢了段妙香的武功,也算是對
女子的傷害呀!
他實在不明白恩師在傳授他武功前,為什麼一定要他先咒下這種重誓,他想這其中必定
有一段悲慘的故事,一直埋藏在恩師的心底裡。
但是,他已下定決心,不管段妙香是一個什麼樣的女人,他絕不違背師父的遺命,因為
他的師父對他恩重如山,愛護倍至,為了他的武功,費盡了多少心血,即使他親生的父親,
也未必能夠如此。
是以,他曾不止一次暗暗發誓,不管什麼場合,也不論是什麼事情,即使鼎鑊加身,他
也絕不違背恩師的遺命。
因而,他在心裡自慰道:“讓她作惡去吧!佛語說‘作孽者,必自斃’,我衛擎宇雖然
不能殺她,但別人也不會饒過她!”
倒是黃清芬,他很覺得對不起她,委屈了她,讓她少女最期望憧憬的洞房花燭夜,竟像
在暴風雨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