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和淡然時,又把話給嚥了回去。
席曄最後還是放她下車了。他眼睜睜地看著她沿著那條狹窄的巷道,一路走向那個簡陋的小屋。這是他們之間難以跨越的鴻溝。七年,說起來長也不長,時間總是飛一般在流逝。可這七年裡發生的事情,他卻一無所知。
這七年,對於他們兩個來說,是一張白紙。
他做錯了什麼呢?席曄覺得自己也沒到罪大惡極的地步。
“回別墅吧。”他扶額,吩咐司機。
司機同情地看了他一眼,發動車子。
***
席家的老宅在城東,席曄忙完公司的事情後,就驅車前往那邊。
正好他心情差,既然有人要撞槍口上,他就陪她玩個夠。
六點左右,老爺子剛從對面的公園散完步回來,見到席曄站在堂屋,臉頓時垮下來。
“爺爺。”
老爺子冷淡地“嗯”了一聲,“跟我去後院。”
席曄畢恭畢敬地跟在他後面。
老宅的後院設計得很有古韻,亭臺樓閣,假山綠池,各色花競相開放。在東南面,幾棵古樹矗立在春風中,旁邊的小亭子裡有專門下棋的地方。
後院那條德牧見到席曄之後,立刻歡蹦著竄了上來。這是陪伴他在撒哈拉一年的德牧留下的唯一後代。
“黑將軍!”老爺子大吼一聲,德牧立刻安靜下來。
他走到一座假山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