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再大膽一些,光明正大地談戀愛,又不是壞事。我喜歡晚上奔放熱情的你。”
這句話又惹來她給他一捶。
不害臊!
下午,席曄變戲法似的,讓她坐上了一輛私人直升機。兩人直接飛往了阿拉斯特山。在直升機即將飛越山頂的時候,他緊緊握住她的手,示意她往下看。
沙漠與白雪,完美地交接在一起。雪峰綿延,沙漠壯闊,碧藍的大西洋波光粼粼。地球上最美麗最讓人嚮往的三種美景讓李綺橙目不暇接。她嘴巴微張,瞳孔中倒映出綠的、白的、黃的、藍的……她激動得快要數不出有多少種顏色。如此震撼的美景讓她心跳加快,就在這個時候,她的無名指被套上一個涼涼的東西。
在她的身邊,還有比風景更美的存在。那枚鑽戒和雪峰一樣閃耀,而他的笑容,則比世界上任何寶石都要來得迷人。
要不是在直升機上,她現在就想主動吻住他,告訴他,她願意被他套牢。
事實證明,席曄總算是做了一件討喜的事情。
來到這裡的第三天,他帶她去了西撒哈拉。
當李綺橙從上空看下去時,只覺得地上像是蟄伏了一條條可怖的蜈蚣,漫天的黃沙讓她心情頗為複雜。
這就是當初席曄生活了近一年的地方麼?當李綺橙站在沙丘上,眺望著遠處茫茫的沙漠時,一股說不出來的情緒躥升上來。她側頭,看了眼旁邊的席曄。現在的他,看起來已經平靜許多。不知道以前在撒哈拉的時候,他是怎樣的光景。
李綺橙生了探究知道他過去的想法。
“我曾經五六次都差點死在這裡。”他語氣平淡地說。
李綺橙默默牽過他的大掌,用手指輕撫著他的掌心。她不知道的過往,或許藏著很多醜陋,可現在的他,足以當個好丈夫、好父親、好上司……他以她的名義做了很多公益,每個週末還會請孤兒院的孩子來別墅做客,讓西瓜結交了不少同齡的朋友。後來,她甚至偶然間發現了一件事,當初自己大學申請的四年社會獎學金,竟然是他一手成立的。
兩人沉默地並排站著,靜止的沙漠沒有一絲被撩動的痕跡。
這時,有一行渾身上下裹著藍袍的當地人帶著駱駝從遠處的沙丘上經過,再遠處,幾聲歡呼將這份寂靜打破,揹著大包的旅人行走在蒼茫的黃沙上,越過沙丘,逐漸消失在視線裡。
後來,她被席曄帶去了阿雍,兩人進了國家旅館吃飯。當地的大兵讓她有些怯,這裡人奇怪的裝束也讓她感受到不同文化的強烈衝擊。
“我真該讓你也穿得像她們一樣。”席曄摸著下巴說。
“她們”指的是街上路過的當地女性。這些女性全身上下都裹著豔麗的布,像一朵豔麗的散發濃濃味道的花。
李綺橙趕緊搖了搖頭。她才不要這麼穿。
回到馬拉喀什,已經是兩天後的事情了。這個晚上,她躺在他懷裡,安靜地聽著他頗有規律的呼吸聲,半響後,迷糊中要進入睡眠。猛地,胸前的兩團肉被他抓住,肆意揉捏。剛才平復過去的那陣燥熱又被他挑起來,還沒來得及抗議,她又被他壓住。
“說好的要兒子,得趕緊行動。”他慢條斯理地撞擊著,“過幾天就是你的生理期了,生理期最煩了。”
李綺橙攀住他的肩,聽到他幼稚的話,埋首在他胸前,淺淺地笑開。
他怎麼就這麼篤定是個兒子,萬一是女兒呢?她挺想要個女兒的。
——
一月份,g市到了最冷的時候。
曹家村唯一的中型規模養豬場裡,李綺橙專注地盯著那窩剛出生不久的小花豬。
阿強扛了一個藍桶進來,呼哧呼哧地放下,拍拍手,“夫人,這窩小豬可多,足足有十個。”正巧馬方乾從外面進來,拿了一支菸遞給阿強,“兄弟,這幾個月辛苦你了。”
“沒事,都是自家人。”阿強接過煙,“這批豬,得出欄了吧?”
馬方乾笑笑:“豬養肥了,都是拿來宰的。不過我得親自挑選一頭好的留給橙子,她結婚要辦席。這頭整豬拿去讓廚子弄弄,到時候往桌上一擱,多好看。”
“這麼多年,先生總算是有個歸屬了。”阿強聞言,不禁感慨,“當初發生那麼多事,我還以為他要打一輩子光棍兒,幸好夫人善解人意。”他比了個“阿彌陀佛”的姿勢。
聽旁邊的兩人說起結婚的事情,李綺橙心裡卻有著未知的迷惘。
晚上,阿強開車將她送回城裡。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