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擠過來,從背後抱住她。他的聲音低沉而性感,“我們接吻的時候,你並不排斥,我很高興。”說完,他親了親她的後頸。
李綺橙沒動,只是看著牆上的報紙發呆。
氣氛一時間凝固,比起剛才的火熱,多了些寧靜。
他沒再說話,長臂一伸,拉了燈。
屋內很快暗下來,只有極為微弱的月光透過窗簾照進來。
席曄沒睡著,他在想明天賽龍舟的事情。同時,懷裡這朵可愛的小花也讓他心猿意馬的。他恨不得現在就扒光她,可惜,這床不太結實,一動就“吱嘎吱嘎”地響。
真是遺憾。
***
曹家村那條河,淌了幾百米遠後,就從那兩山之前的石洞穿過去,奔向了那條橫穿整個g市的江。江水在這邊,還是青綠青綠的,從遠處看去,微波盪漾,江面上時不時掠過一隻白鶴。
江邊還有從上世紀五六十年代那陣遺留下來的水上吊腳樓。今天,家家戶戶都搬了桌椅出來,擺上水果瓜子,再附幾個用扎藤綁好的紅棗粽、臘肉粽,還有一種大約有三四十厘米長的粽子,底部留下粽葉尾示意像馬尾,這邊的人稱它為“馬腳杆”。
上午的時候尤為熱鬧,鎮上也迎來前所未有的遊客量。那條蕭索的小街上,停滿了小車;而與此同時,在山後面的“橙區”,廚師也在不停地忙碌。在龍舟大會還未正式開始之前,好多從城裡來的客人都坐在那片果園裡,欣賞好山好水,嘗著本地人做的粽子。
曹家村的孩子額上都抹了雄黃,蹦蹦跳跳地穿過果園,一路跑到山下那條江邊,蹲坐在江邊的鵝卵石上。這裡排場是在太大,在江邊那個廢棄的石臺上,甚至擺了鮮花;後面裝飾了一面巨大的螢幕,在石臺旁邊站在些手拿相機的人。這條江的上游在沉寂了數十年後,終於又迎來了新的輝煌,就連它旁邊那些橫七豎八的吊腳樓也顯得精神奕奕。
李綺橙一大早就醒來了。她紮好頭髮,熱了些粽子,拿了白糖來擺好。這是她自己包的紅棗粽,糯米是按照別人教方法的給泡的,幾成熟放多少紅糖汁她都是從那些婦人嘴裡聽過來的。
她還在忙碌的時候,席曄睜開了眼睛。一看時間,還早。
一股粽香味兒讓他扯出笑意。他下了床,連洗漱都來不及,就走過去剝了一個放進嘴裡。這是李綺橙手工做的,比他往年吃過的批次生產的冷冰冰的粽子都要好太多。
李綺橙把勺子餵飽後,剛洗完手從屋外推開門進來,就看見他在偷吃自己辛辛苦苦包的粽子。
“都是甜的,你應該包幾個鹹的。”他邊吃邊說。
給你吃還嫌棄?
她撇撇嘴,擦乾淨手,問他怎麼還不去現場。
“還不急。九點鐘老許會把兒子接到這邊,你到時候去公路旁接一下。”席曄吃完最後一個,慢條斯理地擦手,“我等等就過去。”
她點點頭。
席曄越過桌子,走到她身邊,“昨晚我說的話,還生效麼?”
李綺橙轉頭看他,那張還帶著惺忪睡意的俊臉比任何一個時刻都要討人喜歡。她將粽子剝開,咬了一口,沒給他回應。
“我就當你應了。”他輕笑,從她手裡奪過粽子,就著她咬過的部分,也咬了一口。李綺橙見他那痞樣兒又出來了,拿粽子葉丟了他一身。
席曄尤為享受她發脾氣的時候,似嬌似嗔,哪怕李綺橙內心根本不是這麼想的。他見她轉身要出去,自己也扣好襯衫釦子,跟在她後面。
哪知李綺橙跑到豬舍裡面去了。
這邊,馬方乾也從小路那邊趕過來,後面還跟著高高瘦瘦的技術員。
馬方乾見到席曄,初初還吃了一驚,可想到他現在佔上風,自己也提不起什麼勁兒來,臉上雖然不好看,卻也沒表現出太多的不滿。
“媳婦兒,我先走了,記得去接孩子。”見那姓馬的走過來,席曄故意大聲往豬舍裡喊了一句。
李綺橙戴著手套正在工作,聽到這話,在心裡罵了句“臭不要臉”的。
沒多久,馬方乾和小任就進了豬舍。
她還在觀察種豬這幾天有沒有發*情,沒過多久馬方乾就把她拉了過去,神秘兮兮地告訴她:“橙子,我剛從趙大叔那裡知道,這次賽龍舟的獎品是什麼。”
李綺橙想,席曄這麼個大手筆的土霸,怎麼也得是現金之類的東西。豈料馬方乾丟擲這麼一句話:“第一名獎品是一套首飾,席氏提供的,聽說那價錢可不得了。”
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