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樂兒沒好氣的說完就走。
“雲深還不知道對不對?”
艾麗攔住了錢樂兒的道兒。
“讓開!”
“你一堂堂慕容家的少奶奶在這種娛樂場所做陪侍招待,難道你不覺得對不起雲深嗎?”
“這是我們夫妻的事,你一個外人最好少在這狗拿耗子多管閒事!”
“你說什麼?”
“讓開!”
“也對!”艾麗好像沒聽見錢樂兒叫她讓開,雙手抱在胸前,洋洋得意地說:“聽說你是孤兒院裡出來的?難怪這麼沒教養,有媽生沒媽教的野丫頭一點禮義廉恥都沒有,還妄想攀龍附鳳怎進入我們上層社會,真是可笑。”
“你再說一遍!”錢樂兒火了,沒錯,她是被父母拋棄了,可也輪不到別人來說三倒四。
“難道我說錯了嗎?你本來就是有媽生沒媽教的野丫頭……”艾麗往後一閃,躲過了錢樂兒甩過來的耳光,“果然是沒教養,三句不到就動……”粗字還沒來得及說出來,錢樂兒已經拿起托盤裡的空杯子朝艾麗的腦袋砸下去。
嘩啦一聲響,空杯子險險地從艾麗臉龐劃過,掉在地上,碎了。
看著地上的碎片,艾麗既吃驚又後怕的看著錢樂兒,“你竟敢砸我?你這個野蠻人!”說著衝了上去……
與昔日情人大打出手14
VIP六號包間裡,慕容雲深和一幫朋友在裡面花天酒地,艾麗說去衛生間離開了包間好久都還沒有回來。
不一會兒,就聽到外面吵吵嚷嚷的,有個服務員進來送酒的時候,亂糟糟的聲音傳了進來。
不知是誰不耐煩地問,外面發生什麼事了,怎麼這麼亂?
“有一位客人小姐和我們的陪侍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就動手打起來了。”
慕容雲深突然推開旁邊的小姐大步走了出去,到了包間外面,果然看到圍著一群人,一眼就看見人群裡個頭高挑的艾麗的半張臉,順著鉗住艾麗頭髮的那支手看過去,慕容雲深怔了一下,頓時滿頭冷汗。
她們可真有能耐,竟敢打架打到這裡來了。
“你們給我住手!”太吵,沒有人聽到他的聲音。
慕容雲深額頭青筋突出,難道她們一點都不覺得丟臉嗎?
“給我統統住手!”
突然的爆吼,現場頓時安靜下來了。
“雲深!”艾麗又哭哭啼啼的向他哭訴去了,嬌滴滴的指著自己哪裡哪裡又被打傷了。
錢樂兒最看不慣她這樣了,下手比誰都狠,還好意思哭訴!
“你怎麼也會在這裡?”
慕容雲深並沒有立刻理會艾麗,而是逼視著錢樂兒。
他在等她回答。
但,艾麗卻像受了天大委屈似的,依偎在慕容雲深的懷裡說:“她是來這裡做陪侍的,被我看見,好心勸她別丟你的臉,結果她就拿杯子砸我,你看地上啊……”艾麗指了指地上的一對碎玻璃渣,“不僅這樣,她還讓我少管閒……”
“你給我住嘴……”
啪一聲響,慕容雲深狠狠甩了錢樂兒一耳光,冰冷地怒道:“你才應該給我住嘴!”
慕容雲深全身突然釋放出的冰冷寒氣連艾麗都嚇的悄無聲息的退出兩尺,她想起以前聽表哥蕭仁賢提到過,慕容雲深過去是一個冰山一樣的男人,做事嚴謹,為人正派,而且不苟言笑。
與昔日情人大打出手15
她當時一直不信,雖說小時候一起長大,但是自從他和他爺爺他們搬回國之後就沒再見過,直到去年底她才回國再次遇見他。
初見的他風度翩翩,風流倜儻,他的頭頂就像有一圈漂亮的光環似的,讓人總是不由自主的注視他。
、奇、第一眼她便喜歡上他了,不能自拔。
、書、哪裡像表哥說的那麼冷酷?
、網、錢樂兒不可思議的捂住火辣辣的左臉,眼眶裡漸漸蓄滿淚水,失望地抬起眼看著他。
他竟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為了那麼一個挑撥是非的女人動手打她?
他真的有在乎過她嗎?
也許是她自己太不自量力,才會以為他救過她一次就是在乎她。
兩滴豆大的淚珠從眼眶裡掉下來。
慕容雲深莫可名狀的看著自己有些發麻的手,張了張嘴欲言又止的想要說什麼,最終什麼也沒有說,扶著艾麗走了。
……
慕容雲深到半夜才回來,開啟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