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的就是你這個混蛋。”慕容雲深又是一拳,“錢樂兒是我的老婆,你對朋友的老婆又摟又抱什麼意思啊?”
“這是誤會!”蕭仁賢險險的躲開了。
“誤會?”慕容雲深突然抓住蕭仁賢的衣襟問:“你敢說你們之間是清白的嗎?”
蕭仁賢立刻說不出話來了,因為他們之間本來就不是清白的。
“呵呵……”慕容雲深痛苦的笑著,“果然被我猜中了,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多麼信任你,你心裡應該最清楚!”慕容雲深用力將蕭仁賢推撞在堅硬的牆壁上,發出的聲響聽著都感覺很疼。
“很痛哎!”蕭仁賢感覺自己的脊背快要被撞斷了,一拳將慕容雲深開啟了。
“你會知道什麼是痛?”
慕容雲深飛起一腳踹向蕭仁賢的胸口——
流產3
慕容雲深飛起一腳踹向蕭仁賢的胸口——
“別打了!”一旁的錢樂兒突然大吼,蕭仁賢一閃神,慕容雲深一腳踹在他胸口,痛得蕭仁賢臉色發紫,扶著牆緩慢的跪在地上……
“蕭仁賢,你沒事……”
錢樂兒擔心的上前,被慕容雲深一把抓住手腕,近乎野蠻的拖著她走了。
“跟我回家!”
將她塞進車內,然後開著車揚長而去。
“快停車,你要是再不停車,我就從這裡跳下去!”
“隨便!”慕容雲深冰冷的笑著說,“你要是從這裡跳下去一定會沒命,你的葬禮我會和你弟弟一起操辦的。”
卑鄙,他知道她的軟骨就是弟弟小安。
車子迅速拐進了慕容家,剛一停下,錢樂兒就開啟車門,下車就走。
慕容雲深跟上去一把鉗住錢樂兒的胳膊將她拉回來。
他野蠻的將她從外面拽回樓上的臥室,一個臺階一個臺階的,錢樂兒幾乎是被拖上去的。
“你放手,讓我走!”
錢樂兒胡亂的推脫,抓住了樓梯護欄,慕容雲深硬將她的手從護欄上錚開,拖著她上樓去。
錢樂兒急的大罵慕容雲深不是人。
“你們吵什麼?”
兩人的爭吵被對面摟上的老爺子聽見了,開啟門走了出來。看到那邊樓梯上的兩人起矛盾,臉色異常的難看。
“我不玩了,我要離婚,我現在就要跟你離婚。”錢樂兒突然大聲說,她真的夠了,推開慕容雲深就要下樓,慕容雲深被她的話怔了一秒,立刻伸手去抓她——
她是想去找蕭仁賢嗎?
休想!
看著男人伸過來的手即將觸到她後背的衣裳,錢樂兒感覺那隻手就像從地獄裡伸出來一般,驚慌的逃離。
腳不小心踩滑了,從樓梯上滾了下去。
錢樂兒痛苦的抱住自己的腹部,額頭上滲滿汗珠。
地上漸漸氤氳出一團深黑色的鮮血……
………
“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馬上就到醫院了,你再堅持一下……”
流產4
慕容雲深緊張的抱著懷裡的錢樂兒,彷佛她快死了似的,害怕的緊摟著她,看著她蒼白的臉色,一個大男人幾乎快要哭出來。
錢樂兒嘴唇慘白,握住慕容雲深的手,氣若游絲地說:“不要讓小安知道……”說完,便昏了過去。
“我明白我明白。”慕容雲深吩咐司機快點,將錢樂兒摟的更緊了些。
事情一幢接一幢的出。
就在錢樂兒摔下樓梯的時候,醫院裡的少年彷佛也感覺到了什麼,心驟然一緊,昏倒的同時也從樓梯上摔了下去。
搶救的同時醫院派人打電話通知家屬,此刻錢樂兒正在另一家醫院的手術室裡接受手術。
手術檯上,錢樂兒感覺自己的靈魂正在被一點一點的從體內吸出,酸楚的淚水順著眼角滑落。
醫生走出手術室,摘下口罩告訴慕容雲深,大人沒事,不過孩子保不住了。
大人沒事就好,慕容雲深鬆了口氣。
醫生看著慕容雲深,沉重地說:“大人以後可能無法再懷孕了。”
慕容雲深感覺自己的腦袋嗡嗡響個不停……
錢樂兒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接近傍晚了,天邊殘陽似血。
輕輕摸著自己平坦的腹部,苦澀的冷笑一下,滾燙的淚珠從眼角掉了下來。
孩子終究還是沒有保住。
也許是上天在懲罰她要打掉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