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麼優秀,否則,我會親手撕碎你。”窮奇不帶感情地說了一句。
它話音剛落,鎮龍盒忽然泛起陣陣白光。
正在調息中的張克南忽然眉頭一皺,他睜開眼睛停止運功,目光往不遠處泛起光芒來的白玉盒子望去。
“哼!不自量力!”張克南瞪了雲逍一眼,緩緩站起身來,一柄寶劍握在手中,甩手便是千百道劍氣直衝雲逍而去。
雲逍臉上毫無畏懼的表情,他古怪一笑,很是戲謔地望著張克南,說道:“不自量力的是你吧?”
“找死!”張克南冷喝一聲,靜靜地看著馬上就要被劍氣籠罩的雲逍。
然而他話音剛落,一道黑芒以快到肉眼幾乎不可見的速度飛射而來,將雲逍身前的劍氣悉數擋下。
“是誰!”
張克南臉色一變,驚怒道。說話時,他眼中閃過一絲慌亂,竟有人隱藏在附近,而他卻一點都沒有察覺到,這意味著暗中之人修為定高於他。
這時,鎮龍盒處光芒一閃,窮奇的身影幻化而出。
張克南心有感應,看向這突然冒出來的怪物,眼神驚疑不定地打量著窮奇,然而沒過多久,他渾身蒙地一震,冷汗涔涔而下:“窮……窮奇!”
張克南此時的聲音挺起居然有些顫抖,似乎認出窮奇的來歷,讓他一下子變得極為恐懼。
窮奇倒是很滿意地看著眼前這人的表現,它嘴角詭異地牽出一縷笑意,說道:“汝居然識得吾名,看來吾的名聲仍舊響亮如初。”
雲逍一聽窮奇這話,忍不住一陣腹誹,什麼吾不吾的,又在裝神秘裝古老。
但張克南顯然沒有云逍這份心情。聽到窮奇承認身份,他臉上惶恐之色更甚,半晌才強迫自己稍微冷靜了一些,說道:“窮奇……前輩,晚輩人族修士張克南,不知何處冒犯了前輩,還望前輩原諒。”
窮奇聞言,眼中閃過一絲戲謔,它頓了下,道:“汝倒是見機得緊,但為時已晚。你面前此人乃天之行者,汝意圖置他於死地,吾得授帝旨,只好將你殺了。”
聽到“將你殺了”四個字,張克南眼皮突地跳了幾跳,而後才反應過來,說道:“天之行者?前輩你說的是雲逍?這……這晚輩不知。窮奇前輩,所謂不知者不罪,晚輩就此罷手,還望……”
“汝無須多說,吾意已決,帝旨不可違,汝可以自絕,或由吾親自賜你一死。”窮奇面無表情地打斷了張克南的話,如是說道。
張克南臉上一陣紅一陣白,豆大的冷汗不停地從額頭處滴落,窮奇的話說得十分死,顯然是不打算再給他任何機會了,既然如此,那……
“前輩!我道歉!我給雲小友賠禮道歉,我還可以賠償他!對!賠償他,我的本命寶劍都給他,還有……還有我的儲物戒指也可以賠給他!只求前輩繞我一命!”張克南語氣慌亂地說道,說完,居然真地對著雲逍深深一禮,然後把手中的劍輕輕扔到雲逍身前,手上戴著的儲物戒也拿了下來,似乎打算一起賠給雲逍。
雲逍冷冷地看著張克南,雖然是他要為張文報仇在先才暗算張克南,但既然已經與張克南結下死仇,那便無須再留任何餘地。眼下張克南徹底地放下了姿態,乞求窮奇放他一條生路,但云逍並不打算讓張克南計策得逞,而且雲逍並不認為窮奇會為之所動。
果然,窮奇也只是一臉古怪地看著張克南的表演,頗有意味地說道:“人族若都似汝一般,未免也太失風骨了,如此低下無度的種族,如今居然成為了世間的主宰,吾深感費解矣!吾已然可以預見,浩劫來臨之日,便是汝等人族衰落之時。”
張克南哪管窮奇說的什麼,慌慌張張摘下了戒指,一下子又沒拿得穩,在手中抖了幾下,就在這時,兩張明黃色的符紙出現在他手中。
張克南猛地一甩手,兩張符紙一張飛向窮奇,一張在他身前燃燒起來。
飛向窮奇的那一張金光大放,一個仙風道骨的老道士幻化而出,他手持一柄桃木劍,劍尖挑著那一道符紙,口中唸唸有詞。緊跟著,老道士雙眼陡然一瞪窮奇,手中桃木劍直刺而去,竟是泛起一圈圈血色紅光。
窮奇面色微凝,冷聲說道:“雕蟲小計!也敢在吾面前猖狂!”話音落時,一道道黑泉從它口中噴湧而出,徑直淹沒了符籙幻化出的老道士虛影,餘勢未消地往張克南立身之處沖刷而去。
此時,張克南身前的符籙“嘭”地一聲炸響,他身周的空間忽然扭曲起來,連帶這他的身形也變得扭曲,看不真切。下一刻,虛空中裂開一條縫隙,張克南化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