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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恆溫室裡的人都睜圓了眼球,呆若木雞地看著這神奇的一幕。賽汗的眼珠子不停地轉動著,祖瑪頻頻地點著頭。他們似乎在交談。

祖瑪將手指按在賽汗的額頭上,賽汗再次閉上了眼睛。

“呵呵,暫時不要擔心賽汗的傷情了,準備好馬料、水和山楂丸,過一會它會自動醒來。”祖瑪微笑著對趙念蒙說道。

“啊……啊,還有這回事啊,我老張是大姑娘上花轎,一生只看這一次稀奇。”張頤中驚奇地說道。

“老張,你務必要照辦,記得還要多留心照顧,安排人24小時看護,一有情況隨時通知我。”趙念蒙囑咐張頤中千萬要照料好賽汗。

“到底怎麼回事?賽汗似乎沒有中毒?”剛出恆溫室的門口,趙念蒙便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我剛才看見它的眼神悲絕,連死的心都有了,只是我覺得它不是中毒,而是另有隱情。”

“不錯,不過我怕你知道真相會哭笑不得的。”祖瑪笑著說。

“不會是捨不得這裡的情人,不願意離開盛世,想以死來威脅我們留下它吧。”趙念蒙嘿嘿大笑。

“你說對了,賽汗也是捨不得它的妻子。”祖瑪絕對將賽汗當成了一個正常的人了。

趙念蒙尷尬一笑,他忽然記得兩年前,也曾發生過諸如此類的事情:一頭雄性蒙古馬即將被送去外蒙,到了臨行前,這匹蒙古馬竟然一病不起,眾人最後忙活了大半個月才查出原因。

“都怪我忽略它們的感情了,我會和歐洲財團的總裁卡特?貝倫協商,要麼取消賽汗的購買計劃,要麼將賽汗的妻子一起買去。”趙念蒙想了想又說道:“實在不行的話,我會將賽汗的妻子送給那位總裁的,我相信賽汗夫妻在那邊一定也會過得很舒服的。”

第一章 消失的薩滿手跡(11)

祖瑪這次才露出了笑容,撫摸著趙念蒙的額頭說道:“蒙子,你長大了。”

趙念蒙很不自然地點了點頭。在他的記憶裡,養父是個隨和的人,但也非常嚴厲,趙念蒙從小到大很少得到他的親口讚許。

父子二人許久不見,很多的話彷彿說不完,不過都離不開他們共同痴愛的馬兒。回去前,祖瑪語重心長地對趙念蒙說道:“蒙子,想要了解一匹馬,就如同瞭解一個人那樣困難,你只有不斷地試著與它交流,不斷地去揣測它的心思,才會明白它在想什麼。漢人有過這樣一句俗語,千里馬常有,而伯樂不常有啊。”

祖瑪的話,每次都能深深刺激趙念蒙的心絃。

看著汽車遠去,趙念蒙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他的內心一直備受煎熬,還有個困擾他多年的疑問,趙念蒙一直沒敢問祖瑪,那就是他的親生父母到底是誰?

始料未及

趙念蒙答應祖瑪,等洗馬週一過便立刻回家跟他好好敘舊。一直目送養父的汽車消失之後,趙念蒙再次去了恆溫室。直到親眼看見賽汗正常進食後,他才疲勞不堪地返回了自己的辦公室。剛眯了一小會,就聽見有人敲門,開啟門一看,原來是柯藍布。

柯藍布將一份彙集策劃部所有人心血的洗馬周詳細計劃書交給趙念蒙,“蒙子,今年的業績應該比去年高上近10倍,去年我們的成交額是1億零800萬,利潤是4000萬。”柯藍布壓抑不住自己激動的心情,“也就是說今年我們盛世的利潤將會超過3個億。”

趙念蒙衝柯藍布笑笑,說:“是呀,短短5年時間,我們盛世從一個只有50匹純種蒙古馬的小訓練場,轉眼間發展成為國內數一數二的大型訓馬基地,而且品種齊全,品質優良,這本身就是個奇蹟。”

趙念蒙拿起擺在辦公桌上的洗馬周計劃書,每年他都會提前一週看這個計劃書的,可最近實在忙得厲害,先是去歐洲馬市考察了半個月,緊接著馬不停蹄地轉機去香港考察今年的馬會情況;然後再乘機直達日本,滯留了一個星期後,才筋疲力盡地返回呼倫貝爾,沒有休息便直接登上盛世的華麗講臺堂作了一番激動人心的演講……

“呵呵,老柯,你一直都幹得不錯,洗馬周的一切活動你拿主意吧。對了,我想跟你商量件事情。”趙念蒙大概看了下計劃書後,立即轉移話題說道:“關於我辭去盛世總裁職位的問題,你有什麼看法?”

柯藍布今年30多歲,他熱愛這片大草原,熱愛草原上的馬兒。雖然畢業於高等學院,他卻一直憧憬著能夠在草原上牧馬而生,做一個普通的牧馬人。在盛世,他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也非常感激趙念蒙的賞識之恩。他可以自由地策馬奔騰在遼闊的草原上,也可以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