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奸,他們將賺取的暴利拿出一半給綠洲裡的權勢,尋求庇護。這也是為什麼政府屢次發動大規模的清巢卻沒能將他們徹底消除的主要原因之一。”
“那綠洲不成了偷獵者的最後避難所了嗎?我們現在該怎麼辦?”趙念蒙滿臉期待的看向阿桑?巴扎。
“是啊,我們這麼艱苦才追到這裡,眼見就要捉到偷獵者了,難道現在要我們幹望著罪犯不追,而選擇迴避嗎?”阿來的軍人作風湧起,他看著三個兄弟,大聲說道:“哎呀,我還就不信這個邪靈,老夫子早就說過邪不勝正的,今天我要是抓不到那三個偷獵者,豁出這條命也決不善罷甘休。”
見阿來和其他人如此堅定執著,阿桑?巴扎也是熱情高漲,一顆心沉寂了下來,大家決心要將罪惡繩之以法,雖然這天下偷獵者無數,但撞到一個是一個,只要無愧於自己的良心就好。
終於,前面出現了一條蜿蜒不斷的流水,興奮之餘大家也在擔心著,3個盜獵者出現在河流的對岸,他們正在和一個身穿藏服的男子交談著,時不時的還比劃著什麼,見到嫌疑人探險隊員們分外臉紅,恨不能立馬將他們全部踹進監獄裡去,阿桑?巴扎猶豫了一下,不顧一切地衝入湍急的河流之中,其他人也緊跟其後,火藥味十足,眼見一場生死搏鬥即將開始。
第九章 可可西里探秘(10)
阿桑?巴扎自從加入野犛牛隊的第一天就受到了隊長的口訓:打擊盜獵,是巡山隊義不容辭的責任;守護家園,是巡山隊不可動搖的信仰。
這是第幾次追趕偷獵者,阿桑?巴扎已經不記得了,但是他的勇氣卻是從追趕偷獵者的途中練就的。
眼見就要趟過河流了,大家似乎已經看到了勝利的曙光,卻沒有想到那3個偷獵者已經注意到了一路追逐過來的人,他們方才就是在和這個綠洲的地頭蛇商量給多少錢才可以得到庇護,見莫名冤家就要追過來了,3人一狠心各自從懷裡掏出什麼東西往那個藏民手中一交,然後頭也不回快步向綠洲走去。
探險隊剛從河流裡走上岸來,那個收了恩惠的藏民立馬怒氣中天了走了過來。
“喂,內地來的,你們不能進去,這裡不允許你們私帶武器。”藏民用一種挑釁地口吻說道。
“朋友,我是德木桑?巴娃的把兄弟,那3個人是我們追蹤很久的嫌疑犯,請你配合我們的行動。”阿桑?巴扎友善地從懷裡掏出一包藍盒子的'雪域'牌香菸遞給他的藏族兄弟。
“我叫左塔木,你是德木桑的把兄弟啊,那,那……”自稱左塔木的藏民猶豫了半天還是伸手接了阿桑?巴扎的'雪域'香菸,半是為難地說道:“他們都是德木桑哥哥曾經的舊部,我,我們這邊的兄弟也惹不起啊。”
“不會的,我們懂規矩的,保準不會在洲裡開槍拿人。”阿桑?巴扎將手放於心髒處,以表真心。
左塔木尷尬地點了下頭,也是伸手做了個請的動作,餘下來,他也不管大家,徑自向左面的城牆走去。
解決了一切,大家這才有心思光顧綠洲,這裡除了阿桑?巴扎便沒有人在見識過綠洲了,阿桑?巴扎告訴大家這是個政府管轄不是很嚴的綠洲,而德木桑曾經是這裡的幫聯老大,後來因為財迷心竅走私藏羚羊皮毛而遭到野犛牛隊的打擊。阿桑?巴扎說著說著便從下身口袋裡取出一沓冥幣拋向天空,趙念蒙當即深有體會,莫非這個德木桑就是他阿桑此生殺死的唯一一個偷獵者頭目。
阿桑?巴扎不說,也沒有人主動問起,大家就這樣向綠洲裡走去。
這個叫達速的綠洲雖然不大,但因為所處的地理位置相對較為便利,而且分支路很多,所以深受各路人馬的厚愛,這裡隱約地就是一個訊息中轉站,想要在這裡打聽事情,其實一點都不困難,只要你有根深蒂固地關係網,或者有大把的票子可供揮霍。
阿桑?巴扎是屬於有關係的一類,現在達速的幫聯老大便是德木桑的親弟弟德林桑,至於為什麼德林桑不但沒有要為哥哥報仇,甚至還要把殺害哥哥的元兇當作貴賓相待的原因,阿桑?巴扎沒有說,有識相知趣地更是不會主動去招人嫌。
走進達速洲裡,大家才知道原來果真有地下秩序這一說,雖然走在街上的路人個個面色和善,鬼知道他們暗地裡沾染了多少血腥和罪惡,來到洲裡一個規模不大的酒吧,探險隊6個人清一色點了啤酒,找了個位置坐下後,阿桑?巴扎再次走向吧檯,他和吧檯裡那個略顯富態的年輕調酒師談笑起來,感覺兩人似曾相識,有說有笑,似乎挺投緣的。
再次返回座位,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