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自己再次隱藏起來的石洞。
溫布林善是個高度近視患者,所以當趙念蒙看清前面的東西后,他的眼前出現的依舊是一片模糊的影子,“到底怎麼回事?”溫布林善焦急地扯了一下趙念蒙的衣服。
趙念蒙並沒有立即回答,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前方的一堆東西,良久後他才拉著嗓子喊出聲來:“是……是屍體。”
溫布林善一聽,剛剛還懸著的心終於放回了心窩裡,他有些無奈地說道:“挖掘這暗道的時候,雖然我不在,但你只要用腦子稍微想想這是什麼地方就會知道,為了這規模龐大的軍事要塞,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冤死在這裡呢,說不定,你腳下不到10厘米的距離就會有一具死人的骨架也是正常的。”
“不……不是骨架。”趙念蒙將手電筒照向前面的死人,身子也同時向前走去。
這時候尹相丕突然大步走到趙念蒙的前面,然後蹲在地上藉著光亮仔細研究起來。
“這是一具成年男性的屍體,此人穿著一件厚厚的棉衣,死法也很怪異,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半彎曲的狀態,如果判斷沒有錯的話,不是自殺。”尹相丕從口袋裡取出一雙白色膠皮手套,在屍體旁邊的一灘血跡上摸了一下,然後站起來,將沾染干枯血跡的手指伸到手電筒前,端詳了一會,尹相丕下了一個決斷:“這個人是被同夥在不知情的情況下殺死的。”再次蹲下,尹相丕在屍體的後腦勺發現一處空洞,扒開頭皮一看,尹相丕分析道:“準確地說,這個人的腦髓被人殘忍地吸走了。作孽啊!真不知道他們要人的腦髓幹什麼?”
第二章 海拉爾的秘密(10)
韓娜一聽說前面那個屍體的腦髓都被人給吸走了,腦海裡立即顯示出一幅令人作嘔的情景,她的胃部一時劇烈翻滾起來,忍不住就嘔吐起來。趙念蒙忙將電筒交給溫布林善,自己跑過去照顧韓娜。
看了一會,沒有人能想出這個擋路的屍體因為什麼原因才導致客死在這裡,但這絕對不是一個好苗頭。客觀來說,已經有人先自己一步了。看了一下時間,不能再在這裡做無謂的停留了,大家決定繼續向前走,而且還得加快步伐。在接下來的不到10分鐘的路程裡,趙念蒙等人又發現了3具同樣被人吸乾腦髓,身子彎曲死去的屍體。
行至一處三岔口時,探險隊被迫停下,這是一個三選一的遊戲,不過好在這個地方已經有人在20年前就為今天的探險隊選擇過一次了,所以,幾乎沒有什麼懸念,只是稍微看了一下後,溫布林善斬釘截鐵地說道:“往左邊這個通道走,放心吧,我心裡記得清楚著呢。”
果然,跟著溫布林善往左面走了不到30米,大家便在側面尋找到一個尚算寬闊的出口,奇怪的是溫布林善並沒有領著大家向這個出口裡走去,他甚至連頭也不回,徑自向前走去,繼續走了大約20米左右,他將手中的電筒交給尹相丕,並對趙念蒙說道:“這裡有我當年留下的記號,就是這裡了,當年這塊活石板被封得很嚴密,所以我們大家要一起用力才能將石板推開。”
趙念蒙和柯藍布加上溫布林善用力推著石板,只聽見一聲聲刺耳的聲音,持續了三分鐘,哄咚一聲,石板終於倒在後面的地上,蕩起一片塵埃灰霧。向裡走了幾步,溫布林善突然激動地衝著裡面喊道:“20多年了,我溫布林善總算有機會重溫故地了。”
走過暗道,大家再次將石板抬起放回,柯藍布從包裡拿出一大瓶特製膠水,然後沿著石板的邊緣仔細地密封起來,推了推,覺得很奏效後,大家才放下心來,在溫布林善的帶領下繼續向前走去,跨出了暗道就直接進入了地下工事,溫布林善從柯藍布的包裡取出一支特製的手電筒,這手電筒是放大數倍焦距的強光束熒光燈,溫布林善拿著這傢伙,在要塞的石壁上來回地照著,也不知道他在尋找些什麼線索。
“咦?不對呀,我記得應該在暗道口不出10米的範圍內啊?”溫布林善覺得奇怪,僅過數十秒,他便再次興奮地說道:“對了,對了,就是這裡了,我說呢,我怎麼會記錯啊。”熒光燈的光束停在一片石壁上,上面顯示著一個人的手掌印。
“溫教授,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不成又是你的記號?”趙念蒙好奇地問道。
“這個血掌印不是我的,是當年和我一起探險的夥伴臨死前留下的,不要問太多了,只要尋找到這個血掌印,我們就可以找到當年被我親手掩埋的石洞。”溫布林善的心情變得異常沉重,觸景生情,這個在熒光燈下變成淡淡綠色的手印使他回想起傷心的往事,這是令他一輩子都悔恨不已的錯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