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反被聰明誤麼?”
吳雲彤看著梁青青遠去的背影,精心裝扮過的臉上毫無表情,沉得彷彿沒有生命的瓷娃娃。
梁青青上車後,瞥了嚴肅一眼,命令齊剛開車去警局,車子發動的瞬間,她在車內的後視鏡中看到嚴肅詭異一笑。梁青青覺得不對勁,後頭就見到嚴肅身體動了一下輕鬆地擺脫溫晨,從車裡逃了出去,途中還不忘給了自己一個飛吻。
這一切來的太快,車裡的人都來不及反應,等追出去嚴肅早就跑得沒影了。
溫晨走到梁青青身邊問:“老大,現在怎麼辦?”
竟然敢逃!她要扒了那隻狐狸的皮當腳墊踩!梁青青晶瑩的黑眸波瀾不驚,娃娃臉面無表情,“從現在起通緝嚴肅。”
16嫌疑犯出來救美
竟然敢逃!她要扒了那隻狐狸的皮當腳墊踩!梁青青晶瑩的黑眸波瀾不驚;娃娃臉面無表情,“從現在起通緝嚴肅。”
在回警局的路上樑青青就已經果斷派人繼續跟著吳雲彤;甚至還讓他們故意露出一點馬腳讓吳雲彤發現警方正跟蹤她。
“老大;你以前一直讓我們不要打草驚蛇;為什麼現在又讓吳雲彤知道我們對她有所懷疑呢?”齊剛不大明白梁青青的用意,他不是很贊同梁青青的做法;這不符合他們一向的辦事風格,好像扒光了讓人家防著自己似的。
“我們不僅要學會不打草驚蛇,還要學會引蛇出洞。”梁青青看著手裡的一份報告;頭也不抬地說道。
齊剛撓了撓頭;“老大;我不是很明白。”
溫晨拿本子打了齊剛的頭說道:“不明白就照著老大說的去做,老大還能傻過你這個二愣子啊?”
齊剛摸著被打疼的頭,委委屈屈地嘀咕:“這丫頭生理期的時候原來這麼可怕啊。”
梁青青忽略齊剛,抬起頭對問溫晨,“這是吳雲彤半年裡全部的通話記錄了?”
溫晨點頭說:“是的,我之前已經查過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和吳雲彤聯絡較多的除了她的父母以外沒有其他人。老大,需不需要我繼續查她更早以前的通話記錄?”
梁青青將報告摔到桌上,眯起眼說:“不用了,吳雲彤應該有另外的一個聯絡電話,不會那麼容易讓我們查到任何蛛絲馬跡。”
就像嚴肅說的吳雲彤很精明,她知道警方跟著她卻可以保持鎮定自若,那麼自己就索挑明瞭讓她所有的行動都遭到限制,對付吳雲彤這樣的人必須逼得她無處可逃。在高爾夫球場的女廁,吳雲彤的語氣這麼著急,她嘴裡的事情能不能解決還是未知,她倒要看看究竟是誰笑到最後!梁青青目光一冷。
齊剛湊上前說道:“老大,通緝嚴肅是不是有點不妥?畢竟他沒有做什麼事,而且他和老大你……”
“閉嘴!我和他沒有絲毫關係!”梁青青打斷齊剛,嚴厲地說,“聽著,嚴肅知道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情,就算他和碎屍案沒有直接關係,也必須抓他回來問話。”
突然刑偵隊的電話響了起來,梁青青眼皮跳了一下,溫晨接完電話臉色大變,急忙向梁青青報告,“有人剛剛報警在環新路附近的工地多處發現屍塊。”
梁青青二話不說迅速召集隊員嚮往檢視。
簡單勘察了一下現場,梁青青抿唇不語,她蹲□子去看屍體,屍體的頭骨保持完整,面目分明,梁青青還認出來這人是明順醫院的病人,這已經是第三起碎屍案了。
齊剛詢問完報案人一些簡單的問題,匆匆走到梁青青身邊,“老大有情況。”
“什麼事?”不知是不是蹲了太久的關係,梁青青起身的時候有些暈,腳下虛浮站不穩,要不是在一旁的溫晨扶住她,這一摔估計會不輕。
齊剛被她驚得一身汗,趕忙問道:“老大你沒事吧。”
梁青青也心有餘悸,穩了穩呼吸,她揮手道:“我沒事,你剛才說有什麼情況?”
齊剛見梁青青臉色泛白,遞了個眼神給溫晨,溫晨看出齊剛可能暫時不想讓梁青青知道他問到的事情,於是勸道:“老大,你要不先回去休息吧,你還懷著孕呢,身體重要。”
一辦起案來梁青青就成了拼命三郎,自然是不會聽溫晨的勸說,她不耐煩地向齊剛催促道:“快說,查到什麼了?”
齊剛吞吞吐吐半天也沒說明白,梁青青正色道:“齊剛你要知道現在是在查案,有什麼訊息應該立刻報告!”
齊剛面上有些為難,但又不得不說,“報案人是工地的保安,他說今天工地停工,工人們都休息,他突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