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氣息傳過來,我怔了怔,這種話從他嘴裡說出來,卻依然很好聽。他嘴角微微上翹,笑的邪魅,又帶一點點純真,好像上床不是一件很有色的事情,卻像作遊戲,很好玩。
“所以,你贏了?”我冷冷的看著他,用吻一隻豬作為和別的女人**的賭約?而我就是那隻豬。
“如果你生氣了,可以親回來。”火狐大人蹲下來,用纖長的指尖點了點他薄而硃紅的唇,表情無辜又正經,眼睛卻眨啊眨。
親回來。我忽然笑了,這就等於一加一是二一樣,我親了你,你可以親回來樣,你就不用生氣了。
我還在笑,踮起腳,用胖胖的小蹄子搭住火狐大人光滑的頸,忽然低頭朝他敞開的胸口吻下去,用盡所有的力氣,直到他的面板與我的嘴唇出“吱吱”的聲音,直到他退了一步。
我才滿意的抬頭,欣賞著我的傑作,那朵在火狐大人雪白的胸口綻放的暗紅色的小梅花。
葉歌喜歡叫它“小草莓”,這些,都是他教我的,瘋狂,洩,然後留下最完美的痕跡。我一直以為,那是愛,以愛的名義,一切都很華麗。可是現在我才知道,那不過是因為他變態。
“這樣,我就不用生氣了。”我的眼神從火狐大人的胸口移到他臉上,朝他笑了笑,然後轉身就走。
這次他沒有說話,也沒有追上來。我邊走邊想著他剛才的表情,狹長的眼睛半眯著,嘴角依然在笑,卻很古怪,甚至——有一絲慌亂。
哈哈。我忍不住真的笑了,原來小狐狸的弱點是胸口?
……
我在古樹下看見那條長長的尾巴從上面垂下來,剛抬頭,苗軒就下滑了下來。
“喵嗚——小樓,你怎麼現在才來?”苗軒一臉關切。
原來他在等我,我心裡劃過一絲感動,他是我來這裡的第一個朋友,也許會是唯一一個。
“我累了,走吧。”我朝他笑笑。
“那個,火狐大人跟你說什麼了,是不是要招你進宮?”走了一段路,苗軒才問。
呵呵,看來不是純粹的等,還想打探些訊息。
“沒什麼。”只是報了一吻之仇,“為什麼他要招我進宮?”
“你怎麼越來越笨了。”苗軒有點鬱悶,看了看四周,壓低了聲音說,“金鳳大人才藝了得,所以每年都有歌會,如果被金鳳大人賞識,就有可能被帶在身邊,到宮裡去。”
“我又沒參加比賽。何況,去了宮裡有什麼好?”
“你真是夠笨!”苗軒急得跳腳,“去了宮裡就可以變**身了!我們是什麼資質,要靠自己修煉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可是被使者選中就不同了,進了宮,跟著護法修煉**,你看剛才的玉娥,她本來和我們一樣,是一隻白天鵝,後來一進宮就變成了現在的模樣,多好啊!”
原來是這樣,心裡不禁顫了顫,記得一個聲音說:快變回原來的樣子。
“那如果一輩子不被使者看中呢?”
“那就得自己辛辛苦苦的修煉,或者哪天就死了。”苗軒的眼神黯淡下來,然後隨即又亮了起來,“可是,你剛才的歌唱的真好,小樓,你今天好像真的不一樣了!如果你能被金鳳大人看中,成了人,不要忘了我哦!”
說了半天,我終於明白苗軒的意思了,可是想出頭沒有一點錯,何況他是我這裡唯一的朋友。
我點點頭:“如果有那麼一天,我一定不會忘了你的。可是以前,我是什麼樣的?”
苗軒聽到我答應他,滿臉都是光芒,好像我已經進了宮,他滔滔不絕的跟我講,以前樓小樓是怎樣喜歡吃,喜歡睡,早課逃去樹下睡覺,不好好修煉,也不太理人,所以沒什麼朋友,有一次歌會,他被火雞他們捉弄,上臺唱歌,結果剛開口,臺下就沒人了。
呵呵,原來我附身的豬小姐是個懶惰,性情怪癖,又五音不全的傢伙,怪不得沒人相信那歌是我唱出來的,更別說,是我寫的。
我聽著苗軒的絮絮叨叨,才現來到了一排簡單的平房前。
“小樓,你是倒數第三間,我看你今天不太對勁,提醒你一下,免得你等下連自己的屋子都走錯。明天早課我來喊你!”苗軒說完進了最裡面的屋子。
哦,這是我晚上睡覺的地方,也就是我這裡的家?我小心翼翼的跨進去,就聞到一股黴的味道前這個,分明是個豬圈。
一地過期的飯菜,被子彎彎扭扭的從一張貌似是床的木板上拖到地上,窗子緊閉著,好像很久沒人住了。也對,豬天生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