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的名字?那之後地記憶我還是沒想起來,所以會覺得熟悉又陌生?
想想又不對。這男人明明是穿著現代的衣服,一定是我穿過來之前的記憶,可那些記憶我都想起來了,就是沒這麼個人。
重疊的身影慢慢消失,楚顏的臉清晰起來。
我又盯著他看了一會,總覺得哪裡不對,他今天地面板好像特別好,透明的有種要消失地感覺。
“怎麼不睡?”他忽然睜
我暗笑自己傻,怎麼會消失呢?明明醒了。
我又躺下來:“才醒的,睡不著了。”
他笑笑,像有些沒睡醒地樣子,總之很疲倦。
白色的絲袍映著他地臉,好像空氣。
“睡吧。”他說。
“不想睡了。”夜色太美,窗外的月光,照的人心緒很亂。
“聽話。”他說。
很奇怪,平常的時候,無論什麼事,只要我說,他總說況是睡不睡覺這樣的小事?
我看著他:“有什麼事
他側過臉,伸手幫我理清散亂的,輕嘆:“如果……你看到什麼特別的景象,千萬不要害怕。”
我的心一顫,是什麼特別的景象,我會害怕?
“到底怎麼了?”我撐起身子看他。
“沒事,”他的睫毛垂下來輕笑,“嚇你呢。”
我拍了他一下,也對,這間屋子我睡了不知多少年了,不對,加上在扇子中的歲月,應該是幾百年了,都沒出過什麼事。
聖界至少現在還是很安全的,能有什麼事?
“陪我說說話吧。”自從有了那些記憶以來,我的心不能不說是很不安的,總是想知道什麼,有各種各樣的疑惑,卻不知該從何問起,也沒有勇氣去面對。
“悠悠想說什麼?”
我想了想,還是搖搖頭:“還是唱歌吧,小時候我聽過你唱歌,可是近來都沒聽到過。”
“那我聽不懂的歌?”
“聽不懂的歌?”我詫
他輕輕哼了個曲子,我才反應過來,是那《月亮河》。恢復記憶以來,我記起我會唱很多歌,應該都是受了楚顏的影響,有一開頭幾句是這麼唱的:哪一天哪一年,輕輕經過你窗前。月滿故人來……
這歌我在長生節也唱過,現在才記起來,是在翡翠宮的時光中,楚顏彈著琴,我幫他做的詞,我雖然不太會唱歌,可是讀書時我選修的是中文系,作詞還是會一點的。
所以那天在長生節。我唱的地時候。楚顏地眸子那麼亮。
那是我們回憶裡的歌,他的曲子很悲,我的詞卻沒有那麼悲。
那時,我總希望他不要總是那麼憂傷。
而《月亮河》是一英文歌,是我讀書的時候很喜歡的一歌,這些歌在我的腦子裡是很好解釋的,最來歷不明的就是另外一。
這歌是這樣唱的:
有多少歌,
我一生能為你唱,
有多少人,
會經過你身邊。
每個清晨當我想起你溫柔地眼。
總是那麼思念,
今夜,請你路過我窗前,
輕聲為我唱,
唱那,只為我一個人唱的歌……
這歌我可以很熟練的唱出來,卻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我記得在穿越之前我甚至都沒有聽過,而看這歌詞,也不像是這個世界的曲子。
每當唱起這歌。我腦海中總會浮現這樣一幅場景,我掛在樹上。樹下是穿著各色衣裳的小妖,有人在臺上唱隨便哼了幾句。
哼的,就是這歌。當時只覺得全場都安靜了下來,然後生的事。便不記得
太多的疑惑,卻無從想起。
楚顏哼完那《月亮河》。他的聲音很低很低,像是隔著一張紙出來地。有些虛虛的。
“只會哼,不會唱對吧?”我笑。
他誠實地說:“詞我聽不懂。”
我在心裡說,你當然不懂,那是大不列顛土地上的語言,離現在不知道有沒有幾千光年。
腦海中又冒出來一個聲音:“你怎麼會唱這歌?”
“曾經有人唱給我聽過。”另一個人說。
我搖搖頭,朝楚顏笑:“要不要我教你?”
唇邊的笑像花一樣不真實。
“你聽著,moonriver;
他生澀的重複:
他輕笑,又重複這一句,然後輕哼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