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酒樓,我也順便進去看了看。
酒樓裡地生意果然好,古麗張羅著叫那些穿黑色盔甲的護衛掛起一塊聖界第一酒樓的木牌。
從古麗那裡,我得知,黑舞在殿中安頓下來,跟隨巴哈左右,飛天依然成日的在山洞裡修煉,它是唯一一個沒在我那場蝴蝶效應中幻化為人的靈獸,也許是因為他沒有外界的輔助力量幫忙。所以便有些在山洞拼命的修煉。
載歌載舞的聖界老百姓在酒樓裡為我們慶祝。熱情的拉著我和古麗一起跳舞唱歌,我站在他們中間,不時有些恍惚。
這樣安寧的生活,是不是就快打破了?
忽然,不遠處有人喊:“聖王到——”
四周安靜下來。立刻黑壓壓地跪倒一片,老百姓們附身齊念:“恭迎聖王!”
古麗飛奔上去。又停了下來:“哥哥……”
順著她奔去的方向,我看到穿著金色盔甲的巴哈。眉宇間依然陰鬱,看著酒樓上掛的牌子蹙眉:“誰掛的?”
他的身後。是一身黑衣的黑舞。幾日不見,他還是淡淡的樣子。
那幾個穿黑色盔甲的男子已伏在地上,似乎知道這位主子最近變化無常的脾氣,連大氣都不敢出。
巴哈眉間猛然陰氣逼人,一揮手,那兩個男人變哀叫一聲滾出很遠。
“哥哥!”古麗驚叫。
我連忙上前一步,拉住他地手:“你要幹什麼?”
被我的手拉著,他地身子猛地一僵,轉過來看我,一字字的說:“不喜歡這塊牌大概又要作,竟和一塊牌子過不去。
我儘量平靜的說:“只是“本王不喜歡的,是這塊牌子上地字。”他冷冷的說。
“那哥哥地意思……”古麗小聲嘀咕,她也有些怕起這個從小一塊兒長大的兄長來。
巴哈凝住那塊牌子很久,才冷冷地說:“應該是天下第一酒樓才對,本王所有的東西,都必須天下第一!聖界第一,又算得了什麼?”
我默然,這就是巴哈地野心,無論是否成魔,這都是他的想法,只不過現在更熱切了
古麗看著我,我對她微微點頭,轉身對巴哈說:“名字是我想出來的,你別怪罪別人。要出氣就衝我來。”
“你以為我不會?”他伸手緊箍我的下顎,眸中一片陰霾。
疼的眼淚都快出來,我淡淡的對那兩個跪在地上的男子說:“既然聖王有令,還不快去換了牌子。”
他們誠惶誠恐的立刻換下了原來的牌子,寫上“天下第一酒樓”幾個字。
這時,忽然有人悠閒的說:“原來二哥只會跟一塊木牌子過不去呀。”
壓著我的手狠狠的放下來,巴哈眼中的如暴風雨前的黑色雲層快的聚攏。
我看見一個男子敞開著盔甲,露出胸前一片春光,一搖一擺的走過來。
竟是巴古列。
古麗跳出來,擋在巴古列,對他使眼色:“你快走!”
他卻只是笑,笑的一幅很開心的模樣,彷彿巴哈眼中的不是烏雲,而是桃花。
巴哈動了動,我抓住他的手,他陰冷的瞪了我一眼。
“原來我地二哥不止會對一塊牌子出氣,還喜歡躲在女子身後。”巴古列笑。
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我知道他和巴哈古麗向來關係不好。可是巴哈已經不同往日,一再的激怒他,對誰都沒好處。
說不定他魔性作,聖界會天翻地覆。
果然,我被一陣風甩開,猛地一道金色帶著陰氣的氣流席捲而去,眨眼間,巴古列便騰的跌在地上,“噗”口中濺出一抹鮮紅。
但他還在笑,用舌尖舔了舔鮮紅的血。笑的很暢快。
我心底一片冰冷,初見他時,對他的感覺不過是個輕浮的浪蕩子,而現在,卻完全變
“二哥只有這點能耐嗎?”他淺笑。
巴哈眉宇間戾氣瀰漫,又揮出一掌。
“哥哥!”古麗尖叫。
可是來不及,一團黑色的光已朝著巴古列飛而去。
我閉上眼,不忍再看,畢竟,巴古列對我還算不錯。忽然感到身體裡像有什麼東西正要蹦出來。物落地的聲音,反而感覺身邊像是有兩團風在竄動。
睜開眼。我愣住。
一把雪白地扇子中,一隻全身火紅的狐狸正輕盈的打圈,巴哈的光團好像在扇子周邊便被彈了回來。
那是我身體裡的那把七情玲瓏扇!
而扇子中的這隻火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