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可知道你身上由上一代族長繪製的紋路是何意義?”
“自然知道,此乃是九黎族機密。”
朱嬋笑了一笑,道:“的確是機密,不過那是第二十二代族長的機密,到如今,已經整整五十一代族長不曾改變了。對於不在人界的你們來說,這已經算不得什麼機密。你身上繪製的乃是九黎秘境生死谷的地圖。九黎族的每一個嬰兒降世,將會由族長親自送到生死谷接受考驗,只有透過了試煉活下來的,才能算作真正的族人,繼承九黎的力量。這也是九黎族之所以強盛不衰的原因之一。”
“你。。。你為何會知道!”這是每一屆族長傳給下一屆新任族長的最高許可權,因為它關乎著整個種族的存續。雖然在這萬年之中,九黎族仍然延續了這樣的傳統,卻因生死谷的位置遠在人界,不可能用到那副地圖。儘管如此,那副古老的地圖卻似乎成了一種象徵,一直流傳至今,所有的族長都希望有一天能夠回到那裡,親手為下一代施行一次洗禮,那才是作為一名族長最高的光榮。
朱嬋道:“因為每一任族長的誕生都會在大祭司之後,而這地圖需得由大祭司之血親手繪製。每一任大祭司繪圖的手法都不相同,而你身上這幅地圖,乃是我親手所繪。”
那族長的臉上徹底顯出了震驚,“你是!不可能,怎麼可能,朱嬋大祭司早在萬年之前就已經。。。”
“我現在並非是人,也絕不是魔。在萬年前,在你們的先祖被捲入魔界之中時,我的魂魄便已經被魔族驅散。後來被神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