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便重重的從床上摔了下來。
玉兒一聲悶哼,只覺身上一陣陣疼痛,一低頭,只見自己身上被換上的白底內襯慢慢的暈開了一層血跡。她撐著身體慢慢的向門口爬去。
才吃力地挪動了幾步,只見門吱呀一聲開了,一雙雪白的繡鞋踏進了門檻。
“啊!!”聽得一個女子驚呼,那女子趕緊放下手中的東西,俯身下來扶起她,玉兒側過頭,這才發現那女子是玉棠。
玉棠心驚道:“姑娘,你怎麼跌下來了。趕緊躺回去。”她吃力地扶著玉兒回到床上,頭上已經掛滿了一層微微的汗珠。
“玉棠姐姐這是哪裡?”
玉棠用袖子擦了擦汗,急道:“這是我的房間,你已經昏睡五天了。你身上的傷還沒好,怎麼能亂動呢?”
玉兒搖搖頭,急切的道:“我要見蘇掌門,快,我要見”
“好好,你別亂動,我去請師父過來。”說著,她便轉身拉開門,準備出去。卻不料剛一開門,蘇海棠就已經在門外了。玉棠退了兩步,慌忙行禮。蘇海棠點點頭。玉兒見她進了房門,忽的一陣激動,身子顫動起來,道:“蘇前輩,你不要不要趕我下山,我還有一級,你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再走一次。求你!”
蘇海棠搖搖頭,令狐玉兒眼中淚水立馬打轉,待要再說什麼,只聽得蘇海棠柔聲道:“你是有史以來第一個走過百忍劍陣而活下來的人,孩子,你受苦了。”
玉兒聞言,心中立即轉悲為喜,一顆懸著的心終於踏實的落了地,心情微微放鬆,只覺得身上的傷口一陣撕裂般的疼痛,恍惚間又昏死過去。
第八百七十五章,玉棠花開
第八百七十五章,玉棠花開
當身體再次有感覺的時候,玉兒只覺得身中流淌一陣溫潤舒適的力量,像是一股溫泉正繞著自己的經脈流動,慢慢的,自己似乎也有了些力量,沉重的眼皮慢慢張開,只見玉棠正站在一邊,一臉焦急,而蘇海棠正坐在床沿上,慢慢地替自己輸送著靈力。
見玉兒醒過來,玉棠一臉興奮的展顏一笑,道:“師父,玉兒姑娘醒了。”
“前輩,你”見蘇海棠竟然親自為自己療傷,玉兒不禁有些受寵若驚。蘇海棠見她就要起身,輕輕壓著她肩膀,讓她安然躺下去。輕聲道:“感覺好些了嗎?”。
玉兒點點頭道:“除了使不上什麼力氣,靈力都在慢慢恢復。似乎也不那麼痛了。”蘇海棠聞聲點點頭,道:“很好,你身中的傷勢已經無大礙,休息半月也便能恢復了。”
玉棠插話道:“玉兒姑娘,你昏迷的這五天可一直是師父在替你療傷,連本門的珍貴上品靈丹都用了不少,否則姑娘你可不會這麼快就能醒得過來呢。”
玉兒聞言又是一驚,看向蘇海棠時,眼中已充滿了詫異。蘇海棠肅聲道:“玉棠,你又多嘴,上次還沒罰你,不長記性是吧。”
玉棠趕忙埋頭認錯,玉兒猶疑地道:“前輩,你為何”蘇海棠道:“一日為師終生為父,韓侖與我有師徒名分,便如母子,你既然自稱是韓侖的妻子,那也便是我的孩子。救你是應該的。”
玉兒聞言不解,口中有話想說,卻又哽於喉中,蘇海棠道:“你是想說,我既然要救你,之前為什麼又要對你那般殘忍。”玉兒不答,蘇海棠諷笑一聲,道:“韓侖的確被關在禁地之中,而且不能被放出來,你不是我蘇青劍派的人,要想進去,百忍劍陣是必經的程式。我本已提醒你放棄。只奈你不聽勸。不是我無情,是你太執著”
玉兒無所謂的笑了笑,道:“知道相公就在面前,我怎麼甘心後退一步,玉兒一直任性妄為慣了,還望前輩贖罪則個。”
蘇海棠擺手起身,道:“罷了,你好生養傷。其餘的不必再想,根據規定,凡是過了百忍劍陣的人,便是蘇青劍派的盟友。你既然已經透過了百忍劍陣,蘇青劍派自會奉你為上賓。若有什麼要求,儘管託玉棠告知我即可。”說著輕輕掐斷了靈力傳輸,將她的手放到被子之下,起身準備離開。
“前輩請留步。”
蘇海棠剛走兩步,又停下身來,道:“還有何事?”
“相公他傷勢怎麼樣了?”玉兒急切問道。蘇海棠並未回頭,道:“並無性命之虞。靜養之中,無需憂心。”說著便邁步向門口走去。
“前輩,我可否前去探望相公。”蘇海棠腳步未停,轉眼已經走出了門去,只聽她聲音傳來道:“蘇青劍派地界你已可以任意來去,不過勸你先行修養幾日,你二人各自重傷。相別許久,重逢必然激動,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