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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9部分

下樓去。路過下面幾層,見著順眼的也一併拿了,又順了幾千兩銀子,準備救濟一下城中貧困的窮人。

可剛到二層,她之前打昏那些人差不多都醒了過來,一時間塔內的警鐘被敲響,大批的守衛衝了進來。此時也就顧不得再拿東西了,自己悄然躍出窗外,貼著塔身的簷角滑到牆角的陰暗處,趁機再逃了出去。

莊內的家丁守衛仍然亂作一團,但她已經得勝而歸了。她將那玉璧展開來瞧了瞧,只見黑夜中,那玉璧通體發亮,綠光幽冷,好像令周圍的世界都變成了海底一般。玉兒也被這玉石的神奇驚訝了一番。不過只稍微看了片刻,她便又再度包了起來,自己也戴上面罩,飛快的從陸家附近離開了。

當天夜晚,玉兒便將這玉璧歸還給了那徐氏兄弟。兩人感恩戴德,言語不盡。玉兒讓他們二人連夜出城,以免夜長夢多。兩人應了,當夜便駕車駛離了蘄州。

在這城中又耽擱了一天。一天天過去,她也愈發地擔心韓侖,心中思念如潮水一般,雖然很久都沒有睡過一覺,即便客棧天字號房的床也無比舒適,可是她還是一整晚都睡不著。一閉眼就彷彿看到韓侖被一劍刺穿的樣子,眼淚不自禁就流了下來。他索性就開啟窗戶,蜷在床頭,呆呆的望著窗外的東方,等待著日出來臨。

天一破曉,玉兒便下樓準備離開,路過城中,見著乞丐可憐,隨手便扔個十幾兩銀子。見著蓬門蓽戶的窮人家,隨手又從窗外扔個幾十兩銀子。她從城西走到城東,城內幾乎已經是一片歡騰。

這搶來的銀子,自己花著也不覺得心疼,眨眼間,數千兩銀子便揮霍一空。還剩些珠寶首飾,雖然還未曾動,可是如今已經走到東城門口了。畢竟自己不是專門來施捨的,好事順便做做就行,玉兒便出了東門,準備繼續趕路,朝武夷山蘇清劍派趕去。

武夷山並不在淮南道,而是在江南道靠近嶺南道這附近,是在洪都(注:南昌)東南,建安西北的位置。因此玉兒從蘄州開始,便準備從洪都穿過撫州,直奔武夷山而去。

洪都雖然繁華,但是此時已經極為靠近武夷山,玉兒也便再無玩鬧之心,於是全未進洪都府,直接去往撫州以南的武夷山。

這一日已經來到撫州城外,玉兒只覺頭頂傳來一陣勁風。抬頭一看,只見一隻奇異的怪鳥飛在空中,雙翅乃是藍色,而身體卻是褐色,體形巨大,好似一隻小小的犍牛。再仔細看時,她這才發現,那大鳥原來不是活物,而是一隻機關鳥。

等那機關鳥飛近一些,玉兒看見,原來那機關鳥背上還立著一個女子,身穿紫衣,仙袂飄飄,頗有出塵脫俗之感。

在這武夷山下,若是有修仙門派能夠利用機關術,除了韓侖師門的蘇青劍派還有誰呢。玉兒一喜,高聲呼喊道:“天上的那位姐姐,請等一等。”

玉兒這聲音用靈力卷攜而出,輕輕鬆鬆便已經送上了高空中。那機關鳥背上的女子聽聞這聲音,側目一看,只見一片山林之中的小懸崖便正有一人在向她打招呼。她猶豫了片刻,還是將機關鳥調整方位,漸漸地降落下去。機關鳥慢慢懸浮在懸崖邊,那女子向玉兒拱手一禮,道:“不知姑娘喚我事是有何事?”

令狐玉兒道:“請問姐姐是蘇青劍派的人嗎?”。

那女子點頭道:“正是。”玉兒大喜過望,忙道:“我正要去蘇青劍派,可是武夷山這麼大,我找不到路。請姐姐帶個路好嗎?”。

那女子奇道:“姑娘似乎不是本地人,去往師門有何貴幹?”令狐玉兒道:“我就是去找個人,你認識韓侖嗎?”。

那女子聞言,微微睜大了些眼睛,似乎有些不悅,道:“你找他做什麼?”玉兒不假思索地道:“他是我相公。聽說他被他師父打傷了,帶到武夷山來了。我聞訊從川西那邊趕過來,好不容易才到了這裡。姐姐你幫個忙,帶我去見他好嗎?”。那女子聞言大為驚異,愣了好一會兒,,她才道:“我要去撫州辦點事,不能陪你去。抱歉。不過”她頓了頓,看著玉兒一臉純情的樣子,似乎不忍說下去。玉兒卻覺得奇怪,問道:“不過什麼?”

“你不用去找他了,你見不到他的。”那女子咬唇說道。玉兒詫異問道:“為什麼?”。那女子支吾道:“韓師兄他他”玉兒瞧見她猶疑不決的樣子,一顆心驀地懸了起來,急忙問道:“他怎麼了?”

那女子咬了咬牙,轉過頭去,小聲道:“他死了。”

她這三個字說得無比輕緩,可玉兒聽到這三個字如若雷擊。突然之下,她只覺頭腦中頓時一片空白,渾身的力量好像被抽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