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快被你急死了!”韓老爺不愧是商業巨擘,說話底氣十足,如同雷鳴一般。這一聲大吼,就連在場的諸位高手都不由得一驚。怪不得韓璇那麼調皮,但在他面前一點也不敢放肆。這才剛剛見面,這位揚州首富便能給人留下難以磨滅的印象,實在是不易。
韓侖也是嚇出了一頭的毛毛汗,赧赧的擦著,道:“這個侖兒有時間單獨跟您解釋。”
韓世貴看了一眼身後的人,道:“一會兒再收拾你。”他轉而面對眾人,卻一瞬間又換了一張和顏悅色的臉,道:“諸位都是侖兒的朋友吧。老朽韓世貴,幸會。”
韓侖忙道:“爹,我來為您引見。這位是羅兄,酒量奇大,千杯不醉。”
羅嘯成哈哈一笑,道:“知我者韓少爺也,韓老爺你好,不才羅嘯成,韓老爺氣勢逼人,壯年英豪,佩服!”韓世貴回禮抱拳,哈哈一笑,道:“豪爽俠客,老朽最是歡迎,羅老弟喜歡喝酒,來到韓府你儘可喝個痛快,看看你能不能把我的酒窖喝個底朝天。”羅嘯成道:“韓老爺真爽快,多謝多謝。”韓侖暗暗道:“讓他喝個底朝天也不是沒有可能吧。”
韓世貴道:“嘀咕什麼呢?”韓侖笑道:“沒什麼,爹,這位是史兄,是長安長安人氏,行俠仗義,乃是孩兒好友。”韓侖本想說長安上官府上官儀之子,然而忽然想到他們二人的身份甚是敏感,於是便略過不說。韓世貴道:“長安如今乃是非之地,俠士若是不棄,可先居於韓府。”史雲揚謝過,韓侖又待介紹冉傾珞,韓世貴卻不禁起了疑,道:“這位姑娘看著好生眼熟,好像在哪裡見過?”
冉傾珞欠身一禮,道:“小女子洛青,蜀中人氏,見過韓老爺。”韓世貴點點頭,道:“蜀中,那可是處偏遠之地。”
韓侖見父親似乎覺察到什麼,於是連忙岔開話題,道:“這兩位是月老闆,商界精英,他們本來安居長安,不過一場大戰之後,長安城已成了不毛之地,兩位南下江南,另謀發展。”
韓世貴道:“原來是生意場上的朋友,幸會。還請諸位樓裡用茶。”諸人謝過。韓世貴對韓侖說道:“這兩年來,你娘對你掛念得很,日日替你念經吃齋,見你回來,她定然十分高興。你先去見過她來,你娘在佛坎堂,快去。”
韓侖點頭,道:“那侖兒先走了,諸位,請隨意。”說罷,便匆匆的跑過廊橋去了。
眾人隨著韓世貴進到內堂,只見廳堂之內裝飾雖然樸素,但是所有材料無疑是最好的,不管是椅凳的木質,還是房間內的裝飾,牆上的花飾都讓人覺得貴氣逼人。
五人分兩邊位置坐了,韓世貴也不端架子,並不坐主位,而是挑了史雲揚旁邊的一個空位坐了,道:“侖兒師從武夷山蘇青劍派蘇掌門門下,而他的朋友應該也多是有志之士,不知幾位師從何門?”
史雲揚忽的又記起自己被師尊逐出玄圃堂的那一天,那一幕場景浮現於眼前。天乾掌門萬般無奈,沉痛道:“從今往後,上官承楓不再是玄圃堂弟子,在外不得以玄圃弟子自居,不得以玄圃堂**招搖世間,永世不得踏入玄圃堂半步。”如今想來,還是句句泣血。
羅嘯成哈哈一笑,道:“恐要叫韓老爺失望了,我們三個都只是散漫遊俠而已,並無門派可言。況且像我們這樣閒散慣了的人,怕是受不慣門派教條的約束的。”
韓世貴點頭,爽朗笑道:“沒有門派又怎麼了,天下俠士難不成還因這個分三六九等不成,幾位英氣不凡,一點也不輸名門正派之風氣。”
正說話間,門外突然傳來了韓璇的高聲呼喊。
“哥哥!!”
啪的一聲,韓璇推門進來,環視眾人,卻沒發現韓侖的影子。韓世貴一拍桌子,道:“為父在同各位客人說話,吵吵鬧鬧的,像什麼樣子!”
寒暄打了個激靈,立馬垂下頭來,道:“哥哥呢?”
“去見你娘了。”
韓璇點點頭,道:“好吧,爹爹你繼續說話我找哥哥去了拜拜。”噼裡啪啦說完,就轉身要走,韓老爺喊道:“站住!回來!”
韓璇扯出一個笑臉,道:“爹爹還有什麼事?”
“今天的賬目都核對完了麼?”
韓璇點點頭,道:“城北莫琅軒的材料已經按時入庫西北的通無錢莊今日剛開了另外一個視窗周寮親蛉找丫�嘶亓四喜慷煽詰娜�炕蹺鏌還財咔�陌倨テ渲新臚飯は嵋還簿攀�嘸�葉家灰徊楣�艘隕纖�械惱吮徑家丫�碩醞甌戲旁謖朔考鬃值諂吆諾詼�齬裉ㄖ形銥梢勻フ腋綹緦寺穡俊薄�
韓璇像背書似的,不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