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稱之為柔情或者曖昧。
史雲揚已經和冉傾珞再向樓閣的方向走去,令狐玉兒還呆呆的想著事情,見她少有的安靜,本來已經走了幾步的韓侖又折過身來,牽著她的手,道:“還在發什麼愣,快走啊。”
令狐玉兒傻傻地道了一聲:“哦”。於是同著韓侖的腳步,兩人很快向七宿寶樓的入口走去。上了一排緩而寬闊的階梯,一行五人來到了那傳送法陣面前。五人相視點頭,史雲揚和冉傾珞率先要走,羅嘯成道:“你身上有傷,還是我們先進去,你和妹子後進。反正也不差這一點時間。”
史雲揚止步,回身道:“好吧,多加小心。”羅嘯成遂提步邁入那傳送陣之中,只見紅光噴湧,剎那間身形便已消失其中。接下來,四人也都陸續進入,他們也想看看,這座外觀如此華麗的大樓,內部究竟是什麼模樣。
眾人只覺得一道紅光散開,等到能夠再見到東西的時候就已經來到了樓閣之內,此處應當是閣樓的一層,但是一層眾人並未看到向上的階梯,一層和二層彷彿是斷開的,並無任何聯絡,也無任何通道可以上得去。這閣樓之中乃是圓形的格局,地面之上凹凸不平,但是低頭一看便明白,這地面已經是一直巨大朱雀的浮雕。在這片寬闊的空場之中,中央位置起著一個石臺,其上雕著一隻巨大的狴犴。頭上長著巨角,像是馴鹿的鹿角,四蹄矯健,身形魁梧,形似鹿卻又比鹿更為熊健。
這一層的空間雖大,但是卻也沒有多少特別的東西,那狴犴是一個例外,眾人走近,想要從這雕像身上尋得一絲線索,可剛剛走近那狴犴獸十丈之內,忽然間,它身上紅光一盛,身上的石頭殼就像是被烤化的冰,迅速溶解,狴犴威武的身形便赫然眼前。
“朱雀塔一層守護者井木犴在此,闖關向上者,速速前來一戰。”
冉傾珞眼神閃動,道:“大哥一語成讖,此處還真是和朱雀七宿有關,這井木犴的的確確就是朱雀七宿的第一宿,井宿。”
史雲揚道:“看來要想上到最高層,只有一層一層的打了,希望不會太過困難。”
羅嘯成無奈道:“誰說的準,省省心動手吧。看來今天得打七場,乾糧都吃不上了。”
韓侖一笑,道:“怕也就是你心態如此之好,這個時候還能想到吃。不過我奇怪地是,你為什麼沒有想到酒。”
羅嘯成轉過身來,笑罵道:“你這傢伙,哪壺不開提哪壺,一句話就勾起我肚子裡的酒蟲了。不過你說得對,現在若是能夠喝上兩口,渾身都來勁。”
冉傾珞奇怪道:“我就說哪裡不對勁,韓公子說起來,我這才發現,大哥,你沒帶酒?”
羅嘯成無奈的攤手搖頭,笑道:“本來帶了,不過都扔了。”
冉傾珞驚訝道:“什麼?”
史雲揚道:“羅兄曾言,若是找不到你,再不沾酒。”
冉傾珞一愣,轉眼去看羅嘯成,忽而欠身一禮,道:“多謝兄長記掛之情,傾珞實難報答。”
羅嘯成道:“妹子別,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羅某人一介粗人,內子亡故之後,一直以來Lang跡江湖,孑然飄零,無所事事,也無甚抱負。羅某人與韓少爺不同,他好交結四方,可是我性子懶散,常人都不愛搭理。只道我是個賭鬼酒鬼,或者便是落拓之人。直到在弓月城遇見了你們,一路走來,我才知道什麼是朋友。我生**酒,婉貞在世的時候,家中也少不了有很多窖藏,每當捧起酒的時候,便能想起故人,種種紅塵,歷歷在目,猶在昨日。這也是我能夠不忘了她的最好方式。”
羅嘯成頓了頓,忽而看著眾人道,“但是妹子失蹤之後,我卻似乎明白了,我身上,還有比酒更重要的東西。我現在已無親人,不久前與你義結金蘭,到如今,羅某人早已經你看做親生妹妹,你若有事,難道不比酒更重要。”
冉傾珞點點頭,心中對於這位行事不羈的大漢更是充滿了親切。韓侖忽道:“能夠讓酒鬼戒酒,那可真是比殺人還難。”
羅嘯成道:“不是戒酒,幾日不喝而已,等出去了,定要好好的喝上一大壺。”
說罷,眾人便將視線投到了場中的井木犴身上。韓侖道:“羅兄,你沒喝酒,使不上勁,這一回先交給我來吧。”說罷身形一閃便將含章刀拿在手中,刀劍上銀光如同金星耀動,片刻之後,便衝上前去。
井木犴覺察到韓侖前來,身形向前猛撲,前蹄帶起一陣勁風,韓侖舉起含章格擋。井木犴忽然低頭猛衝過來。韓侖雙腳蹬地,身形忽的飛了起來,左手在井木犴的後背借力撐開,身形便穩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