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戰局,心中著急的想著破局之法。青鳥無法阻止這些偃甲人俑的攻勢,究其根本還是勢單力薄,若是有一個幫手幫著保護令狐玉兒和韓侖,要掃除這些士兵其實也並不難,唯一的缺點就是太耗時間,她現在最為寶貴的就是時間,這是她最耗不起的資本。
眼看著這些兵馬俑漸漸地湧了過來,令狐玉兒心中一急,就欲將韓侖暫時放下,自己先迎戰。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正要令狐玉兒手中靈力一動,捏上了那柄長鋒毛筆,眼中泛出了冷色,看樣子是準備拼死一戰。
可就在這時,韓侖手中的紋章忽然發生一點變化,一陣光芒泛出,龍吟入耳,靈虛古龍的身形也出現在場中。
令狐玉兒大驚,道:“韓侖,你醒了,你還好嗎?”。
靈虛古龍道:“他耗盡最後一點自護心脈的靈力,將我召了出來。”靈虛古龍看著韓侖憔悴的身形,龍鬚一揚,道。“小子,你可不要昏過去,要不你召我前來便一點用也沒有了。”
靈虛古龍說罷,身形已然騰空,它知道,韓侖昏迷就是遲早的事,它的時間並不多,他必須要在韓侖下一次昏死之前將這裡的局面清理乾淨。
接下來的戰鬥便是收割型的了,雖說韓侖重傷會在一定程度上影響靈虛古龍的實力,但是它畢竟是神獸,身上有著常人想象不到的超凡能力。即使實力大減,對付這些偃甲還不成問題。
一時間正如同令狐玉兒期盼的一樣,場中頓時便多了一個幫手。兩隻神獸在兩人周圍打著旋,玄玉青鳥負責保護他們兩人。而靈虛古龍則是衝入敵陣之中,霎時間只見兵馬俑身體碎裂的聲音響徹整個墓室。
“韓侖,你這個呆子,你怎麼能把護心脈的靈力用了呢?都這個時候了,你先管管你自己好不好。”令狐玉兒流著淚罵道。她心知,韓侖現在若是連心脈都守不住,恐怕他生命消亡的時間又要減少一大截。
靈虛古龍口中噴吐風雷,眾多的偃甲人應聲而碎,不多時已經給他們開啟一個通道。令狐玉兒便吃力地揹著韓侖向那主宮殿跑去。她儘量放穩自己的腳步,不讓韓侖感到過於顛簸,可是魚與熊掌不可兼得,要想穩,速度便快不起來。現在成千上萬的兵馬俑包圍著他們,若是速度慢了,恐怕又會被包圍,半天走不了,因此令狐玉兒便顧不得許多,只是拼命地跑,現在她只想快些跑出這兵陣。
眼看著那宮殿裡自己越來越近,自己彷彿看到了希望。雖然她也不知道那大殿之中是不是比現在還要危險。不過人都是這樣,一心只會想著脫離現在的危險,至於身後的隱藏危險,那就留給以後再說吧。
令狐玉兒跑著,後面沒有被靈虛古龍打到的兵馬俑都追著她衝了過來。危急關頭令狐玉兒忽然發現不遠的地方豎立著一根巨大的立柱。金光閃閃,其上刻著四個篆書大字,立木為信。
這根柱子其實是為了紀念秦國的一位先驅者,名為商鞅,商鞅變法時為了樹立威信,曾經在北門樹立了一段長木頭,放出話去,若是誰能夠將這根木頭從北門搬到南門,獎十金,任務小獎賞重,沒有人相信這是真的。一直無人行動,商鞅遂將獎金加到了五十金,所謂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有一人便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將這段木頭搬到了南門,商鞅果然兌現承諾,給了那人五十金。這一件事邊讓人們知道了商鞅乃是一個言而有信的人。
這根柱子雖然已經不是當年那根木頭柱子,不過其紀念的卻還是秦國的功臣代表。這根柱子差不多有三個人合抱之粗,頂上平坦。正好可以做個容身之處。
“小青,送我們上去。”令狐玉兒喊道,玄玉青鳥雙翅一展,兩隻爪子便抓住令狐玉兒的腰身,令狐玉兒則緊緊抱著韓侖,青鳥便抓著兩人,將其放到了那柱子頂端的平臺上。這個平臺剛好能夠容下一人,兩人則是顯得甚是擁擠,韓侖又站不起來,令狐玉兒只能半跪在上面,將韓侖抱在懷中。
那些兵馬俑見令狐玉兒兩人爬高,頓時弩箭,弓箭齊發。令狐玉兒稍稍騰出手來,手中靈力湧出,化成一個護罩,重點加強面前的防禦,而她的身後則是交給玄玉青鳥。一主一獸相互配合著,箭和弩射到護罩之上不斷髮出叮叮噹噹的金鐵響聲。在這柱子的下方,不多時便是黑壓壓一片。
不一會兒,令狐玉兒見強弓箭弩的攻勢停了下來,她摸了摸身邊,好像這柱子上嵌著什麼寶石。她現在動不了,便用力掰下那寶石,拿在手中,發現這石頭黑漆漆的,黑得發亮,握在手中竟然有種強烈的灼燒感。不過她也沒想太多,順手便對著柱子下不遠的一個步兵狠狠擲了去。令狐玉兒本來只是想要將那一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