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那長劍立時便砍進了一人肩中,將其斬成兩段。
見此人出其不意便殺了一人,眾人都不免覺得驚駭,一時間退後數步,韓侖三人這才發現,地上其實已經躺了五六具屍首。這些人手中都拿著完整的兵刃,其上一點缺口也無,但是卻仍然難逃一死。可那白衣人身上也並不輕鬆,一條其上傷口從右肩沿著背脊直直拉到左腰之間,那隻握劍的手已經在不斷滴血顫抖。
剩餘六七人與這白衣人交戰數百回合,似乎已經對他的招式有了一定了解。也知他手中之劍很有古怪,下手之際便留了三分餘地。那白衣人雖然武藝高強,但是總難敵六七人同時進攻,一刀砍來,同時便向後躍開。如此交替,那白衣人既無法追著一人窮追猛打,又難以找到時機跳出圈外,漸漸竟然陷入了苦戰。
兩刀猛然砍來,白衣人化出劍刃格擋,那白衣人長劍忽然一抖,劍身化作螺旋水流,蛇形旋繞開去,那兩人見勢猛烈,便向後跳開,不料白衣人手中水流突然又化成劍刃,急刺而去。另外幾人見狀,慌忙搶攻,圍魏救趙。可白衣人似乎一心要擺脫這樣的圍攻局面,竟然不撤招,仍舊向前刺去,立時之間,劍身便刺入那人口中,劍身平削,頭顱立時破為兩爿,**迸濺,煞是恐怖。可身後五六人卻也並非庸者,刀光四溢,那白衣人身上頓時多出了數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一招換來一條命,卻又受了好重的傷。身形踉蹌,幾欲倒地。那人銀色長劍刺入地面,一頭銀髮已經有些雜亂。
“司徒月朗!算你狠,我兄弟十二人今日有一半栽在你手裡,也不算冤枉!今日你已難逃一死,若是說出紫辰龍珠的下落,我可以考慮留你一個全屍。!”
司徒月朗哂笑道:“何時金龍十二刀也如此好心了。從來沒聽說過你們還會跟目標談什麼條件,今日怎的發了慈悲心?。”
那人道:“你司徒月朗乃是一屆英豪,我兄弟幾人好是佩服,若不是東西龍宮之爭,我們或許能成為朋友。不過,今日你殺我兄弟,此仇不共戴天,今日勢必取你性命,不過東龍宮並非險惡之輩,我們心中敬你,說了留你全屍,便絕不會食言!”
韓侖心道:“原來他就是司徒月朗,倒也確實了得,這些使刀的人個個都非庸手,此人能夠僅憑一人一劍將這批人斬去一半,若非高手,又哪能有如此戰果。”
司徒月朗道:“你們金龍十二刀若是全在,威力自是不容小覷,不過如今折損一半,你還有幾分勝我的把握?”
一人道:“你身中的龍筋已經被我三哥砍斷,最多支撐得片刻,便叫你不戰而亡!”
司徒月朗道:“片刻就已足夠!”說罷正欲出劍,突然間只聽得一個聲音說道:“你不可再動,當以性命為重。”
那使刀的六人乍然一驚,突然合成一個圈子,刀鋒對向四方,成準備之勢,一人喝道:“請問是那一方朋友在此,東龍宮與西龍宮之間的事,還請閣下勿要插手。”
那聲音問道:“自此向東數百里有一處千島龍宮,那裡是西龍宮還是東龍宮?”
司徒月朗高聲道:“千島龍宮定居的正是西龍宮眾龍族,以及海族兩百餘類。不知姑娘有何指教?”
“那你是東龍宮的還是西龍宮的?”
司徒月朗道:“在下西龍宮護族聖司司徒月朗,有什麼指教,還請現身相見。”
那女子道:“知道了,司徒公子,請你放心,我會盡力保你平安。”
那使刀幾人中的一名大漢說道:“這是龍族之間的事,閣下若定要插手,便是不給東龍宮面子,還請想清楚了。”
那女聲一笑,道:“可是我想去那千島龍宮遊玩遊玩,若是不帶點兒見面禮,人家怕是連門都不會讓我這個外族人進去的。”
司徒月朗聞言,忽的一笑,道:“姑娘請小心,若是姑娘能救我一名,別說去千島龍宮遊玩,便是去東龍宮千渦龍巢遊玩一圈,在下也願意陪姑娘走上一遭。”
那三哥憤然道:“好大的口氣。司徒月朗,你今日先從我們兄弟幾人的刀下活下去再說。大家動手!”
一聲大喝,六人便飛快揮動刀刃向前衝了過來,六把金刀同進同退,勁風密集如雨,強勁非凡。谷中一線陽光透入,對映在刀光之上,刀身翻轉,一時間好似六條金龍旋轉騰挪。
司徒月朗已經身受重傷,此時命懸一線,卻仍緊握手中銀劍,面色殺氣如注,一陣陣逼人的氣勢從他身中散發出,便似有一種同歸於盡的趨勢。不等雙方相交一處,忽聽得那女子喝道:“本姑娘說過護他周全,你們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