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誤,便徑直向東方趕去。
那人要奪千島龍宮的龍珠,她心裡便覺得,只要是壞人想要加害的人,那便一定就是好人,因此心中先入為主,便對千島龍宮多了幾分好感。一路上倒是碰到了不少龍族,一開始那些人聽她問起千島龍宮,便立即兵刃相向。飛鳥惠子好是奇怪,後來一路上又碰到許許多多相互爭鬥的龍族,便制住一名龍族人,從他口中探聽到了一些東西。雖然仍是不知東龍宮是什麼,西龍宮與千島龍宮、千渦龍巢有什麼關係,但是總就覺得西龍宮的人都看著順眼,一路上幫西龍宮的人解決了好幾撥追兵。
她行路都挑了些陰暗難走的環境,或者是崎嶇不平,或者是水窪沼澤,以此避開東龍宮的追兵,她孤身一人,也方便行事,行跡不易被人發現。
第二日傍晚時分,她正要穿過一處峽谷,忽然聽到不遠處傳來陣陣金鐵交鳴聲,一路上只要有爭鬥的地方,她便一定會去管上一管。她跳了一個隱蔽處,貓著身子向下看去,只見一個銀髮白衣龍族與十二個金髮玄衣龍族正在激烈拼鬥,那白衣龍族手中一把長劍如同水流,劍身運轉,劈、刺、挑、扎,招式綿長,卻是柔中帶剛。攻守之間,真乃是行雲流水。再觀那十二個金髮龍族,手中清一色握著同樣的金炳單手刀。十二人好似一個整體,同進同退,如同旋風一般。
金色的光芒與銀白的光芒相互旋繞,那白光在金光風暴之中游刃行走,竟然絲毫不落下風。飛鳥惠子心道:“這幾個人的身手,無論哪一人,俱在自己之上。若那白衣人是西龍宮之人,自己闖入陣中,弄不好要跟他一同被圍殲,若那白衣人是東龍宮的人,那自己加入這十二人陣中,非但不能幫到他們,反倒擾亂了他們的陣法,令其顯出破綻。貿然出手,決然不妥。”心想道,飛鳥惠子便在暗處隱藏不動。
少時,只見那白衣人奇招迭出,一劍刺去,劍身忽然化為水流,白衣人鬼魅一般從一人身邊繞過,看似是在對付另一人,然而刀鋒突轉。那水流如同繩索似的纏住一人脖頸,劍柄一轉,水流立即化形為剛硬的劍刃,閃電般抽出,擋住一人襲來的刀刃。身後那人慘呼一聲,長刀脫手,橫死在地。脖頸之間血流如雨,濺了周圍幾人一臉。
那幾人立時抽身跳開,伸手一抹鮮血,各自大喊一聲:“十一弟!”一個個如同發威的虎豹,狠狠撲將上來。那白衣人見狀卻不慌亂,抽身推開,閃躲之間不住找機會進招。幾百個回合下來,已經除去了一半的高手,谷中便只剩了六人。
雙方激戰許久之後,終於停了下來,說了些無關痛癢的話。從言辭之中,飛鳥惠子終於知道了那白衣人所屬的勢力,這才出手相助,刺死一人。
此時那東龍宮的五人見有人相助,心中無不驚駭。大戰了這許久,他們個個都是精疲力竭。雖然也能感受得出,飛鳥惠子的實力並不如他們強悍,但是此時出擊,己方的實力更是大大地打了折扣。下場說不定就跟剛才那人一模一樣了。
這幾人相互間使個眼色,那三哥忽然說道:“司徒月朗,今日算你走運!這個仇,我們五兄弟一定會報!我們走!”
飛鳥惠子眼色一冷,道:“想走?晚了!”
說罷飛身而上,手中又是一把銀針灑出,那幾名龍族立即揮刀格擋,刀風密集,銀針絲毫難進,那三哥忽然一把將一枚銀針抓在手中,順手飛擲回去。可在那一瞬,卻發現面前的黑衣人已經消失無蹤。大驚之下,連忙大喊一聲“避!”,側閃開來,只聽得一人慘叫,血紅的刀刃從腹間彈出尖鋒,隨即又縮了回去,那人身形軟軟倒地,在地上一陣抽搐,隨即睜眼死去。
那三哥見兄弟連番橫死,驚怒交加,驀地一聲悲號,突然狠狠一刀砍來,哪知那黑影竟就在原地,動也不動,那三哥一刀砍在那黑衣人頭上,只聽得當的一聲巨響,火花四濺,光亮如同雷電,那一瞬,他忽然看見,面前的這個黑衣人身上竟然都是百鍊精鋼。
驚詫之下,便也立即明白了這並非飛鳥惠子,而是一具傀儡而已。身形驀然後退,可卻已經晚了,那機械傀儡猛地一拳轟擊過來,那三哥無奈,只得以刀背格擋,霎時間,刀身斷為兩截,那人一聲大喝,身形如同炮彈,倒飛而出。
就在此時,不知何處突然傳來一陣琴聲,飄飄絃樂,如同仙音,天空中忽有一道能量如閃電般落了下來,立即將那人身形托住,穩穩落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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