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落在黑子旁邊,再將棋盤上無氣之子提出。眾然見狀,不禁惋惜喟嘆。史雲揚再看去,原來這黑子一子捨近求遠,竟然直接從平位落到了入位,如此大開大合,東西頓時難以顧全,優勢盡喪,白子一子封住了他下一子的氣,眼見著這一片都要被吃掉。
史雲揚見者這招棋,竟然覺得無比熟悉,忽的想起,這不是跟之前那兩名巨人所下之局大同小異麼,只不過此時兵力還是相當,若是黑子行抱和之勢,必然又能像一個楔子,將白棋一破為二。史雲揚正如此想道,只見那小廝再度出來,手中已經拿了另一張紙,交予棋盤旁的人,那人照著紙上所寫落子。史雲揚所料不錯,那黑子果然在缺口補了一著,將自己的後路全部封死,一時間白子落下,黑子被提出一大片。史雲揚看到此處,心知白子已經輸了,這路手法他再熟悉不過。
他心存疑惑,除了韓侖夫婦兩人,誰又能有如此大膽走法。他尋了一人問及情況,那人轉過身,抱拳行了個禮,道:“兄臺有何見教?”
史雲揚道:“不敢,請問這百鳴閣中對弈的都是誰?怎的如此大的排場?”
那人道:“估計兄臺是初次到此吧”史雲揚點頭,那人道:“這百鳴閣乃是秋水谷澗之中最為高檔的情報中心,主人名叫不曉死,,除了生死之外,其餘無所不知無所不曉,這裡能有你想要的任何情報,不過這不曉死有個奇怪規矩,凡是問他問題的人都要先於他弈棋,若是贏了分文不取,若是輸了,聞訊費用加倍。”
史雲揚道:這閣主要價很高嗎?如今便是這位不曉死閣主與人對弈,那兄臺可知是何人前來尋他?
那人點頭道:“這不曉死不進收價很高,動則千百兩金銀,常人無力問詢。而且他棋藝頗高,乃是位大國手,常人若是與之過招,必敗無疑。至於今日於他對弈的,卻好像是位年輕公子,不過看樣子也是要輸的了。”
史雲揚道:“閣主在哪方?”那人道:“白子強盛如斯,當然便是不曉死了。如今這局棋也不消再看,黑氣已經敗了。”
史雲揚道:“兄臺此言差矣,白子敗局已定,黑子強勁異常,不信再看。”那人甚是奇怪,只覺得史雲揚胡吹大擂。更加之此局精彩,一時也不忍離去。那小廝再度遞來幾張紙,眾人漸漸的變了臉色。只見黑氣果然反敗為勝,此時抱成一團,步步推進,如同碾壓。
那人頓時對史雲揚佩服得緊,史雲揚只是笑笑,此時他心中已經有了答案,看來那百鳴閣中對弈之人不是令狐玉兒便是韓侖。想不到在這裡竟又遇上了他們,真是極好。
不多時,只見閣中那小廝出來宣佈,白子認輸,眾人一片譁然。心中對這執黑子之人好生佩服。不禁都想與之一見。
史雲揚見棋局已經分出了勝負,想來他們已經在聞訊事情,自己棋藝不夠,自認是不能同那大國手對弈的,尋找冉傾珞的蹤跡還得靠自己。不過他們夫婦既然在此,那等等也是無妨。
等了約麼一炷香的功夫,只見一男一女從走閣中走出,正是令狐玉兒和韓侖。一出門令狐玉兒眼神極好,一眼便瞧見史雲揚再臺階之下。笑著招手道:“史大哥,趕巧你這麼快就來了啊。”
史雲揚緩步走上,道:“接到兩位傳書,便奔著此地來了,途中出了些岔子,好在又遇上了你們。咦,怎麼不見羅兄?”
韓侖道:“羅兄在客棧喝酒,我們前來打聽打聽冉姑娘的下落。”
史雲揚忙道:“可有得到什麼訊息,她在何處?”
玉兒和韓侖相視一眼,玉兒道:“史大哥,你身邊那位姑娘呢?她沒和你在一起?”史雲揚恍然,道:“幾天前她和我走散了,這幾天我卻將她忘了,這可不該。”
玉兒笑道:“這幾天怕是你一天也沒忘了冉姐姐吧。”史雲揚聞言,嘆了口氣,令狐玉兒道:“冉姐姐也是有些過分了,雖然你有過錯,但是這份心意,她又怎會不明白呢?”
韓侖有些驚訝的看著她,道:“這話竟然是從你嘴裡說出來的。”令狐玉兒嘟嘴道:“怎麼?”韓侖道:“我不過是跟羽姑娘談談詩文,你就一整天不理人,你這勁兒可比冉姑娘大得多了。”
令狐玉兒怒嗔道:“你還唸叨著那羽姑娘,你要是在看她一眼,我一輩子也不理你了。”
韓侖撇撇嘴,史雲揚搖頭,韓侖道:“她只是一時生氣罷了,等時間一長,她會原諒你的。當務之急是要找到她。我們已經向百鳴閣的主人問詢了,冉姑娘此時在高陽鎮南邊的小從極淵。我們今日出發便是。”
史雲揚點點頭,此時又得到了冉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