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腦袋,道:“這個嘛,饒你一命還不簡單,這第一,你可不要到處亂說。”
那士兵頭點得跟雞琢米似的,“不說不說,打死也不說!”
羅嘯成滿意的點點頭,道:“這第二件事嘛,讓我想想。”故做沉思狀,那士兵生怕他在提出什麼要命的問題,臉上冷汗直冒,如同剛剛出水。
史雲揚忽然泛出焚天,劍鋒直指那士兵的咽喉,道:“你們的新城主在哪?”
那士兵嚇了一跳,瞪直了雙眼,道:“樓上,九層!”
他剛說完,史雲揚一劍拍在他的天靈蓋上,霎時間便將其再次打暈。那士兵便從羅嘯成的手上滑下去。
羅嘯成站起身來,叉著腰道:“你這人真是,還是老樣子,一點幽默感都沒有。”
史雲揚並沒搭理他,此時兩名守衛已經解決,。兩人出了門便直奔第九層。樓梯很短轉眼便已經繞過了第八層,轉到了第九層。兩人剛剛轉過樓道轉角,忽然間一道長劍飛快的刺來,史雲揚一驚,飛快的拿劍架住,一道靈力漣漪盪開,霎時間便將樓道之中的欄杆轟得粉碎。
羅嘯成翻出手中巨斧,跳將起來,便一斧砍向那把青綠的長劍。可是斧頭剛剛落下不到半分,那轉角之後的人便出現在兩人面前。
原來竟是柳故!
“柳兄!”兩人齊聲道。
柳故顯然也是一驚,不過眼中露出了難得的驚奇。“竟是你們,今晚的人可真是齊了。”
史雲揚奇怪地問道:“這是什麼意思?柳兄難道算準了我們會來?”
柳故看了看四周,道:“馬上就會有人來,先進屋,這裡有我守著。”
兩人相視一眼,飛快的向身後的屋子跑去。
話說冉傾珞從天淵之上摔落下去。身形頓時便隱沒在雲層之中。身邊雲霧繚繞,風聲入耳,呼呼不絕。冉傾珞張開身形,就像是一隻凌空飛舞的飛鳳,身上裙帶飄飄,竟似入夢。
周圍的錦霞雲彩一晃而過,墜落其中,雖然身體正在飛速的下降,但是卻絲毫也感覺不到下落的痕跡。就好像懸浮在了一個靜止的彩色空間。
這種感覺十分奇怪,冉傾珞甚至感覺不到從高空墜落的感覺,沒有恐懼,雙手與雙腳十分輕盈,舉手投足之間,便有絲絲雲彩從之間劃過。
每個人從小几乎都會有一個夢,自己能夠躺在漫天的白雲之中翻滾嬉戲,撥開雲,在天空中飄著,俯視大地,看盡山河風光。
此時這種願望似乎實現了,她翩躚在雲間,眼前似乎出現了一幕幕光景。那是他心裡的幻象。
其實她不知道,天淵之所以叫做天淵,是因為這個地方永遠都沒有實際的盡頭,它的盡頭就藏在人的心裡。它能夠重現每個人心裡的想法,過去的歡樂趣與離別苦,芳草萋萋處,言笑晏晏時,每一個瞬間都能夠在這裡找到一個載點,重溯,回顧,從而製造出一個只屬於自己的幻境。
這個地方或許能夠讓人重拾美好,也可能讓人永墮深淵。不過不管哪一種,都無法自拔。不過若是對現實有著強烈的渴望。天淵會自動送你去心裡所想的地方。要是願意沉湎於天淵之中,這裡將會是一個永恆的終點。
傾珞身形落入此間,慢慢地他竟然落進了一處實景,細細一看,這個地方他已是十分熟悉,這是她朝思暮想的地方。是那個還未經過戰亂焚燬的幽迷谷。
冉傾珞走在其間,棧道上人來人往。可是似乎所有人都看不見她,棧道之上有好多在幽迷谷大戰中喪生的親人近鄰。闊別多年,一時見到,心中如同泣血之痛。
她飛奔回母親居住的那一處小屋,還未先開布幔,便聽見裡邊傳來的責罵聲。
“昨日所講經文,為何今日還是記不住。都已過了這麼長時間了,就只知道玩,什麼時候能把心思用在修煉上!記住,你是幽迷谷第九十七代大司命;你”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我身上流著女媧血脈要時刻牢記祖上的教誨努力修行勤勤懇懇保護族中鄉親父老還要謹遵女媧娘娘教誨守護淵離至死不渝。是這些吧?”
冉傾珞在門外聽著屋中連珠炮似的說話聲,頓時忍俊不禁。她知道那就是她小的時候,母親日日逼著她練習**,修行法術。還要背誦巫經,熟讀詩書,稍有不對便會嚴加責罵。
“你既然記得,就要去做,別隻是說一套做一套。你的身份與眾不同,便是註定你的童年要與其他孩子不一樣。若是抱怨,只能怪你投錯了胎,成了我的女兒。”
冉傾珞頓時眼眶紅了,曾幾何時,她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