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猖狂,咱們今天順便滅了他們。為民除害!”
那婦人聞聲嚇了一跳,她眯起眼看了一眼,忽然雙目陡睜,不由得驚恐地退了一步。冉傾珞奇怪道:“大娘,你怎麼了?”
“哦,沒什麼,腰上的老毛病。抱歉,跟幾位說著說著就忘了事了,幾位客官肯定都渴了吧,我去給你們燒茶去。”那婦人錘了捶自己的腰,轉身退出了正堂。
冉傾珞覺得奇怪,以她目前的醫術,一個人有沒有病她一眼就能看得出來。這婦人根本沒有腰痛症,雖然她身體說不上好,不過也不見得是有痼疾。
“你們小心些,這大娘有些問題。她沒有腰痛症,是在撒謊。”冉傾珞小聲道。
羅嘯成奇怪,“這女的看起來不像是會武藝的樣子,身上一點能量波動都沒有。咦,會不會是開黑店的,專門給人的茶裡下蒙汗藥,奪人錢財?”
史雲揚一笑,道:“你還怕開黑店的?”羅嘯成道:“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得注意著點。俗話說,人無橫財不富,馬無夜草不肥,亂世總多匪類,自從長安之亂後,這世道怕就不那麼太平了。”
說話間,那婦人便端著一個托盤進來,盤中盛著四大碗熱茶,小心翼翼地放在桌上。
“幾位客官,小店買不起好茶,這都是些去年的龍井,你們將就著喝吧,能解渴。”那婦人退到一邊,遠遠看著幾人。冉傾珞示意幾人先不要急著喝,她小酌了一口,果然發現茶水中有蒙汗藥。
不過這點藥的劑量對於她來說並沒有什麼作用,她向其餘三人使了個眼色,眾人便即飲下了面前的茶水,暗中卻用各自的能量壓制住了藥性。四人有意識地淺聊了一會,便裝作藥性發作,相繼倒在桌上。
那婦人見狀,飛快地奔出正堂去,少時間,只見其又重新回來,手中已多了一把生鏽的剔骨尖刀。她慢慢走到了羅嘯成身後,雙手緊緊握住刀柄。
“兒啊,娘今天終於可以給你報仇了!”那婦人聲音十分激動,以至於陣陣發顫,突然間,她舉起了刀鋒,狠狠地向羅嘯成後背心扎去。
不過她的刀鋒才剛剛落下,便被羅嘯成反手奪了過去。那婦人還未反應過來,尖刀就已經在羅嘯成手裡把玩了。她大驚失色,身子連連後退,撞在門板上。
“你們,你們不是。。。。?”
“大嬸,這年頭蒙汗藥可不一定好使。可巧我這個妹妹就是個大夫,你那茶裡有東西,人家一聞就知道了。”
那婦人面色冰冷,眼眶裡忽然湧出淚水來。道:“我認了,你要殺就殺吧,反正我全家都命喪你手,也不在乎再多我這一條人命。”
羅嘯成聞言,只覺得莫名其妙。道:“我說大嬸,你開黑店也就算了,怎麼這還倒打一耙呢。咱們認識麼?我說,你知道我是誰麼,我就殺了你全家。”
那婦人惡狠狠地道:“我不知道你的名字,但是我的丈夫,我的大兒子都死在你的手裡,小兒子逃得一命,如今也是終身殘廢,你化成灰我也認得你!!”
“胡說八道,我羅嘯成從來不濫殺無辜。”
那婦人悽聲一笑,道:“你忘了麼,十二年前,你一個人屠盡血手山莊兩百餘人,血流成河,你都忘了麼!!”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恩怨分明
第一千二百二十二章,恩怨分明
那婦人惡狠狠的一番話倒是將羅嘯成震住了,當年他血洗山莊,自己都回想不起究竟殺了多少人。記憶之中,那等慘象便是自己都覺得駭然。不過當年竟然還有人從自己的斧下逃生,卻也是讓人驚奇。
“你是。。。血手團的人?”羅嘯成問道。
“我不過是血手山莊一個小小的廚娘。那一日,我親眼看見你提著兩把板斧,像是瘋了一樣,一路見人便殺。若不是當時我害怕躲到水缸裡,自然也成了你手下的亡魂了。可憐我的兩個兒子,小兒那時才十多歲,你也下得去手,真是禽獸!禽獸!”
“大嬸,你別激動。”羅嘯成不知所措地撓頭,道:“當年血手山莊與我有殺妻之仇,我一時激憤,這才殺上了山來,累了你全家,我。。。對不住了!”
那婦人眼中湧出淒涼淚,怨聲道:“對不住?一句對不住能讓我丈夫和兒子死而復生麼?能讓我殘廢的小兒站起來麼!你這句道歉太重了,我受不起。”
“我。。。那你說該怎麼辦吧?你要什麼補償,我都滿足你。”
冉傾珞上前道:“這位大娘,事情都已經過去了,您又何必念念不忘掛在心上。雖說殺人總是不對的,但是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