液的氣味。那九員大將就依次排列在八門的位置,巍然而立。
史雲揚散去了體內的最後一絲多餘的靈力,便將這武學寂寂的散去,忽然間他聽到熊戰向他喊道:“大師兄,你快來看吶,那裡有情況。”
第二百三十五章,風暴牆壁
第二百三十五章,風暴牆壁
史雲揚此時正在調息,忽然聽到熊戰的喊聲,以為又有蠍子攻擊過來了。當即一股勁衝上了熊戰陸建平所在的那個山頭。眾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的望著山的另一邊。史雲揚手握焚天,戰意四湧。
可是等到他上去之後才發現根本沒有什麼蠍子,那山頭上風大,一眼望去除了飛卷的沙塵,哪有什麼飛禽走獸。倒是身後出現了不少他們剛剛進入這神墓洞穴的時候發現的那種飛在天空之中的異獸,現在正在吞食那些蠍子的屍體。
史雲揚向遠方看去,只見那層層山巒之後似乎是有一道幽青色的空氣牆,一直從天幕垂到山峰之後。那牆倒是更像靈力牆,因為史雲揚從中能感覺到強烈的靈力,那牆中不時帶起的靈力波動也在這片區域之中掀起陣陣狂風。
熊戰道:“大師兄,我們可是要去那裡。”熊戰指著遠處的空氣牆問道。史雲揚點點頭,手中的長劍一彈,焚天又重新化成了朱蟬的樣子。
“朱蟬,去看一下。”
朱蟬道:“好。”接著紅光一閃,便飛快地閃向天際,像一枚紅色的隕石,向那空氣牆劃去。史雲揚在那山頭靜靜等待著朱蟬回來,相別生死之間,此時看到她閃身離去,史雲揚竟覺得有一絲不捨。史雲揚在想,自己是不是太過依戀這把劍了。若是有一天,焚天真的不在了,朱蟬也不在了,那他豈不是要降下一半的力量。
天邊仍然是橘紅一片,這片天宇之中並沒有什麼雲,大概是被那勁風吹得七零八散了吧。史雲揚扭過頭看著跟著他的幾個人兩人已經身死,胥雪胥音昏迷不醒,胥東和陸建平也是累得臉上發白,只有熊戰要好一些,但也渾身是傷。
史雲揚眉頭一皺,他走到兩名女弟子的身邊,胥東正艱難地為她們輸送靈力。史雲揚道:“她們現在怎麼樣了?”
胥東搖搖頭道:“凶多吉少,但是所幸毒未及心脈,但是已經融入血液之中,融入心脈只是遲早的事。”
史雲揚道:“你休息一下,我來吧。”
胥東點點頭,獨自走到一邊,探下身來瘋狂地喘氣。史雲揚手中一道強烈的靈力頓時注入兩人的身體。兩人的血脈之中有著強烈的毒性,這種毒性一旦隨著血液流回心脈,人便會沒命的。胥東在這裡為兩人治了這麼久,其實只不過是在心脈之前用靈力將血液中的毒性逼回去,根本不能根除,若是靈力一撤,肯定又會復發。
若是韓侖或者冉傾珞在這裡,祛除這毒恐怕只是手到擒來的事。只可惜他們都不在身邊,史雲揚除了機械性的服用丹藥靈液,為他人治傷卻是萬萬不會的。史雲揚沒辦法,只得暫時將兩女的經脈大道暫時封住。如此一來,毒液再怎麼擴散,暫時也不會危及性命。但是兩人卻是成了活死人,只能由他們負著前行。
史雲揚又從魂蘊中取出了不少的丹藥分給了另外三人。史雲揚坐在石頭上,看著倒在地下的兩女,道:“或許,你們真的應該跟著雷石他們走,跟著我只會讓你們如此受苦。”
陸建平道:“大師兄不必自責,跟著你都是我們自願的。在這種殘酷的環境之下,不是誰的智謀高誰就能免除一死,而是看誰的本領強。”
熊戰道:“陸師弟說得沒錯,我也是這個意思。”
史雲揚道:“可我也不希望他們出事,畢竟大家都是玄圃堂的弟子,即使有些門戶之見,但依舊應該心往一處使。”
陸建平道:“大師兄有如此胸懷,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離堂的那一眾人,一直以來都太過張揚跋扈,好像是天子丞相一般。”
史雲揚道:“其實有此成見也是因為我和林炎有些私人恩怨,只是沒想到,我們兩人的爭鬥,竟然變成了兩堂的對立。說起來,我卻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正說話間,忽然一道勁風襲來,眾人扭頭一看,只見一道紅光閃過,朱蟬的身形便顯現其中,她飄了過來,道:“主人,已經打探清楚了,前面大約五十里的地方有一個靈力牆,似乎是隔絕了什麼,我們恐怕必須要從那兒才能進去,這周圍已經沒有什麼危險了,翻過這座山,方圓幾十裡之中完全見不到一隻蠍子。”
史雲揚道:“靈力牆既然如此,那裡邊肯定是神墓的所在,事不宜遲,我們馬上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