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手,可是到了之後才知道,裡邊什麼都看不見,像是隔了一片水霧,不僅門打不開,而且就算爬到了院牆上,也還是朦朧一片。
“你們在做什麼!都給我幹活兒去。翻牆爬樹,成何體統!”這群僕役丫鬟們談笑得正歡,忽然令狐德棻出現在眾人身後,眾人趕緊躬身行禮,道聲“老爺。”之後便飛快地離了後院,各自做事去了。
令狐德棻看著那已經被封印的後院,重重嘆口氣,道:“為父也不知道是希望你輸還是你贏,輸了可以留在家中,可是我知道這並非你所願,若是你贏了,你就要離家遠走,卻又非為父所願。唉!”
後院中。
韓侖看著慢慢走近的令狐玉兒,道:“不知令狐姑娘要怎麼個比法?”
令狐玉兒道:“你可有擅長的兵刃?”
韓侖點點頭,道:“自然是有的,姑娘難道要和在下比試兵刃?”
令狐玉兒道:“有何不妥嗎?”。
韓侖道:“刀劍無眼,怕是不慎傷了姑娘,在下便萬死難辭其咎了。”
令狐玉兒瞪了他一眼,道:“比試武藝,受傷乃是難免的事。更何況,你還不一定傷得了我。”
韓侖一揚眉,道:“那在下倒很想見識一下。”說罷手中一陣虛幻,靈力一閃,便將含章刀握在手中。令狐玉兒不緊不慢,亦是手中虛幻一陣,手中卻出現了一支長鋒毛筆。
韓侖道:“姑娘的兵刃便是這支筆?”
令狐玉兒道:“本姑娘所使兵刃並無固定,一花一木,一石一沙都是我的兵刃,總不可能一一取出來給你看吧。不過你放心,我不會使暗器偷襲於你。”
韓侖道:“在下是擔心”還未說完,便被令狐玉兒一聲打斷。
“真是婆媽,看招!”說完,令狐玉兒猛然躍出,裙裾飄飄,在虛空中飄散,像是振翅的黃雀。她手中的毛筆鋒尖一轉,忽然在那毛筆的周圍出現了一道巨大的毛筆虛影,看樣子竟是靈力凝成。
“筆走中鋒!”
令狐玉兒輕聲一喝,那毛筆虛影便向韓侖點來,韓侖趕緊湧出靈力,在身前凝起一個護盾。令狐玉兒哂笑一聲,毛筆頓時便點上了那護盾,一陣靈力波動強烈傳開。這股靈力的震盪撞擊到兩邊的罩子上,罩子上頓時便起了一層水波一般的花紋。不過只是閃爍了幾下之後,便又恢復正常。
韓侖此時正面與令狐玉兒的靈力相撞,忽然覺得這位令狐姑娘並不是想她想象中那樣只是個驕橫的大小姐。她的實力已經十分強大,方才那一招雖然只不過是靈境的水平,可是韓侖感覺到了,她根本沒用全力。韓侖忽然緊張起來,看來令狐玉兒並不是盲目自信,她是有著強大實力的,並且這實力還有可能在他之上。
忽然間,令狐玉兒的毛筆虛影起了變化,那點在韓侖護盾上的筆鋒忽然向下一壓,就像是正在一張紙上寫字。令狐玉兒手中的毛筆往下重重一劃,韓侖便覺得,那毛筆的筆鋒之上忽然生出一股強大的靈力,彷彿那支毛筆所劃下的不是筆痕,而是刀痕。那巨大的毛筆似乎就成了一把青龍偃月刀,猛然一刀破開了他的防禦。
書法之中講究筆走中鋒,這樣寫出的字才能有精神,挺拔而有力道。而且字看起來也很明快爽朗,難怪說這位令狐姑娘師從歐陽通,看來確實不假。若非在書法上有這樣高的造詣,又怎麼可能會將書法同武藝結合得如此緊密。看樣子,這招數乃是令狐玉兒自創的招式,明中有暗,讓人猝不及防。
韓侖護盾一破,身形頓時急速後退,可是令狐玉兒卻是筆尖一旋,身形飄然而至,手中毛筆的虛影便像是一柄長劍,筆鋒似劍鋒,指著韓侖的眉心急速靠攏。一退一進,兩人身形俱是輕盈無比,韓侖腳尖觸地,劃出一條長線,令狐玉兒腳尖卻是踏在草尖上,身形一動,只是草葉微動,連地面都沾不到。
眼看就要退到牆角,韓侖身形躍上牆壁,借力一蹬,便從令狐玉兒的頭頂躍過,含章刀與她的靈力毛筆重重一碰。擦出一道火花,韓侖便已落地。可剛一落地,便看見令狐玉兒毛筆刺過來,韓侖趕緊揮刀抵住,可是剎那間,那巨大的虛影竟然消失不見,一道更強的力量抵在韓侖的刀上,含章頓時彎了半分。
韓侖定睛一看,原來抵在自己刀鋒上的,正是那支毛筆的筆鋒,韓侖甚是驚訝,一支毛筆最為柔軟的地方便是筆鋒,可是現在這支筆,卻是像鐵筆一般,筆鋒絲竟然毫都沒散開
第三百一十八章,賭局已定
第三百一十八章,賭局已定
將靈力融入毛筆的軟鋒之中,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