礎上推算出來的那個妖界降臨的日子終於來了,瓊華弟子無論修為深淺包括廚房裡面負責膳食的那幾個,無一例外的都聚集在了捲雲臺上嚴陣以待。
不過,重要人物總是要壓軸的。
比如說,至今仍然窩在劍閣上密切關注不知道在籌劃些什麼的太清他們,比如說,正在宿舍裡打理自個兒的玄霄,也許還有夙玉。
玄霽已經早一步和玄震夙瑤一起去了捲雲臺,難得的沒有平時那副子走路都恨不得抖三抖的吊兒郎當模樣,皺著眉抿著唇讓我有點兒小不習慣。
玄震和夙瑤也有點兒不太習慣,平日裡對著他恨鐵不成鋼很是嚴苛的夙瑤跟他說話時候語調都溫柔了不止一點,帶著點兒“師弟你不用太緊張其實沒有你想得那麼血腥暴力危險”的感覺。
只可惜,這嚴肅正經的凝重氣場,在玄霽去而復返,從床底下摸出一個精緻的小酒罈子的時候,碎的連渣都不剩。
當即就把夙瑤氣的拂袖而去,脾氣溫和的玄震哭笑不得,不知道是該去追師妹還是該在這兒等師弟,最後還是玄霽笑嘻嘻地一搭肩膀把他“挾持”走的。
直到他們離開,閉目養神的玄霄都沒什麼動靜。
我覺得,他大概有點兒緊張。
出於好歹相處了快三年的情分,我伸手拍了拍他的腦袋,在他驟然睜眼的同時,仗著自個兒看不見,無比淡定地扒拉了下他披散下來的長髮,再整了整他本來就很齊整的衣襟。
玄霄握了下我的手,自從和羲和人劍雙、修,特別是在吸收了陽炎之後,他的體溫就普遍比其他人高一點,比照物件有玄霽玄震,還有我本著交、往禮儀適當接觸過的夙玉夙瑤太清夙莘等。
而現在,從他的指尖透出一絲冷意,似乎還微微的顫抖著。我挑挑眉,拍了拍他的手,算起來,玄霄現在貌似也才十九還是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