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已經挺頹廢地直接陷入沉眠,最過分的是慕容紫英這孩子也學壞了,一本正經地和我在他房間談星星談月亮談劍談仙談了許久,害得我連紅玉最後一面都沒見到。
……誒,這個說法怎麼覺得有點兒奇怪呢?
這一任的天墉掌門叫做涵素,是個外表完全看不出來的極機靈的青年,只憑著幾面之緣就直接透過現象看到了本質,從此以後找慕容紫英辦事從來都是直接走我這條路子。
很有前途喔~
難怪能當得上掌門,這就叫深藏不露啊。
另外,在涵素正式邁入奔五的行列中時,慕容紫英收了他的第一個徒弟,恩,在我的堅持之下。
這個被慕容紫英賜名為陵越的孩子,我看到他的第一面,就想起了角雲,可惜,陵雲這個道號已經被人用了,我琢磨了下,攛掇著慕容紫英給了他不知道多少輩子前他弟弟的名字。
說起來……
摸摸鼻尖,我扭頭瞥慕容紫英,他正一臉嚴肅地和把大拇指放在嘴裡眨巴黑烏烏眼睛的陵越大眼瞪小眼,那場景怎麼看怎麼覺得有趣。
不過重點不在這裡,重點在於……我的視線落在慕容紫英的耳朵尖上,努力尋找剛才似乎瞥見的那麼一點兒紅色。大概是我打量的太過肆無忌憚,正在和自己第一位徒弟進行至關重要的情感交流的慕容紫英似有所覺地轉過頭來看我。
目光是一如既往的溫柔,也是一如既往地帶著些許縱容和無奈的和暖笑意,柔和了這些年隨著氣勢與修為加年紀漸長也愈發冷漠起來的五官。
但看外表的話,很難想象這孩子小時候是個怯怯的很容易害羞一逗弄就臉紅的模樣。
也很難想象,他現在還會因為我的一句“這日子有些無聊,咱們養個徒弟”這樣的話,不知道發散了什麼思維,自個兒紅了耳朵尖。
……只是,我為什麼會這麼開心呢?
察覺到自己的唇角難以抑制地想要往上翹,我掩飾性地輕咳了一聲,彎腰把陵越抱了起來。
小小的一團,被我抱起後坐在我胳膊上還微微往後退了一點身子,努力撐開和我之間的距離,眼睛睜得大大的視線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