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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便等我去找你們好了。我現在,可是厲害多了!”
就好像開啟了一個按鈕,我以前從來不知道,自己還能這麼多話,多話就算了,居然還能這麼孩子脾氣……
一邊唾棄著自己這跟小孩子邀功一樣的迫不及待的行為,一邊絮絮叨叨唯恐不夠詳盡地將封神陵一戰說給蚩尤聽,我聽到自己的聲音都帶著笑,滿滿的得意。
……這誰啊,我不認識他!
你夠了吧,有個下限好吧,祖!
作者有話要說:魔皇你終於出來了,我表示你知道阿祖一直在等你嗎~
出……出什麼問題了?為什麼我前臺打不開自己的文?劍靈直接404那什麼系統錯誤之類之類……
不願歸去
蚩尤聽得很仔細,聽到我說的眉飛色舞恨不得來個場景重現的時候臉上的笑意便會加深些許,等到我意猶未盡地結束後,他素來剛毅冷硬的面容已經綻開了深深的笑紋,自眼角蔓延至眉梢,滿滿的晃動著驕傲自豪。
我愣愣地看著他的笑容,忽然就是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只好帶了點兒不知所措地抓了下腦袋,訕訕地對他扯出一個笑容。
蚩尤搖搖頭,笑容裡除了縱容寵溺還染上了些許的無奈,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
“確是比安邑那時厲害了許多,不過,還是太過胡鬧。”
我瞥他一眼,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蚩尤絲毫不以為杵,揉著我腦袋的手加大了力道,狠狠地揉亂了才鬆開。
“這些事情,交給我便好。你既然是我的劍靈,如今又終於肯喚我一聲大哥,我自然無論如何也會護得你週週全全。更何況……”
他頓了頓,狀似不經意地抬頭瞥了一眼高遠的天空,不易覺察地皺了皺眉,輕蔑地撇了下唇角。動作是一派的張揚傲然,眸中的神色卻是流露出幾分異樣的複雜。蚩尤並不是一個不善於隱藏情緒的人,只是面對我的時候,從以前的安邑到現在,他似乎從未興起過隱瞞的念頭。
收回看向天空的視線,蚩尤抿著唇角,先前的深深笑意已然消失不見,微皺的眉宇間如同以往一般籠著一層說不清道不明的憂慮。
“阿祖,你應是已見過臨猗,他可有告訴你些什麼?”
挑了挑眉,我剛要開口,心神忽而一轉,下意識地移開了下視線,皺了眉沉聲開口。
“……大哥,玄夷他……究竟有沒有記起當年安邑之事?”
“……”
蚩尤沒有回答我,他的沉默讓我不禁有些擔心。
或許……是我猜錯了。
這麼想著的話,雖然總有個聲音在嗤笑著嘲諷著反駁了自己,但是心底積壓著的憋屈難受感覺,卻是可以淡下去許多。
有些事情,不知道比知道要幸福得多。
腦袋上傳來熟悉的壓力,蚩尤這一次重重地將手掌壓了下來,聲音裡帶著意味不明的似笑非笑的語調。
“果然長大了不少。”
按在頭頂上的手掌移了開去,又重新落了下來,不輕不重地拍了拍,也不知道是讚賞還是不悅。
“既然你已經猜出來了,那麼也應該知道……玄夷記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並不重要,有些東西,離開了就再也回不去。”
蚩尤輕輕嘆了一口氣,那聲音實在很輕,卻又似乎很沉,我幾乎有些不敢確定是否真的有聽到這樣的嘆息從我熟悉的蚩尤口中吐出。
“阿祖,我終有一日要打上神界,安邑的仇,也要他們親自嘗上一嘗。待得那日,你會站在誰那邊?”
“你說呢。”
我抬眼看著蚩尤,沒好氣地擠出去一句,撇撇嘴,眉頭皺的死緊——你這是明知故問呢還是明知故問呢!?
蚩尤哈哈笑了起來,順毛的越發開心。笑得我越發肯定他剛才絕對是逗我玩兒……
世風日下,時過境遷,蚩尤你也會耍心眼了……
……我忽然有種被拋棄的感覺,這是怎麼一回事?
蚩尤自重逢以來由內而外散發的知性冷傲的好大哥氣質,在他接下來的話語中消失殆盡。
我一邊聽著他在那邊事無鉅細地跟我說了這些年的日子,一邊看著他盤腿坐在地上,手指很有規律地在膝蓋上一下一下地敲擊著,沒忍住就是抽了抽眉角,然後被他一把拉了下去,壓著坐在地上,繼續聽他說著過去的事。
和我先前頗有些撒嬌邀功意思,以至於完全避重就輕對於某些細節進行些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