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漠不說話,輕輕掙了下手臂,沒掙脫,母親愈發的抓緊了她。
於漠也就不動了,只看著母親有何作為。
“你說,你這些日子哪去了?不去上班不回家,你眼裡還有我這個當媽的嗎?叫你結婚你不結,還學會離家出走了,你以為你還是個孩子啊?”一連串的質問迎頭而來,尖銳的嗓音估計就快招來警衛了。
周圍漸漸圍上了一群人,看熱鬧總不會嫌人少。
“還有啊,你的銀行卡怎麼改了密碼?你弟弟用錢竟然提不出來。你什麼意思?翅膀硬了,要自己飛了,不管你的家人了?”看人越來越多,母親的聲音又高了幾個音階。
“是啊,姐,莎莎心臟病犯了,等著錢買藥呢!”於江洋也開了口,斯文靦腆的話語贏得了很多人的符合,周圍的人開始對這於漠指指點點起來。
於漠望著眼前這兩個人,冷冷的開口,“你們說完了嗎?說完我走了。”使勁一掙,擺脫了母親的鉗制,轉身擠出包圍快步離去。
“你給我站住!”母親追了上來。
於漠根本不理睬,快步走著。忽然一行人在前邊阻止了她的離去。
“小姐,你母親在叫你呢!”為首的是個俏麗女子,身材高挑,修長的雙腿緊緊包裹在淺藍色牛仔褲裡,上身穿著件短身白色羽絨服,一幅氣勢奪人的質問架勢。
這女子身後還跟著兩個男子,一個是博古軒老闆孫浩然,另一個正是當初飯店裡抓人的諸葛長風。
“嗨,於小姐,又見面了。”孫浩然揮了揮手,笑容親切。
於漠沒開口,只是看向沒說話的那個,那個男子是一行人中最高的一個,一米九左右的身高,不僅相貌俊朗而且很有男人味,精短的頭髮酷勁十足,細長的眼睛微眯著,透著審視揣度的神色,不知道他認出自己沒有,不過認出也沒關係反正手鍊已經消失了。
母親追了上來,掄起手裡的包就砸向於漠,嘴裡還不停的罵著。任她打了幾下,於漠見她沒有住手的意思,便一把奪下了包,扔向一邊觀望不語的於江洋。
白衣女子一閃,伸手撈住了那個皮包,又遞給了於母。轉身皺眉對於漠說:“你這做女兒的也太過分了,怎麼也是一家人,不管老人有什麼錯,孝順老人總是應該的。”
“是啊,是啊,一家人,有矛盾,過去就算了,於小姐不要太較真!”孫浩然也附和著。
於母見有了幫腔的人,就哭訴起來,於江洋也惺惺作態的安慰著母親,對於漠說:“姐,莎莎住院了,你有錢先幫幫我們,等我畢業工作了,一定還你。”
於漠冷笑不語,還我,用我的命還嗎?
“我沒錢,錢都被你們取走了。”於漠轉身欲走。
孫浩然不贊同的說:“於小姐,你那一百多。。。。。。”,還沒說完,就被身後的人踹了一腳,回頭,看見了諸葛長風不贊同的眼神,趕緊閉了嘴。
白衣女子再次攔住於漠,剛要開口,於漠卻對她說:“知道剔肉還母的故事嗎?我欠那個人的生養之恩早已還清。你知道什麼?又憑著什麼來多…管…閒…事!”
女子愣了一下,隨即一怒,“我是警察,你。。。。。。”
孫浩然拉住了她,向著諸葛長風一揚下巴,“諾,諸葛不耐煩了,快走了。”
保安這時候也來了,於漠不再客氣,擠開人群,扔下一堆麻煩,袖手離去。
回去的路上,於漠尋思著那個一直沒開口的高個男子也可能是警察,上次被抓的那個小販估計是文物販子了。那條手鍊是什麼來歷呢?於漠想著有機會一定要研究研究。
那邊白衣女子,也就是施顏,拉著諸葛長風的手搖晃著:“好了,長風,對不起,不要冷著個臉了,都成冰坨子了。”
孫浩然微微笑著,“那個女人還真狠絕!不畏人言,不受擺佈,特立獨行。”
“什麼啊,自己親媽都不認,親妹妹住院都不管,惡毒女人,我真想把她抓起來。”
諸葛長風沒言語,想起那天她不知出於何意攔住自己要抓捕的那個文物販子,後來又不見了蹤影,找回來的文物裡少了一串舍利佛珠,是否被她拿走?於漠。再想到那本火花冊上的簽名,還真是名副其實的冷漠。
“對了,長風,你過年回大院嗎?諸葛爺爺讓我捎話,再不回去過年,就派警衛來綁你了。”施顏仰著臉問。
“到時再說。我有個案子還沒結。”說話間,三人開車離去。
另一邊,於江洋疑惑的問於母,“前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