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各地都有關於流星雨的報道,有的地方還掉落不少隕石,大小不等,有隕石掉落的地區發病人數更多。
網路上還有很多天文愛好者拍攝的流星雨的圖片,無不絢爛瑰麗,守望流星雨的人們無不懷著美好的願望祈求著幸運,但人們忘記關於流星還有個傳說,天空劃過一顆流星,地上就會逝去一個生命,這麼浩大的一場流星雨,預示著多少人的生命會消失呢?
站在窗前,看到街上和廣場的人少了很多,估計害怕傳染大都躲在家裡。
諸葛長風回去和父母爺爺一起過中秋,順帶提了一下會和施顏明年五一結婚。
在b市軍貴圈子裡他算是個異類。家世顯赫,父親諸葛江是軍區參謀長,母親孫安然是軍區醫院的主任醫生,爺爺諸葛青山更是人人敬仰的離休老幹部。他本人卻不似其他的官二代那樣恣意張揚,六歲就被好武的諸葛爸爸送去了少林,當了十幾年的光頭小和尚,回來後考上國防大學,畢業直接進了特種部隊,也算是承繼父業,幹了兩年特種兵忽然申請退役,轉業去q市公安刑偵大隊任隊長。
好在諸葛爸爸、諸葛爺爺都是那種開明的長輩,除了學武一事,再沒勉強過他任何事,只要不是原則錯誤,一切都隨他自己拿主意。
施顏也是軍區大院出來的孩子,和諸葛長風一起念大學,一起入伍參軍,現在是軍隊資訊部門的少尉軍官。不僅人長的漂亮端莊,更因為出身軍隊世家的緣故,比普通女孩多出一份豪爽和凜然正氣,很得諸葛爸爸的喜歡。
倆人正式在一起也算好幾年了,其實也就差個手續和儀式了,諸葛長風開口明年結婚,著實讓兩家人高興得很。
八月十五那天,大院的幾個年輕人一起去天文臺看了流星雨。
第二天,諸葛長風就飛回了q市。
母親孫安然的老家是q市,外公一家也算本市豪門望族,母親的兄長弟妹都在商界,就出了母親這個異類,當年硬是不顧家裡反對參軍做軍醫,還遠嫁一個大頭兵。
出了機場,直接去了博古軒。孫浩然是母親最小的弟弟,今年三十二歲,比諸葛長風只大了三歲,在b市讀過大學,那期間一直住在諸葛家裡,跟長風感情最是親厚。
博古軒裡,孫浩然正打電話叫120,店裡唯一的一個員工忽然昏迷不醒了。
幾天後,各大醫院陸陸續續都收住了不少莫名昏迷的病人,新聞裡,廣播裡,還有網路上,都在呼籲人們減少出門預防傳染。
於漠卻知道這和傳染病沒什麼關係的,繼續每天早上出門跑步,中午開著計程車到處跑。
諸葛長風這段時間很忙,調查莫名傳染病是隊裡的緊急任務,但是發病病人毫無規律可言,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找不到,只能對各大車站、機場等人流量大的地方監控排查。
時間越來越少了,距離末世爆發只剩一個多月了。
這天吃過午飯,於漠送一個客人去機場,才下車,那個人就突然的倒在了地上,周圍的人看見後立刻四下閃開,還有人報了警,打了120。
諸葛長風趕到時,正看見於漠扒著躺在地上的那人的嘴巴,低頭查詢著什麼。
“你在看什麼?”
“沒什麼。”於漠把手往衣服上隨意擦了幾下,轉身打算離開。
“於小姐,你接觸了病人,最好隔離檢查一下。”諸葛長風上前攔住了她。
“這個不會傳染的,我沒事。”於漠抬頭看了看眼前的男人,難得今天他穿了制服,格外的俊朗英挺。
諸葛皺了一下眉頭,眼裡閃過一絲疑惑。
“你怎麼知道不傳染?難道你知道這是什麼病?”
於漠沉默了一會,然後說:“我說我知道,你會信嗎?”
“你說說看。”
“其實中國古代是把流星看作掃把星、喪門星的。記得八月十五的那場流星雨嗎?那只是災難的開始。”於漠輕輕說完,看著諸葛懷疑的目光,他一定把自己看作妄想症患者了。
也不多解釋,看看四周遠遠圍觀的人,於漠轉身離開了。
開啟車門,臨上車又停了下來,想了想,又回頭對諸葛長風說:“你若相信的話,今晚在博古軒等我。”上車,開車離去。
遠遠的,醫護車嗚咽而來。
於漠看著護士離開了病房,悄身閃了進去,這間病房住著最早送來的昏迷患者。
房間裡的人都安靜的躺著,如果不是胸口還在起伏著,幾乎感覺不到活人的氣息。於漠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