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的主意?”仟夕瑤忍不住問道,要知道皇帝登基不過四年,以前可以說沒有子嗣,但是現在皇子都有倆了,又著什麼急呢?就算是外界不知道大皇子的身世,覺得這就是皇帝的血脈,可是這孩子入宮不到一年,之前一直在外,怎麼也要好好學一學,看看品性,至於二皇子,更是一個牙牙學語的嬰兒,看不出資質來。
所以在仟夕瑤看來,這個要求立太子的人,簡直就是瞎搗亂,也怪不得皇帝這般生氣。
皇帝經過剛才的事情,心情沉穩了許多,回身靠在大迎枕上,將仟夕瑤摟在懷裡,目光深沉的說道,“不過是幾個言官罷了。”語氣裡還是帶著說不來輕蔑。
仟夕瑤對這些言官可真是無語,正所謂文諫死,可真不是一句玩笑話,他們這些人可以為了名垂青史,為了自己名聲,不顧生死的在皇帝面前諫言,簡直讓人鄙夷所思,在仟夕瑤看來很是可笑的事情,但是在他們看來就是真理而奮鬥了。
氣氛一時有些壓抑,兩個人半響無語,仟夕瑤像個烙餅一樣的在皇帝的懷裡翻過來,轉過去的,皇帝一直在想事情,等著注意到的時候頗有些哭笑不得,問道,“你這是在幹什麼?”無奈的語氣裡帶著幾分說不來的縱容,顯然已經恢復了常態。
仟夕瑤舔了舔唇,爬到了皇帝的身上,仰著臉,說道,“陛下,你說這是誰在波助瀾的呢?”
皇帝挑了挑眉毛,說道,“你怎麼知道是有人在推波助瀾?”
“這不是挺明顯的,我朝立太子皆是立賢不立長,德才兼備才是關鍵,大皇子剛進宮不久,剛學完三字經,這會兒才在學千字文,根本就看不出資質來,至於小寶,那更是小娃娃,又能看出個什麼來?並且陛下春秋鼎盛,不過登基幾年,之前如果是擔心陛下沒有子嗣,現如今都有了兩位皇子了,又有什麼可擔心的?在這種一切都未明朗的時候,草草的要求立太子,不是有人在朝中推波助瀾是什麼?不過那些言官也真是,吃飽了撐了沒事幹!鹹吃蘿蔔淡操心!”仟夕瑤憤憤的說道。
很多人都討厭言官,雖然也有心胸坦蕩真正為朝廷之人,但是大多數卻是因為過死讀書而過於迂腐,顯得沽名釣譽,不過大家討厭歸討厭,還沒人像是仟夕瑤這般直白的指責出來。
皇帝忍不住給逗樂了,胸膛起起伏伏的,笑聲震動,仟夕瑤忍不住把臉壓在皇帝的胸口,聽對方醇厚的笑容,越發覺得心裡安穩,說道,“陛下,笑什麼?”語氣裡帶著幾分嬌嗔,“難道我說的不對?”
“對,對。”皇帝把人抱了上來,眼底藏不住的笑意,親了親她的額頭,說道,“朕只是覺得幾日不見刮目相看了,以前看你整日的吃了睡,睡了吃的,跟個小豬一樣的,如今卻是會想事情了。”
仟夕瑤氣結,撅嘴反駁道,“我什麼時候跟小豬一樣了?”
皇帝目帶調侃的看著她,說道,“不知道是誰,當初朕剛剛臨幸那會兒,早上走的時候在睡覺,回來的時候也在睡覺,你說不是小豬是什麼?”
仟夕瑤想起時候的日子,只覺得恍如隔世一般,那時候只當皇帝圖個新鮮,過了幾日就會把自己給忘了,所以很是沒心沒肺的享受了一把皇帝寵幸的滋味,吃了喝,喝了睡,睡了繼續……,結果誰知道那不過是個開始,皇帝就跟對她一見鍾情一般,那寵愛卻是一發不可收拾,到了現在兩個人卻是連孩子都生了。
她摸了摸臉,問道,“陛下,當初你怎麼會喜歡上我的?”仟夕瑤說完就抬眼看著皇帝,一臉的期盼,“是不是看到我就驚為天人,一發不可收拾。”然後還眨了眨眼睛,很是俏皮的樣子。
皇帝忍俊不禁,笑著說道,“你要是能讓人驚為天人,朕估估摸著,這後宮的女子,隨便拿出一個就是禍國殃民的紅顏禍水了。”
仟夕瑤,==
看著仟夕瑤憤憤不平的神態,不甘心的望著自己,皇帝頓時就覺得樂不可支,朗聲大笑了起來,如同破雲而出的太陽,俊朗奪目的很,他笑著親了親她的唇瓣,溫聲說道,“不過,在朕的眼裡你是最好的。”
仟夕瑤立時就笑了起來,眉眼彎彎的,你笑意直達眼底,一點矜持都沒有的……,抱著皇帝的就親親親,皇帝癢的不行,伸手推開她,她卻非要靠過來,嘴裡嘟囔道,“陛下剛才還說我是最好的,騙人,都不讓我親一下。”
皇帝又好氣又好笑,眼底裡閃過縱容的寵溺,嘴裡卻是說道,“這是你能說的話?怎麼越來越不夠莊重了。”說完卻是把人抱住,狠狠的吻了上去。
一個時辰之後,皇帝抱著仟夕瑤